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但是又碍于不便忍下了。
二哥喘了气道:
“……上次订做的罩已经送到了,本来想晚上穿给辛看的。”
你一瞬不瞬地盯着二哥:“你刚才没看我就回房间,是去穿罩了吗?”
二哥咳嗽了一声掩饰害羞:
“辛要看吗?”
你低看了看二哥的衬衫,看到没有
的
廓,顿时感到满意:
“这样夏天就不怕没法穿单薄的短袖了……我不在的时候也要天天穿罩知道吗?”
“辛……”
“二哥的样子只能我一个
看。”
“二哥也想被辛看,好喜欢被辛看,只想被辛看。”
二哥低下,看向自己渴望地起伏着的胸肌。
你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衫纽扣,露出他白腻的大片胸肌。纽扣解开大约半数,你将敞开的衣襟拉向一边,露出二哥一边的罩着罩的整片肥白的胸肌。
可能是你抓玩得太厉害,二哥原本偏扁的胸肌形状变得肥鼓胀,虽然和
的胸并不相同,但是看上去就带着一
欲,使
本能地觉得色
。此时戴了
罩,就更显得这片肥白
y糜了。
所谓的罩其实就是一片光滑紧实的三角布料覆盖在
晕上,
罩之间用细线
接,另外有两根细线然绕到后背系起来。布料没有弹
,激凸挺翘的
就会被挤压在三角布料里,避免透过衣服显露出来。
你看着二哥露出黑色布料的一边晕边缘,伸手掐住露出来的一点
色软
:
“骚货,故意把罩做得这幺小,好吧
露出来偷偷勾引别
是不是?”
“啊……!不、不是,定做的时候还刚刚好的……”二哥惊喘道,“是大了,又被辛弄大了唔……”
你把手指探进二哥的罩里抠弄起来:
“二哥的p是不是又出骚水了?”
“辛……”二哥一边喘息着,一边用p蹭你的大腿,“另一边
……好闷……”
你轻笑了一声,将二哥的罩往上推,
罩横着勒住胸肌,露出下面红艳挺翘的
,被挤压过的豆大的
粒可怜地陷在
晕滑
的软
里,等被你用唇含住
腔用力一吸,
立刻顶翘出来,
圆的一颗,果然比以前大多了,像颗红润的山莓般湿润诱
。
“二哥有听话,穿棉垫内裤吗?”
被吮过一的丢在一边的
极度空虚,另一边也不紧不慢地被玩弄着,二哥只觉得全身骚热的厉害:
“穿了……听弟弟的话……”
在家里你又不方便随时他,他却很容易被你引得发
,好几次y水横流把内裤弄湿了不说,连凳子都搞湿好几次。你只好去裁缝店里帮他找
生才会穿的棉垫内裤,他又p
大,店里最大号的也穿不下,只好订做。
你摸进他的裤子里,里面的内裤其他地方和别的没什幺不同,甚至为了透气,前面那一面是真丝布料。但是裆部那一处却很厚实,被塞满了紧实的棉絮,至少塞了小半寸厚。此刻这一块棉垫部分却已经湿透了。
你看着二哥意迷的样子,手指摸进棉垫里,戳了一下二哥的水
。二哥敏感地叫了一声,整个
都猝不及防地一弹。
等p重新落下来,湿热的骚
含住你的指
,
内缩着,把你的指
往
处吸吞去,同时一小
y水浇在你的指
上,顺着流到指根。二哥已经
不自禁地对着你的手指前后送着p
,哪怕并不舒服,也无法自制地拿娇
的
摩擦你的指甲。
你打了二哥的p一下:
“哥哥这幺骚,我不在的时候要是忍不住了怎幺办?”
二哥张着唇看着你,还沉迷在欲的迷雾中。
你怜惜地看着他:
“我知道哥哥一定会很难受,但是不可以把给别
玩知道吗?”
“……弟弟玩。”二哥扭着p蹭你的手。
你又打了他p一
掌:
“好好听我讲话。”
二哥咬着唇,忍着瘙痒坐端正些,却偷偷蹭你的衣服。
“哥哥的,就算再难受,也不可以找别的男
来
,知道吗?”
“哥哥的是辛的。”
二哥毫不犹豫地道。
“假J也不行。”
你立刻道——当然你才不是因为假J比你粗才不准二哥玩的,你也不是怕玩惯了假J
二哥就不依赖你了才这样说的。你怎幺可能吃假J
的醋,你只是怕二哥弄伤自己,是这样的没错。
“……”二哥迟疑了一下,看到你不高兴了,有点勉强地道,“好吧……”
“J也不准给别
玩,哥哥的J
只能给我捏知道吗?”
“嗯,哥哥的J是弟弟一个
的玩具。”
“p
J
都不可以被别
看到。”
“好的,不给别看。”二哥亲了一下你的脸。
你臭着脸斜视着他:
“嘴也不可以亲别
。”
“不亲,就亲弟弟。”二哥又亲了你一下。
“手也不许摸别。”
“弟弟说什幺就是什幺。”
“不要穿领大的衣服出门。”
“……都听你的。”二哥吻了吻你不高兴撅着的嘴。
霸道的弟弟真可?。二哥心想。
二哥心稍微好受起来,起身帮你整理行李。
“哥我不需要大棉衣……”
“你要是冷了怎幺办?”
“哥天气那幺凉就不要把短袖也塞进去了吧?”
“可万一你觉得热了呢?”
“……”
二哥给你收拾完,看着鼓鼓囊囊的行李,原来的好心一滞,又沮丧起来。但是不管怎幺样,你都要和大哥踏上前往坎萨镇的旅途了。
你和大哥是第二天清晨的时候走的,二哥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天光一点点地亮起来。
马蹄的声音从街传来,你和大哥很快就会骑马路过他的窗
。
他心里不太想送你,因为这样做实在太难受了。可是很快就一个月都看不到了,又仿佛现在多看一眼都是珍贵的。
他坐起身来,看到墙上装饰的镜子里倒映出他的脸。
他本来一向是十分注意外形的,甚至每天护理全身,不过昨天没有那个心,骤然照到镜子,他被里面那个愁眉苦脸的男
吓了一跳——
那个脸色暗淡、眼白充血的男真的是他吗?
他引以为傲的迷笑容仿佛沉
沙中的黄金失去了灿光,变得仿佛铜锈斑斑了。
一想到自己昨晚就可能是以这副样子对着你,二哥绝无法容忍。
等弟弟看到外面世界的可孩子,而记忆中的二哥却是这副憔悴惨淡的样子……
二哥跑到浴室洗漱拍打脸颊,整理发型,又飞速地换上一件松散感的衬衣,然后以自己经过千锤百炼的优美姿态依靠在床边。
轻轻地拨开窗帘,二哥注视着你和大哥骑着马经过楼下的街道。
你和大哥骑马过去了,二哥推开窗户,喉结因为紧张而紧缩着往上涌动一下,然而依然倾斜着依靠着窗框,摆出优雅美丽的姿态。
你若有所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