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可以随便带来带去,所以元始大道的授业辈都是能不受约束的四处走动,一面教一面旅行,师父他前半生就是这样子。
也源于此种风气,我们元始大道受业辈,都甚少聚首。
至于大师兄,他俗家名叫毕天妒,二十一岁,法号出我,比起我,他几年前是已打着升仙决心,早把俗家名弃用得七七八八,师承我的大师伯避尘真人。
大师兄练的是方外十世、八威龙拳还有截脉一剑,而且还是我辈中,暂时练就成一招不传真诀的唯一人,差不多把避尘师伯会的都学光了,一年前还摸上药华山,跟我师父要了灭杀如来来练。
比起我这种又努力又有天赋的人,他是更努力更有天资,我现在还只是练成离道七禁杀和九曜舞,不传真诀一招也未完成。
「大师兄,怎么你会跑来这边?」
身穿简便服装的大师兄,轻身一跃,即来到我身前,面如冠玉的他,人可是和气得很,对于我问题,是摸着我头笑言:「你把元始气爆发得那么高层数,我不想来看也不行。」甩开了他的手,点头同意的道:「也对,刚才我是全力……是了,大师兄,那你又为什么跑到这山中,你不是在青牙岛跟大师伯苦修吗?」「我是想去药华山探你跟二师叔,经过这大笔架山也是路程之中。」「探我们,那你们不用想了,若果要招的话,我可以给你,至于我师父,他把我赶出来,还烧了道观,说要无牵无挂进军天道,你现在是找他不到。」「啊!二师叔终于要进军天道,原来师父在我临行前说我可能达不到目标,就是指这样,二师叔跟其他师叔一般……不过也难怪你会下山。」其他师叔?
「什么其他师叔?」
「你不知道吗?最近三师叔、四师叔和五师叔都先后要进军天道,说起来,最迟的都算二师叔了。」
不是嘛!师叔们这样子,那岂不是……
「元始大道不就是剩下我们受业辈,我还未想找徒弟。」师门没什么规矩,但为了传承,老一辈的要努力升仙,收徒传承下去之事就必然落到我辈的肩上。
「葵师弟,这你就不用愁,反正师父和师叔他们,都是四十岁后才收人,只要你肯收就是了,日后的路还长着呢。」
大师兄笑了两声,又跟我道:「好了,葵师弟,我是时候走了,以后你要小心,最近新香港比往昔乱了很多。」
语毕,他潇洒得很的飘然而去。
然后,便是倩寒纯的声音传来,
再来,我和两机都给带离开,
结果,两日之后我已是没事人。
两日后,深夜
星宿大楼,三十三层之中
夜色醉人,星月相辉,一点又一点的星光,不断在闪烁出微光,而夜空的正主儿,则是照下了柔和不刺眼的柔和光芒,彷佛洗涤着人们的疲惫心灵,那是轻柔得让人舒畅的光芒。
再次身在倩寒纯的办公室中,从那大开的玻璃天窗望上夜空,再发表一些感想后,我便把视线移回倩寒纯的身上,那一位正安坐在办公桌后,两手肘抵着桌面,十指交错而轻托下巴,凝视着我的女皇陛下。
「倩寒纯,我是来拿报酬。」
把白虹打残,连贯日也抢了回来,我总算是践行诺言,现在是时候要我的回报。
「我知道。」
她连点头这动作也省下,眨了一下眼表示她明白。
「那你要给我什么?」
我就像小孩子考到了一百分般,迫不受待地跟母亲要奖励。
不知倩寒纯出于什么原因,我见到她是在轻笑着,也不知什么原因,我感觉到我的心跳是快了一点。
「阿药……」
在唤着我时,她站了起来,双手负至背后,闭起了她一双美目,一步一步,不疾不徐的向我这位置走来。这是她的办公室,她闭起双眼,相信也能够走得好好……抱歉,我说错了,她现下是冒失地撞到我怀中。
「这是送你的。」
并没有感到尴尬,她撞到怀中,只是困恼的望了地面一下,便退了一小步,把那双藏着的玉手连带手上之物展示在我眼前……
「这是?」
两只玉手之上,是托着一枝漂亮的白玉笛,虽然我鲜少动凡心恋物,但看着看着,也不禁多看了两眼。
「这是白玉笛,普通的东西,不用来打人。」
就像看透了我刚才一闪而过的用它来打人的念头,她提醒着我不要乱来,不过,我不这样想的话,我就是有点怪心情,她两次的回报都是出了我意外,今次竟然是送白玉笛,该说她别出心裁吗?
「白玉笛……这份回报还真轻。」
我老实的说出感想,而倩寒纯听完后没异样表情,倒是口出诡异发言,把白玉笛交到我手上,忽然转了身,让背部对住了我,说道:「抱我。」「嗄?」
我用中文去理解刚才的两字,应该错不了吧?不,要是这样意思上,可是很有问题,她居然要我抱她!要用法文吗?
「我说抱我。」
再一次听到,确认真是用中文理解后,我可是一脸怪异的上前,从后抱住了她,双手环抱她的纤腰,啊,要说这是人世间的温柔乡,实不为过,今天穿的紫黑色套装,内加白恤衫,剪裁上都是比较紧,我这样一抱,就算没多用力,也能确切地感受到她的那教人疯狂的蜂腰。
倩寒纯任由我抱住,她自己就像是没力人似的,身子往后的靠,一点儿也不想自己去维持站的姿势。
「很舒服。」
略微抬头,把后脑枕到我一边肩头上,星眸瞟向我,轻轻地叹了一声,老实说,我也很舒服。
「阿药。」
「呃……什么事?」
「回报,我多给你一样吧!」
「还有?」
「嗯,把修好的九牙和贯日送给你,好吗?」
耶!把九牙和贯日送我,还真是想不到。
「你说笑吧?那是你的皇牌。」
「皇牌是给人用,没人用的话,就是废铁。」怎说好,她这话总让我感觉到现实的商业气息,不过,感觉是怎样也好,我却是不多想的说道:「不要说笑,就是它们是废铁,我也不要再走进驾驶舱。」「不接受吗?你始终是活在当下的人。」
「拜托,你既然看穿了,就不要跟我再说这些!」我有点恼怒,她既看出我的禁忌,为什么又要提出这样的回报。
「告诉你,不要打算放手,你一放我会跌倒。」她稍稍一说,把我乍起的念头击溃后,续道:「阿药,接受现实吧,不然你会很辛苦,你始终是生活在这个时代,任性是不行的。」
我没有回答她,因为我脑袋很乱,她让我想起一些我不愿多想的事。
「就算你怎样抗拒,最终还不是要面对。」
「住口,不要再说!你什么也不明白!一点也不!我是抱有什么观感面对世界,你明白多少!」
说得倒轻松,她究竟知道多少,我是一个接受不了各种领域涌现于社会上的人,更接受不了社会上的人竟然会容许这种事发生,我真想说一个比喻给他,一个正常人,被丢到一个当地人们会以人肉为三餐的世界之中,而且可以当街找食物,那种恶心感,绝对不是平常人可以体会!
「可怜,明明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但却不觉得自己是存在着,你自己虽然极力否定世界,但是身边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