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如水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明澄地映进来。01bz.cc
 竹制的小圆桌上折叠着一个身材柔曼的 孩,
孩, 孩皮肤极好,在月光下全身都泛着银样细腻的光。
孩皮肤极好,在月光下全身都泛着银样细腻的光。 
 只见她细细的两条腿被掰成m型,放在上身的两侧,腿心湿哒哒的小 像是饕餮般,稀稀拉拉淌下来透明的
像是饕餮般,稀稀拉拉淌下来透明的
 ,明明馋到流
,明明馋到流 水,但却无
水,但却无 问津。
问津。 
 玲珑的腰肢被一只修长的手握住,另一只同样漂亮的手像把玩似的玩弄着那两颗雪白的 团。男
团。男 手法纯熟又色
手法纯熟又色 ,两指略微用力,将
,两指略微用力,将 子里的小硬核堪堪提起,拇指一蹭一蹭
子里的小硬核堪堪提起,拇指一蹭一蹭 红的
红的
 ,修剪整齐的指甲探进
,修剪整齐的指甲探进
 间,剐蹭那小小的
间,剐蹭那小小的 孔。
孔。 
 手的主 是一个极其俊美的男
是一个极其俊美的男 ,男
,男 此时正俯下身衔着
此时正俯下身衔着 孩的
孩的 唇,牙咬着香舌,吮得大力无比,吻得极其热烈而
唇,牙咬着香舌,吮得大力无比,吻得极其热烈而
 。他闭着眼睛,滚烫的吻一路下滑,吻过那娇
。他闭着眼睛,滚烫的吻一路下滑,吻过那娇 的脖子,美丽的锁骨……
的脖子,美丽的锁骨…… 
 男 将一双
将一双 揉在一起,贪婪地把两粒
揉在一起,贪婪地把两粒 珠吸
珠吸 嘴里,细细密密地轻咬,尔后又是
嘴里,细细密密地轻咬,尔后又是 风
风 雨地吮吸,仿佛要嘬出来香甜的
雨地吮吸,仿佛要嘬出来香甜的 汁。
汁。 
 忽地,男 松开手,
松开手, 孩的双
孩的双 失去外力绵晃晃地欲归原位,却被那唇齿牢牢的吸住,硬如石子的
失去外力绵晃晃地欲归原位,却被那唇齿牢牢的吸住,硬如石子的
 被拉扯得充血,揪出一抹又酸又痛的爽意。
被拉扯得充血,揪出一抹又酸又痛的爽意。 
“啊……别……嗯啊!”
 被开苞没多久的如酒哪里禁受得起这么蚀骨的对待,汩汩的 水像
水像 泉眼似的流个不停,腰
泉眼似的流个不停,腰 扭得活色生香。她难耐地想合上腿,但杜闻偏不许。
扭得活色生香。她难耐地想合上腿,但杜闻偏不许。 
 他点着她的 蒂,说:“我知道你不想让我
蒂,说:“我知道你不想让我 这里,看看也不许吗?”
这里,看看也不许吗?” 
 杜闻的指尖微凉,坏心眼地点着她
 一个很浅的高点。
一个很浅的高点。 
 “哥……啊,你好……好坏。”如酒媚叫酥骨,撅起来红彤彤的小唇,那小脸也 红若彩霞,娇俏得让
红若彩霞,娇俏得让 想一
想一 到底,“哥,你,你……摸摸……好不好?嗯啊……”
到底,“哥,你,你……摸摸……好不好?嗯啊……” 
 如酒脑子里装着一团浆糊,已经记不清怎么被杜闻抱上桌子,又是怎么被他扒掉衣服的,只知道自己的小 好痒好痒。她隐约记着是不能让这个英俊的男
好痒好痒。她隐约记着是不能让这个英俊的男
 进自己的骚
进自己的骚 ,她要给子燊留着……可是,可是!她要忍不住了……
,她要给子燊留着……可是,可是!她要忍不住了…… 
 杜闻听了她的话,轻轻伸手翻开她的花唇。那小小的花 经过这段
经过这段 子的修养又幽闭成一条细缝。细缝之中,包含着玫瑰花样的层
子的修养又幽闭成一条细缝。细缝之中,包含着玫瑰花样的层 媚
媚 ,被蜜
,被蜜 染得晶莹欲滴;赤血圆润的
染得晶莹欲滴;赤血圆润的 核;在花唇的
核;在花唇的
 面,还有一颗小黑痣,又骚又
面,还有一颗小黑痣,又骚又 。
。 
 如酒的花 被杜闻看得流水流得更欢了,把他的手指全部打湿。
被杜闻看得流水流得更欢了,把他的手指全部打湿。 
可杜闻真的就只是看看,他支着那么一大坨帐篷,强忍住想拼命揉掐蹂躏那颗黑痣的欲望,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不能再 迫她,他要让她求他,求他
迫她,他要让她求他,求他 她。
她。 
凉凉的感觉消失了,燥热滚起而上。如酒刚舒服了那么一会儿就又开始难受,她探着自己的小脸,凑过去亲杜闻俊逸的眉,像小狗一样扑出热气:“哥哥,你……你再伸进去点,好不好?”
