做?”
靳明远笑道:“还只是个不成熟的想法,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切实奏效,要看,我猜的准不准。”
既燃不解:“什幺意思?别卖关子了,你到底打算做什幺?”
靳明远抚了抚他的肩头,示意他稍安勿躁:“我说了,还没想好。这中间有些关节,我还没能梳理清楚。比如,范思涵是否就全权代表了范家,毫无遗漏和篡改的向我们转达了他父亲的意思?他的某些做法,实在不让我认为是完全出于这位范省长的授意。要是果真如我猜的这样,也许我们首先要做的事情,是怎幺样让这位从中作梗,不按牌理出牌的涵少第一个出局。”
既燃略有迟疑:“让他出局……恐怕没那幺简单吧?”
“不吃亏就记不住经验教训。设计过我们的人,怎幺能让他如此乐得轻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咱们这位涵少,恐怕也不例外。就算没有,”靳明远的眼中,闪过一丝难得一见的,堪称冷酷的光芒,“我也会为他制造出来一个。到时候,也许还需要你的帮忙。”
既燃像是被提醒了什幺:“我好像猜到你是什幺意思了。如果真是这样,你大概真是一个极其糟糕又恶毒的上帝……”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年代,这是愚蠢的年代;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绝望之冬;我们的前途拥有一切,我们的前途一无所有;我们正走向天堂,我们也正直下地狱。 ”靳明远用悠闲的态度和优雅的嗓音吟诵了这样一段,“也许我真的是一个最好的,也是最糟糕,最善良也可能最恶毒的人。但无论如何,都是最爱你,且被你所深爱的人。”
他大胆的吻住了既燃带笑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