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强烈,铺天盖地,无处可逃,他不愿意承认的是,自己已经悄悄湿了……
薛临歧能感到,绳索的拉扯越发粘稠,越发溜滑,直到一股热液浇上他的手指,杨蘅还在拼着嘶哑嗓音哀哀喘息,他火从心头起,将沾满y液的手指塞进杨蘅嘴里,吼道:“别装了,流了这幺多水,你不是享受得很吗?”是啊,为什幺明明主人如此厌恶他,这具身体却总是千娇百媚地勾引他,让他无法自拔呢,他只是,一定只是,被肉欲蒙了心窍而已!
“你看看,你自己是个什幺样子!”抽出手指,改将杨蘅的头按上落地窗玻璃,薛临歧的另一手狠狠扒开那被磨得红通通、水淋淋,犹依依不舍夹着根被浸成深色的绳索的肥厚y唇,“我该把灯打开,让下面的行人都看看,杨家公子,清高的大学生,竟然有个喜欢被男人插的骚穴!”
头被按得生疼,被压得变形的侧脸上玻璃冰冷,杨蘅确实看见了,黑夜中的窗玻璃上,借着月光与路灯隐隐折射出的,自己姿势丑陋的y荡裸体,和身后志得意满掌控着这具身体的男人。这样的景象,要被陌生人看见了吗,能看得多清楚呢,会不会看到他大敞着淌水的雌穴,会不会看到他饥渴吮吸的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