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角双手缚在身后,身体后靠在捆绑着双手的绳子上,脚踝束缚着红绳,双腿绷直朝上,面向镜子张开。
这姿势,能让夏角很清晰看见他的私处和房。
六个银环分别在两边的小y唇上,y蒂上也有一个小环。器早已硬得贴在肚皮上,指向盛开在肚脐上的樱花。
严封依旧没有碰夏角,而是拿出一条长长银链。银链一扣在y蒂的环上,另外两
扣在
的环上。
尖处作了一点重量,是一颗大铃铛和几串由米粒大小的樱花串成的流苏。
这银链很短,短到刚好能让他勉强直着身子。
严封拿出了一条更细更长的银链。这条链子最长部分拧成一条,一有三个银环,另一
有五个大小不一的银环。
夏角一看,便知道要用在哪了。
果不其然,严封将三个环分别扣在小y唇上,另外五个则分别是他的五根脚趾。这链子也不长,夏角哪怕缩一缩脚趾,都能拉动环。
另一只脚的环也被连上后,小y唇被强迫向两边打开,露出一张一合的花。
后还紧闭着,但那由内而外的湿润
露了它此刻的感受。
“严封。”夏角的声音仿佛能滴出水来。
忍不住收缩,脚趾习惯
蜷缩,却拉扯到了敏感的y唇。
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身体被绳索捆了起来,近在咫尺,想抱却抱不到。他的唯一触感只有粗粝的绳索,可怜地靠视线去寻找一点从严封眼里透出的。
感觉并不低贱,也很美,但确确实实是折磨的手段。
此时,哪怕一点点轻微的碰触,都会让他魂颠倒。
“夏花魁,感觉怎幺样?”严封转看向镜子,与镜子中的夏角四目相对。这画面之中有他,也有夏角。
“上我。”夏角已经没有了想法,他只想要被严封,
完给他一个充满
的拥抱。
“不循序渐进?”严封本想从蒙眼开始,用道具一点点调戏夏角,等夏角湿得吹时,他才开始
。
“不要循序渐,我只要进。我要你我,用力
我,贯穿我的身体,将jīng
进我的子宫。”夏角发泄般将所有话说出来。
没有羞耻,只是被束缚的他表达自己意思的唯一办法。
“德艺双馨的花魁居然对客说出这样的话,可是要受罚的。”严封用手指轻轻摩挲夏角的脸颊。
唯一的温度让夏角忍不住留恋。身体不自觉就想追着那手指,主动去触碰那手指。
手指缓缓向下,滑过下,滑过喉结,滑过锁骨,却无视了那两朵被折磨得凸起的樱红。
夏角想挺起胸让严封去摸他的尖。
啪的一下。一鞭被打在p上。
夏角转,是一个穿着和服,手执长鞭的老
,应该是这所店里的老鸨。
严封的手指已经滑落到y道处,在徘徊不前。夏角不管那些可有可无的npc,挺着身子,只想被手指
一
,止一下痒。
“真是太对不起了,是我调教无方。”老鸨看到夏角失礼的举动,赶忙朝严封道歉。
“那可得好好管教管教才行。”严封在前沾了满指的y水,伸到夏角嘴边,“舔。”
“我。求你
我。”夏角不明白严封还要等什幺。
“舔。”第二声是老鸨说的,随之而来是第二鞭。
第二鞭打在第一鞭上,夏角感到了疼痛。身体一哆嗦,身上的铃铛顿时响个不停。三处的铃铛声完全不同,夏角可以很清楚地分辨哪个部位在响。
无奈,只能舔了。
严封的手就在嘴边,被捆绑的夏角却够不着。他需要伸长脖子,伸出舌去舔,才能将上面的y水舔舐
净。
舔完,夏角再次靠回绳子上。他已经明白严封的玩法了,就是他听话就够了。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让npc来监督你,二是只有我们,但你全部被控制,只剩下思想属于你自己。”严封给的两个选择都不太友好。
夏角有些失望,竟然没一个是他的。
第一个选项是被围观,第二个选项是当个充气娃娃,都不是好选项。
“那你什幺时候我?”夏角问。
“你是我买下的子,你今晚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满意了,我才会奖励你。”严封轻轻拨弄y蒂上的一串小铃铛。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夏角想了想,道,“我选第二种。”
“那先受罚吧。”严封话音落下,另外三道门通通被打开,琳琅满目的站在门外,看着赤身
体被绑在空中的夏角。
就连镜子也变成了半透明的玻璃镜,夏角能在模糊看清自己的同时,也看到外面影影绰绰的。那些
看着,
接耳着,不停对他指指点点,像品评货物一样讨论着他的肌肤,他的
子,他的骚
。他身体的一切都和骚有关,天生就为了勾引男
。因为他是花魁,注定是这里最美最骚的
。
你的严封!这选了和没选有什幺区别!夏角很想骂
,但他已经说不出话了。整个身体被严封控制,就连呼吸和眨眼,都不是夏角的权力。
“花魁伺候不周,在此受罚,以儆效尤。”老鸨的话确定了夏角的罪状。
两个成年男子拿着一条长长的类似船桨的扁平棍子。但那造型华丽,显然不是夏角想的船桨。
男子走到夏角的两侧。举起,划出弧形,扁平的拍面打在夏角p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夏角整个身子像秋千一样
起来,来回摆动。当身体摆远严封时,又会被木板拍打p
,再次
到严封身边。
夏角想离严封近一些,这样就不会被打。
木板的长度比夏角的部还长,受力面积足够的大。夏角感觉不是很疼,更多的感觉是羞耻。羞耻之间,隐约又有一丝丝说不出的爽。
木板拍打p的声音匀速响起,铃铛声叮叮当当附和着。
y水却越流越多,夏角完全能看到那木板上的湿痕,还有p被拍打时溅出的水花。
惩罚就像一场演出,表演着他的y。
身体难耐到某种程度以后,呻吟声不由自主响起。夏角甚至分不清这是严封的控制,还是他自己不自禁发出来的。
行动被剥夺后,夏角的其他感觉都有了提升。
自开始呻吟后,世界又有了改变,四周围观者对着他指指点点,说着夏角听不懂的外语。老鸨也唧唧歪歪地讨好着严封,可夏角也听不懂了。
夏角就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无法行动,而唯一能帮助夏角的,是目不转睛看着他的严封。
只有眼前这个能够拯救他。
一惩罚结束,又有一个男子走过来,拿着
色的烛台。那火苗轻轻摇晃着,像夏角被绑在空中一样摇晃。
夏角有些害怕,祈求地看着严封。
严封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夏角的脸,用一种低沉且诱惑的声音说:“我在。”
脸颊的碰触成了最后的温暖,夏角看着严封,内心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感受。就像,严封不仅仅是男朋友,不止是,甚至变成了他的寄托,成了能让他不在漂浮的海岸。
雪白的肌肤上开出色的花朵。滚烫的温度让身体忍不住颤抖,紧绷。铃铛为盛开的樱花奏起了欢愉的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