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符旗的那声哼彻底变了调,变成了短促的开和拖长了的哭腔,类似于“嗯”发声的尾调好像是在回答徐祁舟的上一个问题。
的确太大了,符旗也知道,光是已经进来的这一小截就让他好一阵喘,腿又抖起来,比刚刚还撑不住,处境却比刚刚还难处理,徐祁舟发觉了这点之后,曲起小腿,让他好往后仰,让他发麻的两腿好松懈下来。
这下符旗的半个p又坐到了徐祁舟的大腿面上,他稍稍低
就能看到自己
裹着挚友的一小截
茎,周围薄
紧胀,被撑得血红却还在不住收缩的样子,再往里就看不到了,但触觉有时候比视觉灵敏,
道里涨疼却一直泛湿,只要忍着疼收缩两下,符旗就能想象出那勃发的Gu
将自己一直回避去认知的y道满满撑开是什幺样的y行。符旗被这一切冲击着,咬着唇咬得快发白,徐祁舟流着汗慢慢动起来的时候,他终于松了
叫出声。
他不知道自己在叫什幺,水不受控地从嘴角往下流,这种无知幼童身上才会发生的丢脸事此刻符旗也无力阻止,他只觉得张开嘴会让他好过些,像疼痛和快感都有了出
。
他的p在徐祁舟的大腿上,随着他缓慢的抽
轻微地颠动,他想撑在徐祁舟的胸前或小腹,可徐祁舟不让,他将自己再一次试图去撑的手拉下来,刚刚被自己触摸过的胸肌像瞬间发力去抑制什幺,一块块地显出形状。
符旗两腿无力地用膝盖夹着徐祁舟上身两侧,腰被勒着,腿被要求打开,在徐祁舟毛里竖着的那大根东西,不断地随着符旗缓缓被向上抱起又落下,在半截
茎的抽
中,逐次露出已经完全被烂湿y道弄得水滋滋的Gu
。
符旗向后仰着,喉结上下滑动,
道里每次夹着捅进来的
茎不住收紧,他都要死死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他不知道这种快感下自己的叫声会是什幺样的。
茎和y道之间困难挤
又勉力抽出时发出黏叽叽的动静在忽然同时沉默着压抑刺激的两
之间变得过于清晰,徐祁舟的汗顺着鬓角流,流过他仔细捕捉着这声音的红耳朵。
真的,所有关于秘密的声音都太美妙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