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用来获得人心的工具,不能说出来的话是他越藏越深的龌龊。
所以他想要的就不说就会有,现在他想要符旗的弥补,这个无辜的好友。
他故意忽略了符旗的疑惑,笑着换了个话题:“你和别人玩了一天,现在才轮到我。”符旗脸有点红,徐祁舟让他混淆了玩这个字在此刻的意义。他和别人的“玩”跟他们彼此之间的“玩”太不一样了,他不会让别人将手伸到他的衣服底下,揉他的小奶头。
他细细地喘起来,他在想徐祁舟的嘴巴为什幺和他的嘴巴打了两个招呼就不再来了。
“好玩的和哥哥一起,等你等到现在,”他看着徐祁舟的薄唇一张一合,咽着口水听他一边跟自己说话,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管乳膏,徐祁舟拿着它在两人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