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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谬的鞭子直接落在了方严的p上。
方严整个几乎快要弹跳起来。他很是不解地望向方谬,开
问道:“先生,您难道希望我摇
吗?”
话音未落,方谬的一鞭子又落了下来,方严有些想多。
方谬又问了一遍:“我说过了,既然错了,就要接受惩罚,是吗?”这一遍语气又重了不少。
方严这才明白过来,立刻接上:“是的,先生。”
方谬这次下手也不轻,方严p上立刻肿起了两道痕迹。方谬蹲下身,抚摸着两道红痕,凑在方严耳边问:“你的后面,用过吗?”方严整个
怔了一怔。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方谬。
“没……没有……先生……”方严的声音里都开始颤抖了。
方谬起身,在方严身前的沙发上坐下,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近乎恶劣的笑容。
“那就用前面吧。方严,自慰给我看。”
方严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一道雷击中了,他呆住了半晌,一动也不能动。他极少会去抚慰自己,有欲望他会和大多数dom一样找sub去发泄。
方谬抬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鞭子,鞭子隔空发出了点声响,方严抬起了,一脸难以置看好看的小*○说就 .rg信地看着方谬。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命令吗?”
“先……先生……我……”
“做不到是吗?那幺我觉得你已经可以退出游戏了。连这一步都做不到,你怎幺指望让我觉得满意,嗯?”方谬居高临下地看着方严。
方严咽了咽水,缓慢而僵硬地抬起手放到自己下身。那里毫无反应,正安安静静地垂着。方谬又坐了回去,搁起双腿,以一副好以整暇的样子望向方严。
“方严,别让我这个观众等太急啊。”那话语里调笑的意味很浓。
方严伸手握住了尚且低垂着的器,一点一点撸动着。许是第一次当着别
的面做这样的事,那玩意儿始终软软地垂着,毫无反应,方严有些急了。
“需要我帮忙吗?我相信这应该是会让你很难忘的一次帮助。”
方严急急忙忙摇了摇,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许是那点羞耻心发了酵,方严手中的
器终于有了反应,一点一点抬起了
。方严抬手抚过
茎的
部,顺着沟壑抚了下去,是不是还用手掌刺激一下那处。
“跪好,腿张开,我看不见啊。”
方严将腿分得更开,他的动作尽收方谬的眼底。方严那处挺秀气净,和他整个
很像,这样的刺激之下终于开始泛起红来,欲望悄悄抬了
,方严
中止不住泄出呻吟声来,他像是意识到了什幺,刻意地压抑住了声音。
方谬伸出足尖吗,轻轻踢了方严一下:“叫出来,谁想要看死气沉沉的表演。”
许是压抑地太久,脱而出的一声明显变了调,方严的脸越来越红。
茎的颜色愈发地红了,前端的小孔里滴滴答答渗出
体来,有的甚至随着动作滴落在地摊上,形成一小滩
影。方严加快了手里的动作,顺手抚慰了一下根部。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还夹杂着一点低低的呻吟。
方谬看着脸色红的方严,轻轻笑了一声:“这就让你爽到了吗?”
方谬的话语简直是天大的刺激,方严的动作又加快了不少。茎已经翘得很高了,前端微微泛起紫红色,茎身上的筋络凸起,方严的声音陡然变了个调,前端
出了一
白色的浊
,小部分顺着茎身滑落了下来。
方严喘息着,汗水湿透了他的鬓角,他看向方谬,期待着方谬让他起身。
方谬察了他的那点心思,笑了笑说:“继续。”
方严张大了嘴,他知道这个说出的话是不会收回的,只得抬手继续抚上下身。
刚刚高过一次的地方还很敏感,只稍稍撩拨一下,前端又开始渗出透明的
体,在方严指尖拉出透明的丝线。可是第二次高
来得稍许慢了些,方严来回撸动了好久,
茎只高高翘着,到很后面才吐出那幺零星半点的浊
。
方严的腿有些软了,他跪不住了,跌坐在地上。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滑落,他整个有些汗淋淋的。
方谬又发话了:“谁让你坐下的,跪好了,继续。”方严坐在地上,看着方谬。他内心有一千种一万种声音叫嚣着离开,可是他颤颤地起身,老老实实跪好,双手继续贴着茎撸动。
方严双眼前有些花,手下只机械地动着,顶端除了微微渗出的那些透明的
体,什幺都没有,方严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他眼
地望向方谬,那个男
愈笑愈邪气。
“要求我帮忙吗?”那嗓音很平淡,听不出太多的绪。
方严绝望地看着他,点了点。方谬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
方严闭上了双眼,慢慢地开:“先生……求求您……帮帮我……”
“帮我……出来……”方严地声音越来越低,到后面他甚至怀疑方谬能不能听得见。
低沉的嗓音突然在他的耳边响起:“如你所愿。”
方谬一只手握住了方严正在动作着的手,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上下撸动着。那只手娴熟多了,格外照顾了一下敏感的前端。方严忍不住呻吟出来。方谬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他抚上方严的耳垂,一点一点往下滑,下颔,喉间的凸起,方严不自主地咽了咽水,喉结上下滚动,贴着那个
的手指。方谬温热的鼻息好像就在他的颈后,痒痒的,他忍不住地颤抖。下身翘得更高了,方谬在他身上滑动的手并没有停下,他坏心眼的
换了一下双手之间的动作。带着
体的手在他
尖上摩挲,那处已经硬得像小石子了,方谬把之间的粘
全数抹在了方严的胸前。
方严的喘息愈发急促了,茎身轻轻抖动着,方谬咬上他的耳垂,轻轻说:“你可以了,
隶。”那带着气音的话语像是挑断了他脑中那根弦,他只觉眼前一片空白,什幺东西都开始分崩离析,方严
了出来。这回他真的跪不住了,跌坐了下来。
方谬扶起气喘吁吁的方严,带他去浴室清理了一下。除去惩罚的原因,他今天给方严的要求真的有些苛刻。
从浴室出来方严似是仍未缓过来,只觉得脚步有些虚浮。方谬已经在沙发上坐好了,他拍拍腿,方严跪下,把枕在了方谬的膝上。方谬的手指伸进方严的发间轻轻按摩着。
“方严,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是的……先生……”
“你是怎幺发现自己有这方面的癖好的。”
方严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那是我挺小的时候的事
了。我们家经常会举办一些宴会,来的不是权贵就是名门,可能他们本身就有些这样的癖好吧……”
方严的声音更加轻了,像是在回忆很久远的事:“我有一次放学回家,在楼梯的拐角处,看见两个男
在做……那种事……”
“我本应该很快就跑开的,可是我偏偏往那里瞥了一眼,被压着的那个好像很痛苦,他像是看见我在看他,他的表
更狰狞更痛苦了。”
“那张脸在我的记忆里一直挥之不去了……”方严的身子开始轻轻颤抖,看样子童年的事确实是令他很痛苦的回忆。
“然后每当我有这方面的念,我总会想起那张痛苦的脸……”方谬的动作更轻柔了,他甚至缓慢地抚上方严的背脊。
“你知道的,纨绔子弟总有办法接触到这样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