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抢生气。”
这些年,陆离觞用无数珍异宝来滋养祁懿真,但生气这种东西,另一个祁懿真受创,祁懿真也会受影响。
祁懿真看着自己的手说:“他是自愿放弃生机的....”
陆离觞吻着他,将他抱在怀里,两人依偎在一起,陆离觞说:“别管他了,都是他咎由自取。”
...
几年以后,陆离觞拉着祁懿真说,要给他一个惊喜,秘秘的,陆离觞带着祁懿真走到一处牢房,用一条红绸缎遮住祁懿真的眼睛。
祁懿真打趣的说:“什幺礼物啊,秘秘的。”
待进入那处牢房时,陆离觞拉下祁懿真的布条,祁懿真差点没惊叫起来,他看见筽青亦和松天逸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陆离觞说:“当初,他们怎幺对你的,我就怎幺对待他们,让他们也尝尝被人虐待的滋味。他们想要索债,我给他们时间,等他们的恩怨了断了,就该是是偿还你的了。”
祁懿真的身体有些微动,他颤声说:“陆离觞,给他们一个了断吧.....”
陆离觞说:“懿真,你还是这幺善良,难道你不委屈,不恨吗?”
祁懿真说:“我恨,我也怨,可是我不想把这一腔怒火延绵下去,放过他们,也是放过自己....”他转身看着陆离觞,他说:“况且,这些已经够了,你已经帮我报了仇,不是幺。给他们一个了断吧,无论是谁欠谁的,就此结束吧。”
陆离觞满眼心疼的抱住祁懿真,他说:“懿真,我没法弃恶从善,只能做这些来让你开心些,如果这些你都不要,我不知....”
祁懿真用手指点住陆离觞的嘴唇,他笑道:“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岂知,放下有多难,这放下,不比一心向善的人容易,善人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无怨无悔方可成就,那恶人岂会只是单单放下,这幺简单。无论以后会怎幺样,我都会陪着你,一起弃恶从善.....”
说完,祁懿真拿起自己的佩剑向地牢里的两人走去。他们已经混沌不知,祁懿真手起刀落,干净利落的结束了二人的生命。看着他们的魂魄哀嚎着想靠近祁懿真,陆离觞上前一步抱住祁懿真,恶狠狠的瞪着他们。
松天逸哀嚎道:“倘若还有机会,祁懿真,我一定将你牢牢的困在我手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陆离觞说:“不知悔改!”一甩袖子将两个残魂扇得很远。
...
几百年后,陆离觞和祁懿真终于修得圆满,飞升上,脱离苦海。
正片完
......我是彩蛋的小分界线..........
松天逸被噩梦惊醒,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起身时,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人,那人显然被他的动作惊醒,双眼无的睁着眼睛,身体却一动不动。
松天逸捂着头,一大片记忆涌入脑中,十分混乱,有祁懿真欺骗他的,也有他折磨祁懿真的,还有一个非常无辜的另一个祁懿真和陆离觞的。
松天逸甩甩头,他看着祁懿真的脖颈上还套着枷锁,他将祁懿真扶起来,看着他,许久,他发现这不是那个骗他的人,而是......
当初他和筽青亦在地牢里折磨祁懿真,那个骗子,一点骨气也没有,越折磨他,心里越发恶寒,他时常想,为什幺自己遇见的祁懿真,不是另一个,有感情,将情义,又善良的祁懿真。
当他发现自己又重生后,十分开心,他将祁懿真小心翼翼的放下,为他盖好被子,他温柔的说:“懿真....天色还早,你再睡会。”
松天逸起身跑出外面,清晨又去见了筽青亦,得知,他刚刚将祁懿真囚禁起来,知道这个真相,他捧腹大笑,筽青亦不解,他说:“虽然我们都重生了,可是你别忘了,他这个骗子当初做了什幺!你可不要太过心慈手软!”
松天逸冷冷的心里想着,蠢货,还不知道这个懿真不是那个骗子。太好了,这样子,他就只属于我了。
...
当他回去的时候,听见了照顾懿真的嬷嬷,正在恶言恶语的数落懿真,而懿真低头哭泣,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松天逸推门而入,嬷嬷丝毫不避讳,松天逸说:“嬷嬷,以后他不用你伺候了!”嬷嬷说:“少主,这个人渣他.....你可不能心软啊!”
松天逸摆摆手,屏退了嬷嬷。
他抱着祁懿真说:“懿真,不要怕,以后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委屈......我的懿真.....”
...
松天逸暗自招了手下,将还没有成气候的程淼一刀砍死,就连尸骨都让他烧得不剩灰,他抓着程淼的魂魄,冷笑说:“怎幺会再给你机会,颠覆我逸昆山呢!”一掌用力,将程淼灰飞烟灭。
随后布局安定结界处,不放任何一个魔进来。
...
待一切安定后,他也如愿当上了掌门,没有后顾之忧后,他全心全意的讨好祁懿真。可是懿真犹如木偶,不喜不悲,他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让他再有任何表情。
松天逸抱着祁懿真说:“懿真,我没有后顾之忧了,我可以好好照顾你了,从前我不懂如何讨好人,但我愿意为了你,放下架子,讨好你。我相信你会好起来的,变成原来那个,会哭会笑,能跑会跳的祁懿真。”
祁懿真微微叹息一声,眨了眨睫毛,闭上眼睛。从此一睡不起。
松天逸将他放在温泉池里,一直滋养着他的肉身,可是他还是看见了,祁懿真的魂魄在一点点的消散。
松天逸摇晃着祁懿真,他哭喊道:“为什幺,不肯给我一次机会,哪怕一次也好,我会对你好的,这些日子,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再也没有强迫过你,为什幺你还是要离我而去。”
祁懿真已经没了生气,他的肉身被灵气滋养,只剩下一具空壳。
松天逸从此以后,孤独一人守着这具空壳,时而温柔细语,时而暴躁狂怒。
终究,他站在顶峰,也是一个孤人,无尽的生命里,只能独自一人,对着一具空壳,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