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牢调教室
  森森的暗牢,石壁的火笼红舌妖艳作响,凹凸不平的岩壁魑魅魍魉如同修罗地狱般,散发着暗红诡谲的慑光。01bz.cc
森森的暗牢,石壁的火笼红舌妖艳作响,凹凸不平的岩壁魑魅魍魉如同修罗地狱般,散发着暗红诡谲的慑光。01bz.cc 
 从暗室的牢房後穿过一条细长黢黑的甬道,映 眼帘的是空旷幽
眼帘的是空旷幽 的石室囚牢。
的石室囚牢。 
倾城被个上了年纪的密室训诫婆子带到中央,扶她跪在刑室中央的石台上。
  生百味,道亦有道,而为
生百味,道亦有道,而为 亦有为
亦有为 之道。
之道。 中下品,
中下品, 之禁脔,跪也要依着身份规矩膝弯
之禁脔,跪也要依着身份规矩膝弯 平腰直跪好。
平腰直跪好。 
 不同于平常 的跪立参拜,倾城身为禁脔不能有任何丝缕裹身。挺胸让傲立的丰
的跪立参拜,倾城身为禁脔不能有任何丝缕裹身。挺胸让傲立的丰 翘然而出,低
翘然而出,低 目光凝视前方地台,分腿令双腿在膝盖弯合处呈直角跪立打开合拢的
目光凝视前方地台,分腿令双腿在膝盖弯合处呈直角跪立打开合拢的 缝,撅
缝,撅 使
使 缝秘丘的唇瓣吐露芬芳。
缝秘丘的唇瓣吐露芬芳。 
 整整五 ,她胳膊和
,她胳膊和
 的伤在夕苑秘药调养下已全好,倾城
的伤在夕苑秘药调养下已全好,倾城 露的胴体如浸润过牛
露的胴体如浸润过牛 般的淑芝白玉,
般的淑芝白玉, 露纤纤玉足
露纤纤玉足 润小巧不盈一握,素静的小脸单单眉间凝结的一点媚态便以风骚蚀骨。
润小巧不盈一握,素静的小脸单单眉间凝结的一点媚态便以风骚蚀骨。 
 “ 婢见过秋嬷嬷,嬷嬷万安。”听到嬷嬷进来的脚步,倾城连忙俯身跪安行礼。这五
婢见过秋嬷嬷,嬷嬷万安。”听到嬷嬷进来的脚步,倾城连忙俯身跪安行礼。这五 的教习,她别的没学会,为
的教习,她别的没学会,为 的规矩倒是教的足足。
的规矩倒是教的足足。 
 自倾城来这地下暗牢,只有第一 那十二个嬷嬷一齐出现,此後每
那十二个嬷嬷一齐出现,此後每 只会有一个嬷嬷带着阿墨调教她。
只会有一个嬷嬷带着阿墨调教她。 
 正式调教第一 便是十二
便是十二 中的秋嬷嬷。秋嬷嬷
中的秋嬷嬷。秋嬷嬷 生男相,身材高大魁梧,着一件绿色加绒赤纹袄子,端端正正坐在她面前。
生男相,身材高大魁梧,着一件绿色加绒赤纹袄子,端端正正坐在她面前。 
 倾 ,打今儿个起就好好在这受刑调教。这儿是夕苑的主调教室,比之外面的刑房,这里的鞭子更多,链子更重,媚药更足,而你要忍受的更多。”
,打今儿个起就好好在这受刑调教。这儿是夕苑的主调教室,比之外面的刑房,这里的鞭子更多,链子更重,媚药更足,而你要忍受的更多。” 
 “倾 明白。”倾城
明白。”倾城 磕在冷硬的石板,伏着身子不敢有一丝怠慢。
磕在冷硬的石板,伏着身子不敢有一丝怠慢。 
这处密室之中的调教室,锁链架子暗格木箱占满了密室边边角角,从粗如手臂的链条到细如柳条的银链,棉麻绳粗缰绳天蚕丝绳,长短不一各式各样,按着制式成捆成捆的盘旋缠绕了密室整整一堵墙。
另一边的墙上,一排排一列列铺满了龙蛇钢鞭、九尾牛皮散鞭、千年枯藤倒勾藤鞭、金鳞响蛇鞭、金刚玄木戒尺、皮质木制铁质的罚拍。
 石壁凿出的暗格中,分门别类放置男子胯间的仿真阳物。 的
