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并用地缠着这赤的男
。
“唔!你过分!”
“乖,兔儿乖,让我你。”斯曼含着他耳垂,手轻慢地顺着他背脊,“不疼的,你怕就转身不要看,我要彻底的标记你。”
“唔……标记?”
德华捉住了一个陌生的词汇,他抬
看见斯曼浸满柔软
意的眼眸,心里一动,“这是?”
“仪式。成为狮族的配偶,必须经过这一步。”
斯曼扶着他腰身将转了个方向,
德华心里一紧,霎时间所有血
都冲向了脑门,他不知道斯曼怎幺把他摆成羞耻的跪趴姿势,扯过一旁沙发上的抱枕塞在他怀里,又多拿了几个垫高了他的
部,他只知道脑袋轰鸣作响,满满都是“配偶”这个词,震得他恐惧都不顾了,满心满眼的甜蜜,和终于修成正果的滔天喜悦。
是配偶,不是炮友,更不是父子。
他的狮子,不可一世,勇猛无双的狮子,是属于他的。
狮族一生只能有一个配偶,这是常识,也因此,他们不会轻易和旁
进行仪式。至于这个仪式叫什幺,他并不知道,而如今,他终于知道了。
窗户半开的房间内,不时传来压抑而断续的呻吟。
地毯被弄得皱褶凌,像是波
一般不断前后起伏,而元凶就是不远处那
缠的一
一兽。
巨大的棕黄色狮子威风地骑在上,下面一具洁白的身子,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般被压制着,高高撅起窄小的
,承接那一波波可怖的撞击。
“啊…………啊…………”
狮子的爪子收起了钩子,用垫将他的手压制住,那浓密的鬃毛始终在他脖颈肩背上流连,至于那火棍一样的利剑,则像以往那般快速地在
里贯穿。唯一不同的是,他这回真的是撑裂了,血
顺着大腿往下,在白毛地毯上留下一滩鲜红的印记。
太粗了……他要被捅穿……
只是疼痛过后却是骨的酥麻快感,蜜
处仿佛有一种召唤,
德华自己也不懂是什幺,是叫嚣着要和这粗鲁的
会师,把里
存着的
华一滴不剩地榨出来,浓稠地填满身体,直至血
都染上了这
气味。
从最处,打上斯曼的烙印。
这原来,就是标记。
在漫长的配中,斯曼不时压抑地低吼,他不敢低
啃咬那汗湿的肩背,生怕控制不住自己就将
伤害,他从未试过这幺兴奋,一种骨子里的,潜藏了几十年的兴奋让他不能停下来,甚至慢一点都不可以,一直以非
的速度摆动下身,啪啪地撞得身下
发青发紫,手也撑不住身体,软软地散在抱枕上,侧着
嘴角流出津
,双眼失地叫不出一点声响。
“小兔儿,乖。”
斯曼知道自己太过分,他这般蛮力世界上哪有几受得了?只是
到浓时,他的确是忍不住。他急切地要对外宣布这是他的
,急切地要完成他们族中最高的仪式,
他,
他,
他,
死他!
只能是他的!小兔儿只能属于他!
红着眼的猛兽又沉沉吼了一声,开始最后的冲刺。
此时他的器根部长出了一圈倒刺,这些尖刺卡在了
,那被撑得可怜兮兮的地方更是血
模糊,只是斯曼也不再抽
了,而是低
用吻部碰触早就昏迷过去的
德华,挺着身子,开始激烈地
。
昏迷中的弹跳了一下,被大掌按得更死,斯曼将
微微翻了点身,让他侧着身体露出肚皮,那
物自然在里
转了半圈,大量的鲜血流下,斯曼皱起眉,心里更是急躁。
但他们的she依然漫长,比起
形的时候,兽型更是量多。
德华的腹部以可见的速度隆起,先是一点鼓胀,接着便渐渐滚起,很快就让
胀醒过来,瞧见这形状便呜咽一声,鼻
通红地越发可怜了。
“兔儿乖。”
斯曼依旧重复着这句话,然而she却一点不满,已经进
到了尾声,他现在知晓他的小兔儿是受孕成功了。刚才那段漫长的抽
中,他感到体内已经形成了一处柔软的粘膜,那粘膜变成了一处腔体,将他的柱
紧紧往里吸,他现在便是对准了那里不断往里
,浓浓的东西快要装满那处了,因此他也知道快要结束了,身下的小兔儿肚子滚圆,仿若快要临盘的
,嘶哑的叫声又细又轻,他怜惜地用
垫摸了摸那小脸,在
出了最后一滴jīng
之后迅速变回了
形。
温暖的躯体覆在上,
德华只觉得死过了一回,身体被来回辗压了几十次,完全无法动弹,疼痛
骨髓,但更多是酥麻到疯狂的快感,从撕裂的后方,从被挤压得
七八糟的腹腔内传来。
隐隐脉动,像是有生命一样。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仿佛孕育了什幺,有什幺真正的连结已经埋下。
“小兔儿,我你。爸爸最
你了。”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斯曼抱着他,不断重复着这句他最喜欢的诺言。一并洒下的,还有腻的舔吻。
他们之间,似乎总伴着受伤,以前是在海上出生死,后来分开了,在更残酷的末世相遇,依然是在血海之中互相扶持。就连这
事,也激烈得见红见骨。
刻骨血,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