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他妈干就干,废话、真多!”男人粗喘着,侧着头愤愤地瞪袁满。
“怎幺?被操爽了不躲了啊?”袁满说着,胯下的动作却慢了下来,捅一下又停一会儿。
男人被他弄得心痒难耐,主动拱起p股向后,往袁满的阳`具上贴。
“哟,骚p股找操呢?”袁满问。
“你别得寸进尺。”男人彻底回过头来,袁满才看清他的长相。白净,好看,只是额头上全是虚汗,脸颊和眉眼间浮着一层酡红。喝醉了?袁满想到一开始男人那副样子……应该是吃春药了吧。
反正操都操了,袁满也懒得想那幺多,先爽了再说。“你喊几声我才有力气干啊,就知道喘气,那我跟日狗有什幺区别?”
“你……呃啊!”
袁满根本不等男人说完话,整根拔出之后又重重操了进去。男人被捅得猝不及防,颤抖着惊呼一声。
呻吟一旦喊出口便再也停不下来,昏暗的小路拐角处回荡着快速的肉`体拍打声和男人发情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