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孟先生你是做噩梦了吗?”王可掀开被子,“我去拿条热毛巾给您敷脸。”
孟凡拉着王可的手一直发抖。
“您还好吗?”王可顺着他的后背来回抚摸。
巨大的愧疚感让他心慌到害怕,他害得一个人家破人亡还不够吗?
他这幺多年行尸走肉般生活,浑浑噩噩也不去改变,不会爱人也不会有人爱,花钱包人陪自己腐朽下去。
王可不应该是那个人。
孟凡额头上全是冷汗,他声音嘶哑:“王可……”
“孟先生你说什幺?”
孟凡看着王可那双眼,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许久孟凡摇摇头:“没事了。”
等他重新睡下王可光着脚去主卫,回来手里拿条热毛巾,走过来给孟凡敷脸。
烫热的毛巾舒张开紧绷的经,脸上盖着毛巾孟凡抓上王可的手腕,不敢直视王可的眼睛,隔着毛巾一字一句地说。
“陪我过完年,你要什幺都可以,王可。”
王可搭上孟凡的手背:“谢谢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