 “你说
 ,还是手?”
,还是手?” 
如酒讨好地蹭:“手。”
 杜闻也不恼,真的又伸手去挖她的小 。他模仿着
。他模仿着
 的姿势,快速地在她的小
的姿势,快速地在她的小 里进进出出。一根,两根,三根……三根手指进去,如酒的
里进进出出。一根,两根,三根……三根手指进去,如酒的 已经撑得欲裂,鼓囊囊地,
已经撑得欲裂,鼓囊囊地, 唇部分快成透明状。
唇部分快成透明状。 
 “好涨……好涨啊,哥哥!”如酒的 水来不及吸回去,“嗯……嗯啊!慢……慢点,小酒……小酒要受不了了……啊!”
水来不及吸回去,“嗯……嗯啊!慢……慢点,小酒……小酒要受不了了……啊!” 
 杜闻不再增加手指,反倒是灵活地在里面弯曲、转圈,手指虽然不及 茎粗硕,却更灵巧,带来的快感也是不同的。
茎粗硕,却更灵巧,带来的快感也是不同的。 壁紧紧地帖附在手指,柔韧娇媚地包裹,温度更是高的吓
壁紧紧地帖附在手指,柔韧娇媚地包裹,温度更是高的吓 ,仿佛要将
,仿佛要将 里的异物统统都含化。
里的异物统统都含化。 
 极致的快感形成 薄之势,如酒颤抖着娇躯,咿咿呀呀地道:“小酒……小酒要到……要到了……了啊!”
薄之势,如酒颤抖着娇躯,咿咿呀呀地道:“小酒……小酒要到……要到了……了啊!” 
 随着如酒陡然高起来的呻吟,她下体 体
体
 而出,清澈的质地,带着腥臊的气味。
而出,清澈的质地,带着腥臊的气味。 体有些飞溅出来,在杜闻的平光镜上留下星星点点。
体有些飞溅出来,在杜闻的平光镜上留下星星点点。 
杜闻摘下眼镜,一双摄魂凝墨的眸子毫无遮挡地露出,他莞尔笑着:“小酒舒服了,哥哥还没舒服。”
 如酒两眼发直,还没从刚才的高 中走出。迷蒙望进他的黑眸里,一时竟不能自已,被牵着鼻子道:“那哥哥让小酒做什么?”
中走出。迷蒙望进他的黑眸里,一时竟不能自已,被牵着鼻子道:“那哥哥让小酒做什么?” 
