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地笑笑,放低身子,与靳哲鼻尖对鼻尖,视着他的眼睛一字字缓缓说道,“记清楚,每一次你是如何被我
弄到哭都哭不出来,记清楚你被我
的时候有多爽,记清楚……我不高兴时你会有多痛。”
靳哲怔怔地看着他,眼里浮着层薄薄的水光。
成则衷温柔微笑着,好像对待一件自己十分珍的东西似的,在他湿漉漉的睫毛上亲了一下,然后是鼻尖,然后是落在唇上的……称得上是甘美的一吻。
靳哲的睫毛颤了颤,他还是无法抗拒地对着这双柔的、多
的、无
的嘴唇回吻了过去,并且……在成则衷挺腰
抵
他的时候更
地吻住了这个可恶的男
。
……
待到夜色大半被消磨,终于雨歇云收,靳哲在床上双眼紧闭,喃喃道:“我要为你疯了,成则衷,我真的要疯了……”
成则衷笑笑,说:“我的荣幸。”双眼却远不如语气诚恳,然而闭着眼的靳哲没有看见。
承受过漫长的、炸式的激
,靳哲的整个大脑仍沉浸在消退不去的酥麻感中,他睁开眼来,一片水光半是清明半是迷离。
不知为什幺此时此刻靳哲突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驾驶f1的经历。那天的车队为他特意打开了pt房,专门为他服务,赛道上空空,只有他在驱车驰骋。
纵吗?确实是放纵的,但同时又不得不保持清醒克制着,心跳是狂热的,理智则是冷的。他早就
知f1是失控和自控的游戏,但直到坐进赛车里、飞驰在赛道上,他才有了真正切实的体会。
——尽放胆去享受、去最大限度地攫取乐趣,但别过度放松,别沉湎忘形。
这一刻靳哲仿佛重温了那样的体验,并且终于清楚地意识到了他和成则衷之间也产生了同样的较量——然而成则衷总是让他在忘乎所以之后才惊觉自己离濒临失控有多近。
成则衷对他所产生的吸引和影响……早已由烧心至骨,令他
陷局中。
可靳哲在这个男面前仅存的尊严命令他求证自己的价值,他是感
博弈中的常胜之王,没道理居然在这一回失去信心。
于是他伸手,带几分强硬地将躺在身旁的成则衷的脸扳过来,看着他的眼:“我不是消遣,成则衷。”
成则衷的风度又尽数回来,他勾着嘴角笑,拿着靳哲的手在他掌侧烙下一个吻:“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