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装懂地掐他的大腿根,在符旗四肢着地,跪趴着找地方逃时找着了内裤间的间隙,两根手指勾住内裤裆的布片,指节凸着在符旗那个还还黏着自己jīng的小
之间滑,“那玩这个好不好?”
符旗急得哼哼,膝盖在毯子上蹭着不知道往哪里爬好,手掌按着毛茸茸的地毯直发热,他要往前爬,可徐祁舟翻身跪起来,压了下来,在他裤子里的那只手勾着内裤往下拽,原本躺着多好呢,符旗开始气自己,徐祁舟的裆顶在自己的p尖上撞,他要哭了。尤其是当自己往前挣却一下子把穿在身上的徐祁舟的篮球裤挣掉了一半,露出只被脏内裤包着的p
和留着徐祁舟掐痕的大腿时。
“就是想让哥哥跟你玩这个,”徐祁舟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带着笑,他的手指从内裤里拿出来,往自己嘴里放,符旗没法不含着,他被徐祁舟压着蹭,塌了腰喘,张着嘴喘,摸了自己道的那根手指,沾着黏湿的东西往自己嘴里放的时候,他正喘得没力气,徐祁舟挑了个他合嘴的好时候,手指上的jīng
和
水一起被符旗卷着舌
咽了下去。
刚被过没多久,符旗早没什幺力气了,想跑也跑不掉,膝盖还撑不住地往两边滑,腰往下瘫,他喘着气,小腹收缩着,不久前被
进
里的那些jīng
一点点从y唇之间往外滑,徐祁舟将他的上衣顺着斜下去的背往脖子根推,亲着他脊柱上的薄
,吻是温柔的,符旗却枕着自己
叠的胳膊气得哭——
因为徐祁舟的手指是恶劣的,用指弯抹了那些从小里滑出来的jīng
,抓着自己的
发,往自己的嘴里喂,“又哭,
里没东西难过了是不是?”徐祁舟的声音像在哄孩子,手指却在符旗被迫张开的嘴里搅,看着他流着
水将那一点点白浊咽下去,“哥哥再
给你,哥哥的种子都给旗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