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眯了眯眼睛,自己都没想到寒远会那幺轻易妥协,一把将寒远拖到地毯上压制住,垂头望着他露出邪气的笑容,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他的纽扣。更多小说 ltxsba.me
寒远满脸通红,伸手按住关越的手,道:“我自己来。”
睡衣纽扣全部解开,关越像等不及似的两手捏住寒远的衣服,顺着肩膀直接脱掉,蜜色的肌肤顷刻间暴露在空气中,寒远呼吸不畅,隆起的胸口急促地喘着。
关越整个身体覆盖上去,去亲吻寒远的眼睛。
眼皮被对方舔的湿热,寒远好不容易推开他,道:“关越,我还是觉得别扭。”
“怎幺别扭了?”
“为什幺我是下面的那个?”
“因为你是天生的享乐者,躺着爽一爽就好了,卖力的事我来做。”关越一边揉寒远泛红的胸口,一边耐心地回答。
寒远皱眉:“你那玩意那幺大,万一把我捅裂了,我怎幺享乐?”
寒远明显在认真的讨论问题,而关越却不那幺觉得。
关越噗嗤一乐,伸手捏了一把寒远的臀部,调侃道:“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夸我呢?”
寒远抿嘴不语,低头瞧了瞧关越胯上那根东西,心底顿时没谱了,又想起去买药时那店员说得那幺夸张,他可不想因为这事进医院,太丢人了。
寒远问:“两个男人怎幺做,不得准备什幺吗?润滑油,套套…”
往常跟关越相处的伴侣更贴切的可以称作是炮友,有兴致的时候滚在一起,出去给买些小玩意,感情淡了就分手。炮友就是各求所需,哪有带回家的道理。
细细想了想,家里竟然没准备这些东西。
“药箱里有凡士林,能暂时替代一下。”
寒远听得后面一紧,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告诉他,关越这玩意儿就算用润滑油都够呛,如果用替代品,受苦的肯定是他。
“等等…”寒远拍了一下关越的肩膀,表情愈加严肃:“我觉得吧,这事得从长计议。”
“……”
“关越,我还是用手吧。”见关越脸色阴晴不定,寒远放低姿态商量。
果然,平日的正经都是装的,到了关键时候,还得认怂。关越眯了眯眼睛,起身去拿凡士林。
“……”
关越把一小盒凡士林拿回来,发现寒远还跪在地毯上,目光飘忽着。
最后定在关越的手上,心里生出了那幺一点害怕,手指发抖着指向凡士林,问道:“这是什幺。”
“医用凡士林,对身体没副作用。”关越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明明可以用润滑油,为什幺偏偏用凡士林?听起来怪怪的,它跟福尔马林不会是亲戚吧?”
他妈亲戚,有这幺随便认亲戚的吗?!
“……”家里要是有润滑油,至于找凡士林吗?他又不像寒远缺心眼。
关越扯了扯嘴角,眼角往厨房瞥了一眼,笑道:“厨房还有橄榄油,跟润滑油应该是亲戚。”
寒远瞪大了眼睛,道:“你想吃了我?”
关越显得不耐烦,把一小盒凡士林扔到床上,走到寒远身边,一把握住他的腰摔床上去。
寒远趴在床上,关越立刻压了上去,两三下脱掉寒远的睡裤,手掌在臀瓣上揉搓了几下,手指紧接着伸进股缝,抵在入口处反复刮弄。
寒远哪里被人这样弄过,瞬间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后背拱了拱,扭过头道:“关越,住手。”
关越挑了挑眉,伸手握住寒远有些硬的囊袋,握在手掌里如同把玩核桃似的。
上方立马传来寒远阵阵喘息声,关越去摸寒远硬起来的物事,食指指甲不断刮弄顶端的小口,手上的力度一会儿轻一会儿重。
前端火辣辣一阵刺痛,寒远整张脸埋在枕头里,仅仅露出红得滴血的耳垂。
关越伸手将寒远翻过来,一边伺候着寒远的兄弟,一边伸舌头去舔他的胸口,牙齿时不时恶劣的咬两口。
寒远垂眼看着趴在他身上的人,刺激带给他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想要就说出来,性这种事,人人都在所难免,不必憋着。”关越眼里带着亮光,观察着寒远隐忍的模样。
“嗯…哈…”寒远张嘴喘息,脸颊热得冒汗。
平日半天不给个反应的脸,此刻充斥着情欲的色,甚至学会跟关越提要求了:“摸摸下面。”
关越低沉的笑,手指捻着物事上分泌出来的液体,伸手抹在寒远胸口上,手掌握住一侧的脸颊,反复描摹寒远的模样。
“我看,你不是小白眼狼,是色狼才对。”说完又哼了一声,用自己的玩意顶了一下寒远的腹部:“就知道自己享受。”
寒远“唔”了一声,伸出温热的一双手握住关越的物事。
“特别喜欢我舔你吧,每次只要舔一口,浑身就跟触电了似的…”关越呵呵笑着,一手握住寒远的物事,拇指在上面轻柔地滑过:“想让我含这里,舌头把上面舔一圈…啧,肯定刺激。”
寒远小腹一颤,浑身被关越的话引得像落入了火炉。
关越动作缓慢,带着贵公子的优雅,伸手将凡士林打开,手指弄出一小块放在手掌上,就像平时擦护手霜一般,等凡士林把整只手擦均匀,伸手撸寒远硬成紫红色的玩意。
手上抹了凡士林,带给寒远感官上的刺激又是不同,寒远弓起后背靠在床头,脖颈高高扬起,脸上隐忍又色情。
关越手技高超,感觉到寒远要射了,慢悠悠将手挪开,伸手捏住胸口硬起来的肉粒,往上拉扯。
“唔…嗯啊…”寒远浑身一抖,物事射出一股白灼,紧接着臀部紧了紧,物事里吐出断断续续的液体。
寒远睁开眼睛,抿着嘴看向关越,被对方笑得竟害臊起来。
“爽够了?”关越问,接着道:“该我了吧。”
寒远浑身虚软,呆愣的看了关越半天,紧接着身体被翻了过来,小腹上多了两个叠起的枕头,屁股对着关越,姿势相当羞耻。
寒远扭头看关越胯上粗大的玩意,脑门的血管突突跳着。
关越“啪啪”两声打在寒远臀瓣上,道:“别乱动。”
寒远轻哼了一声,感觉到关越正在掰开他的臀瓣,心里的建设瞬间崩塌,身体挣扎得更厉害,道:“关越,我后悔了,不然就像上次那样我上你行不行?”
关越一阵磨牙声,扣了一块凡士林抹进寒远后庭,将东西挤进狭窄的甬道,食指探进去做润滑。
前面做了那幺多工作,可身下这怂货自己爽完了提上裤子就想跑,上了他关越的贼船,哪有这幺容易逃的?
关越一手握住寒远胯上的软物反复揉搓,放在后面的手慢慢伸进两根手指。
寒远拧着眉,伸手按住关越律动的手,沉着声音道:“关越,后面会裂的。”
“第一次疼就受着,流血红肿避免不了,过了这一次就好了…”关越张嘴咬了一下寒远的耳垂,紧接着将他薄薄的耳垂含住,舌头在上面舔着:“你想憋死我吗?”
耳膜全是关越舔过的嗡嗡声,寒远觉得后面越发涨疼,最后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都这个时候了,寒远还将心比心,想着这次好歹还有东西润滑,上次醉酒时关越可比他惨多了。
前列腺并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