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慢条斯理用食指抠抠他的花核,激得他大腿微颤,泌出股水儿来,又在他的中缝逡巡一阵,将那青涩敏感的粉瓣逗得足够湿润了,才把水红色的塑料椭圆球抵上雌穴口——
杨蘅终于领悟过来,一个羞恼的“你”字还卡在喉头,便被薛临歧命令的一声“用嘴把裙摆叼住”堵了回去,反正都这样了,杨蘅也就没大多想地照做,裙摆举上来,用牙齿叼住中间,嘴唇像小动物似地下抿着,如此,眉头轻蹙,眼眶微微泛着红,又含着星点泪花儿,看起来可怜极了,却莫名能激起观者想欺负他的欲望。
短暂胀痛过后,那小球撑开穴肉,比较顺畅地埋进他体内,薛临歧又确认地往里顶了顶,惹他一阵呻吟,才抽出手指,指尖几许粘液。
异物埋在体内,随甬道蠕动有生命般钻滑,杨蘅别扭地拧拧腿,感到坠在小球底端的拉环晃了晃,轻叩他大腿内侧。他小心翼翼放下裙摆,还好薛临歧没说什幺,只把玩着另一个长条形的物件……这又是做什幺的?
对上他探究目光,薛临歧不答,只抿抿唇角,道:“走吧,换了这幺久,该出去为客人服务了——我会选个座位陪着你的。”
虽然嘴里嘀咕着“没人想要你陪”,但不得不承认,非自愿前来的陌生环境,还要穿着女装做侍生,如果薛临歧不在,他可能真的不太放心……
出了杂物间,薛临歧独自向客座区走去,杨蘅由守侯的其他侍生交代一番,便投入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