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郎也不推辞,呼呼吃完稀饭,就取了猎刀和一并家伙什儿出门上山,还嘱咐程越不要劳动,屋子门口躺椅上仰着晒晒太阳,不要吹风受凉。
程越应下。
等秦郎离开,程越也不闲着,给母鸡撒了几把苞米,又翻拣了菜干,才躺到椅子上,说是歇息,也穷极无聊,只得闭目养。
程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腹内竟有一个胎儿。
一开始,秦郎也是将信将疑的,于是弄了一身妇 .人衣服,让程越做妇人打扮,两个人去镇上草堂大夫上把了脉,确认了才更加震惊。
程越眉清目秀,老大夫不知是老眼昏花,还是真没看出来程越是男扮女装,确认喜脉之后还添了不少好话,说将来孩子若是肖母,肯定是一个粉团可爱的小娃娃。还特意提醒程越脉相平稳有力,不用吃什幺保胎药,只是因为秦郎是猎户,须得注意饮食要有荤有素,搭配得宜。
这可让秦郎犯了难,他之前是一人住莽汉子,吃食着实随便,何况打猎这活儿,是看天吃饭,卖货得的钱财有时多有时少,加上冬天猎物难寻,更是难熬了。于是秦郎就买了几只老母鸡,生的鸡蛋都进了程越的肚子。
程越平时倒是没那些妇人害喜的症状,可是却愈发粘秦郎了。他感觉自己欲念日盛,下身的孽根总是挺立,雌穴瘙痒,总贪恋当初秦郎强横火热的粗长巨剑大开大合地凿进自己身体的感觉。
秦郎因顾惜着他的身体,跟他约法说是三月胎稳之后再行云雨,这让程越想着法子来用其他部位玩弄以疏解痒意。
可这种不曾真正进入的煎熬搓磨得程越难耐,又忍不住伸手开始抚慰起自己脐下三寸的惹祸之物。
程越有时也不懂自己的身子,怎会变得如此饥渴,可从骨头里涌出来的烧灼总是将他的理智烧耗殆尽,他只想要秦郎狠狠地操进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