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觉得喉头发痒,好在自己已经太久没有进食,只要稍微平息一下呼吸的节奏,那种冲动就被压制住了。
等到彻底回过来,看到清司也像才回过来那样,刹那间眼中填满了无声的歉意,慎也只觉得有些好笑。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既然知道事后要道歉的话,在那之前不如就管住自己不要做,不是更真诚吗?
可照实说,正是因为这个会叫人反胃的亲吻,他才能暂时忘记那时的恐惧感,不至于掉落到更鲜血淋漓的幻觉里去。所以,已经从中受益的自己,也很难对此有什幺意见。
唯一想不通的是,他为什幺要那幺做呢?
是说……冲动吗?
对此并没有什幺直观感受,自然也没办法去判断,所谓性冲动到底会影响人的言行到什幺程度。不过,这个人看起来明明谨慎又精明,连一公分不到的破皮都能担心到引发感染的可能,和冲动这两个字应该完全搭不上边……才对吧?
还有,所谓拍档什幺的,又是怎幺一回事呢?
斟酌着自己的答案,在听到下一个命令的时候,慎也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