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先冷声说着,话中有讥讽一般的笑意。他不着痕迹地让腰带自青年手中挣脱出来,谁知那边周喜午抓得紧,拉扯间勾起淮先衣摆,一腿暴露在空气中,遇见冷风,轻轻打颤。
“你说我疲累,却不知体谅,真不懂事。”淮先说着,就要将周喜午推开,不愿与他在此地纠缠。
淮先跟周喜午,在此事上,那是多年以来的默契。眼下淮先不愿,开口拒绝,那便是说一不二,容不得周喜午决断。
“我还以为师傅累坏了,会想的呢……”低语中似是埋怨,周喜午手指勾在那解开一半的腰带上,不舍得离开。
淮先看他一副孩子气的模样,倒也可爱,便问:“这回想去找什幺?我还以为,金娄殿的东西你前年就全看完了,没想到都是唬我的气话?”
周喜午翻了翻眼睛,用那勾过眼角显得异常妖异的眼望着他,好像不高兴了。
“学生懂了。师傅这是受了气——是谁敢气师傅?是你那大王弟弟又胡闹?”周喜午不回答他的问题,只管自己说着,抬起手,就要摸淮先那总是藏起来的丰润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