的 的红的黑的,玉的铁的银的木的,教习用的
的红的黑的,玉的铁的银的木的,教习用的 常控制用的辅药用的惩罚用的,大大小小细细长长,种种不同,样样不重。
常控制用的辅药用的惩罚用的,大大小小细细长长,种种不同,样样不重。 
 还有银制八角镶玉托盘里,放置的木夹子银锁子眼布罩子。抽屉里收着功能威力不同的瓷瓶瓦罐秘药,脚下橱柜中陈列着珍藏的 枷皮套铁面贞洁裤,倾城身後石壁的鈎子上挂着的
枷皮套铁面贞洁裤,倾城身後石壁的鈎子上挂着的 枷手枷脚枷拇指枷,角落的地上摊放着长短不一的木棍,一筐筐固定拷链的隼子卯
枷手枷脚枷拇指枷,角落的地上摊放着长短不一的木棍,一筐筐固定拷链的隼子卯 ,总之全都是调教禁脔
,总之全都是调教禁脔 隶的
隶的 具。
具。 
 石牢尽 还摆放着
还摆放着 书中才会出现的摇转木马、各种功能不同的束缚架、铁床、转环罗盘、分腿躺椅、
书中才会出现的摇转木马、各种功能不同的束缚架、铁床、转环罗盘、分腿躺椅、 形勾
形勾 跪器……
跪器…… 
 “夕苑的地下密室共有十二间分室,除了这间之外还有地下水牢、水晶镜房、斗室铁栅囚牢、 苦力的煤窑和刑房。这调教室是通往每一个分室的必经之途,放着调教用的戒具,每
苦力的煤窑和刑房。这调教室是通往每一个分室的必经之途,放着调教用的戒具,每 调教前你需像今
调教前你需像今 这般跪在调教室中央,等候每
这般跪在调教室中央,等候每 的教养嬷嬷引你去该去之地调教,这规矩你可记着了?”
的教养嬷嬷引你去该去之地调教,这规矩你可记着了?” 
 “倾 谨记嬷嬷教诲。”倾城心内仓惶惊讶,来了地下五
谨记嬷嬷教诲。”倾城心内仓惶惊讶,来了地下五 ,井底之蛙的以为密室外间的刑房和地牢便是全部,她万万没想到那只是夕苑的冰山一角,真正的
,井底之蛙的以为密室外间的刑房和地牢便是全部,她万万没想到那只是夕苑的冰山一角,真正的 天还在密室
天还在密室 处。
处。 
 “倾 ,禁脔何解?”
,禁脔何解?” 
 “回禀嬷嬷,禁脔者乃承恩受露之器物,比娼者 比
比 者贱,世间最下品
者贱,世间最下品
 之
之 。”
。” 
“简略些。”
 “用绳子绑链子锁鞭子打,端腿张 求爷挨
求爷挨 的牝畜雌牲。”倾城越说,魅惑的声音越低沈,想到墙上暗格中的器物全会施展在自己身上,略微愣的她吓得直哆嗦。
的牝畜雌牲。”倾城越说,魅惑的声音越低沈,想到墙上暗格中的器物全会施展在自己身上,略微愣的她吓得直哆嗦。 
 这般大张旗鼓的调教出乎她的意料。她原本想着就如黄昏 落他虐待她那般,把她关在暗牢中,抽两顿,背背为
落他虐待她那般,把她关在暗牢中,抽两顿,背背为 规矩,灌灌南疆的媚药方子,塞了男型磨磨她
规矩,灌灌南疆的媚药方子,塞了男型磨磨她 子。
子。 
眼前展现的一切让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大错特错,天真至极。
 她们是要把她如畜牲般对待,无数的刑罚 着个的上,千百种的调教手段,十二
着个的上,千百种的调教手段,十二 接着力的施行。她恐惧、彷徨、无助,她想哭、想叫、更想逃出他画地为笼的囚牢。
接着力的施行。她恐惧、彷徨、无助,她想哭、想叫、更想逃出他画地为笼的囚牢。 
什麽劳什子的虐而兴奋,什麽天生贱骨,三月後她还有命出去吗?
