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塞着电动y器,还当着那幺多人的面高潮了,还有比这更屈辱的事吗?哦,明天,他还要被薛临歧玩弄一天……
想起某些客人看杨蘅的眼,薛临歧就心烦躁,虽然他知道,是自己导致的,痛苦的是杨蘅,积怨会更深。他也不想要这种结果,但除了伤害,他想不出其他办法与杨蘅紧密相连,想不出其他办法让杨蘅记住自己、眼中有自己……算了,为何要想这幺多呢?他与杨蘅相逢的契机,他们的身份,不是已经注定了故事的基调吗?干他,只管干他便是了,反正最后都会分别……
甫掀开裙摆,房间内便弥漫起一股腥咸的情欲味道。薛临歧情冷酷地杨蘅他捞起,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手指从他的雌穴里牵出淋漓汁水来,竟是进入了他的后穴抠挖扩张。
“你后面的小嘴我还只用过一次呢。”说着,薛临歧扶住男根,一下捅进去,亲昵地磨蹭一圈裹上来的层叠肠肉后,马不停蹄地开始抽插。
跳蛋的拉坏在二人间胡乱摆动,疼,很疼,但身体的摧残对此时的杨蘅来说已经不算什幺了,他甚至麻木地想,前面还塞着可以动的东西呢,简直像心有灵犀般,薛临歧腾出只手伸入口袋,下一秒,他雌穴中的跳蛋再度震动起来!
“啊嗯……哈啊啊啊啊啊呜……”杨蘅架在薛临歧肩头的双腿战栗起来,他在这闷热、拥挤的杂物间中,穿着女装,哭泣似地起伏呻吟着,男根,跳蛋,一个活物,一个死物,隔着后庭与前穴间薄薄一层肉膜,同时耸动,一波又一波的灼热快感海浪般拍遍他全身,像与跳蛋较劲般,薛临歧加快了速度与力道,撞击出了响亮的肉体“啪啪”声,杨蘅哪里承受得住,不一会便再度被送上高潮,于顶峰过后,陷入精疲力竭的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