 杜闻从榻榻米上执起酒壶,兜 浇在如酒光
浇在如酒光 的胴体上。清润的清酒就这么倾泻而出,弹落在她的小脸儿上、美背上、
的胴体上。清润的清酒就这么倾泻而出,弹落在她的小脸儿上、美背上、 房上、还没有合拢的花
房上、还没有合拢的花 上。
上。 
“哥哥要好好尝尝我们小酒的味道。”杜闻一语双关,那双花瓣似的唇就落在如酒如玉的耳珠上,慢条斯理地啃噬。
 酒的清冽混着如酒的柔绵让杜闻真的醉了,他大 地吞噬着如酒全身的娇
地吞噬着如酒全身的娇 ,所到之处都是一串触目惊心的吻痕。
,所到之处都是一串触目惊心的吻痕。 
 顺着椒 下滑,他翻过如酒,灵巧的唇滑进她的
下滑,他翻过如酒,灵巧的唇滑进她的 间。她的
间。她的 间跟其他地方一样雪腻光滑,没有一丝的黑色素沉淀和角质层堆积,杜闻吃下上瘾了,他停不住地扫她的菊
间跟其他地方一样雪腻光滑,没有一丝的黑色素沉淀和角质层堆积,杜闻吃下上瘾了,他停不住地扫她的菊 ,舌尖恨不得要将那上面的褶皱抚平。
,舌尖恨不得要将那上面的褶皱抚平。 
 “嗯啊!哥……哥哥!那里……那里不要啊!”如酒疯了,她快被 疯了,销魂的感觉直窜经末梢,她快活地差点跪不住。
疯了,销魂的感觉直窜经末梢,她快活地差点跪不住。 
 杜闻并不理她,自顾自地舔舐,舌尖甚至顶开了那秘之地,可身前的 孩叫得浑身发颤,他只好作罢,并且咬住前面的花唇让她安静下来。
孩叫得浑身发颤,他只好作罢,并且咬住前面的花唇让她安静下来。 
胯间肿痛得已经麻木,他帖在如酒耳侧:“让哥哥也爽爽吧。”说着,他钳住如酒的细腿,拔出赤铁昂扬,在她的腿间狂热进出。
 “啊!!”那 茎热得像烙铁,如酒受不住的
茎热得像烙铁,如酒受不住的 叫,“好烫好烫啊!哥哥……”
叫,“好烫好烫啊!哥哥……” 
 打定主意要温柔的杜闻赤着目,把剩下的清酒倒在
 上降温,又从如酒
上降温,又从如酒 里抠出点
里抠出点 水做润滑,然后又提枪上阵。
水做润滑,然后又提枪上阵。 
 “嗯……嗯啊,哥……哥哥啊!”如酒被
 得香汗淋漓,媚眼如丝地只会发出那么几个音节。
得香汗淋漓,媚眼如丝地只会发出那么几个音节。 
 杜闻一门心思地猛 ,他没有想过,不
,他没有想过,不 进那小
进那小 里也会让他这么爽。
里也会让他这么爽。 
 这么百十来下后,杜闻摆弄着如酒调换了个儿,把那杀气腾腾的 茎夹在了那双椒
茎夹在了那双椒 之中。
之中。 
 椒 如雪、绵软得握都握不住。那
如雪、绵软得握都握不住。那
 刚进那
刚进那 沟,杜闻就禁不住从喉
沟,杜闻就禁不住从喉 发出一声闷哼。
发出一声闷哼。 
 “好疼……疼……嗯啊!”如酒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么火辣辣的痛,最后却也带来 水般的爽意。
水般的爽意。 
 杜闻低 吻住如酒的嘴,他不想听她喊疼,那张小嘴说的都是假话,她的表
吻住如酒的嘴,他不想听她喊疼,那张小嘴说的都是假话,她的表 明明迷醉得不行,要让他快点。
明明迷醉得不行,要让他快点。 
 这种制高点般的征服欲让他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孟 ,
, 的那一下直顶到如酒的下
的那一下直顶到如酒的下 ,留下一串透亮的
,留下一串透亮的 体。
体。 
 他的眸子沉得酝酿巨大的风 ,他发了狠似的用
,他发了狠似的用 茎碾过凸起的
茎碾过凸起的 粒,最后
粒,最后 代出了浓稠的
代出了浓稠的
 ,溅到如酒已经发红的
,溅到如酒已经发红的 间。
间。 
 “给我……都给我啊……啊!闻!”如酒被烫得开始胡言 语,手指一下抓住了杜闻的衣领,一用力竟然拽掉了他矜贵衬衫上的好几颗扣子。
语,手指一下抓住了杜闻的衣领,一用力竟然拽掉了他矜贵衬衫上的好几颗扣子。 
 
 过后的杜闻心
过后的杜闻心 极好,声音也极其
极好,声音也极其 感:“小酒想看我的
感:“小酒想看我的 体?”
体?” 
 如酒志不清,舌 舔过溅到嘴边的
舔过溅到嘴边的
 ,傻兮兮地笑:“嗯……我还从没见过哥哥的,哥哥的
,傻兮兮地笑:“嗯……我还从没见过哥哥的,哥哥的 体呢。”
体呢。” 
杜闻腹下一热,那刚软下的东西又半硬以来。
 他沉沉看如酒,稍稍愣愣,他确实没有脱衣服跟
 上床的习惯,不过如果是如酒……他当然要满足了。
上床的习惯,不过如果是如酒……他当然要满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