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穴内的性器抽插不停,皇帝更是将手中马鞭凑到两穴边,用溢出的y液弄湿。青年还在高潮的颤抖中挣扎,后穴就被马鞭捅入,与性器在内壁上隔着敏感处,狠狠碰撞。
青年一口咬住皇帝的肩头,将快感带来的呜咽全部咽下,和着满口血腥气。
皇帝面不改色,只是把粗糙而且凹凸不平的马鞭更深地捅入肠道,性器也回到内腔,片刻不停地撞击尚在高潮的子宫壁。
乳头被含住,青年的身体违背意愿,自觉挺起胸脯把乳首送上。可惜,原本富余的乳液似乎几近枯竭,吸吮带来的不再是奶汁泄出地隐隐快意,而是无法发泄的堵塞感。
青年不满足地扭动胸膛催促。
皇帝便张口将整个乳晕包裹,齿列轻咬皮肉下的硬核。
性器深深嵌在子宫内,任由马匹跑动时带来的颠簸带动头部在内壁搔刮。马鞭也连根没入后穴,暴露在外的鞭身,像是青年多长出的兽类尾巴,晃动时连带鞭柄在体内扭动。
这样被塞满的两穴即给青年带来饱足,也因不够剧烈而勾动他自行扭动腰臀。
快感从被填满的身体两处再一次积聚,两穴越来越紧致,内腔愈加酸麻,一直被含在口中的乳头也泛起酸意。
皇帝猛地一拉缰绳。马头颅高昂,两前腿连带身体高高扬起。马上相连的两人被突然的变化更深更紧地连接。
青年恍然张着口。两个穴都被进到最深,尤其是女穴,穴口甚至被撑开到极限,含进了皇帝的小半个精囊。
高潮几乎是立刻到来。两穴潮喷的液体被堵在体内,乳头的喷发却肉眼可见。
一直被玩弄的那侧乳头,内里的硬核像是被咬破,一股乳白奶柱一下子喷涌而出。一半进了皇帝的口,更多的却溢出,喷溅得到处都是。而另一侧,涨红的乳头颤抖着,也只费劲挤出了一丝水意。
青年的身体持续痉挛,眼涣散。这几日太多次的高潮甚至潮吹,让他疲惫不堪。
皇帝拨弄着没能发泄的yng具,抱着人下了马。
“美人儿,这根,用过吗?”横抱着青年,皇帝示意失的他,去注意自己挺立到发紫的yng具。
恍惚中,青年下意识小幅度摇头。下一刻,他力竭的身体最后弹动,稀薄jīng液断断续续喷射。
皇帝将他的性器,送到马口前,那长长一条粗糙滑腻的舌,沿着柱身全面舔过。
他被一匹马口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