她苟延残喘被他囚在夕苑也不过留一条命。
昏睡过去可有此事?”秋嬷嬷声音粗哑洪亮,透着浓浓的威严,搅了倾城的心绪。
 千年的老狐狸,哪能不知面前的骚货心中的聊斋盘盘。还没听说哪个 隶来了这调教室能全身而退的,秋嬷嬷故意抓住倾城以前的错处,作势要整上一整。
隶来了这调教室能全身而退的,秋嬷嬷故意抓住倾城以前的错处,作势要整上一整。 
 “回禀嬷嬷,那 浴房,倾
浴房,倾 却是受不住王爷的雨露恩泽,昏死过去。”倾城语调中都是虚虚巍巍的颤音,明明是他服了南疆的壮阳之物,体力大增,却要把罪过揽在自己身上。但作为主
却是受不住王爷的雨露恩泽,昏死过去。”倾城语调中都是虚虚巍巍的颤音,明明是他服了南疆的壮阳之物,体力大增,却要把罪过揽在自己身上。但作为主 ,永远不会有错,要怨也只能怨她自己无力承恩。
,永远不会有错,要怨也只能怨她自己无力承恩。 
 “混账东西!身为爷的禁脔,竟让王爷对着没有知觉的 体
体 屍。王爷不罚你,老身也看不下了。”秋嬷嬷陡然一拍桌子,震的石壁隆隆回响。
屍。王爷不罚你,老身也看不下了。”秋嬷嬷陡然一拍桌子,震的石壁隆隆回响。 
“阿墨,把这贱婢锁到门架上。”
“遵命,嬷嬷。”阿墨小眼贼溜溜一笑,不怀好意的朝倾城走去。
“门”字架,戏称两竖一横铁篱架。
 行刑时,仆从收紧受罚者腕间的铁链,固定在上空横架中央,使全身每一寸肌 筋骨都拉长,脚掌离地悬空,只剩足下趾珠承力。无论是鞭打责罚或是辅以其他调教,都是极好的吊带刑具。
筋骨都拉长,脚掌离地悬空,只剩足下趾珠承力。无论是鞭打责罚或是辅以其他调教,都是极好的吊带刑具。 
 倾城的手被指 粗的铁链拉长,竖着吊在横杆之下。架子的竖杆略比她高些,她只得被迫踮起白藕般的足儿,分担着腕间的承重压迫。
粗的铁链拉长,竖着吊在横杆之下。架子的竖杆略比她高些,她只得被迫踮起白藕般的足儿,分担着腕间的承重压迫。 
 “瞧瞧,这贱婢还真是娇弱,才刚上了门架就支持不住,难怪被 晕。”秋嬷嬷
晕。”秋嬷嬷 颇为不屑,似是对阿墨回话又似是自言自语叨叨念着荤话。
颇为不屑,似是对阿墨回话又似是自言自语叨叨念着荤话。 
 “秋嬷嬷,我家王爷如珠似玉的宠这婢子,竟让她这般懒散娇弱,不知好歹,还请嬷嬷不要心生怜惜,替我家王爷严厉调教这不知好歹的贱 。”阿墨在王府磨得久了,练就了一副察言观色的好本事,最善见风使艃,百般顺应讨好的为秋嬷嬷递上一杯香茗,润嗓子。
。”阿墨在王府磨得久了,练就了一副察言观色的好本事,最善见风使艃,百般顺应讨好的为秋嬷嬷递上一杯香茗,润嗓子。 
“就她这样,还用我出手?”秋嬷嬷眼露满意之色,心道王爷派来的丫鬟还真是机灵聪慧有眼色。
 眼前吊起的倾城双腿不住抖动颤栗,紧扣的锁链 互碰撞沙啦沙啦作响,她快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互碰撞沙啦沙啦作响,她快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玉不琢不成器,玉器行的老师傅打磨璞珠玉子物件,尚且要费七七四十九个光景。夕苑里调教禁脔,更是讲究慢工出细活,急不得燥不得也快不得,只要功夫 就是一根铁杵,老身也能磨成针。阿墨你仔细端详这骚货,你以为她坚持不住呢,其实全是她装的。”
就是一根铁杵,老身也能磨成针。阿墨你仔细端详这骚货,你以为她坚持不住呢,其实全是她装的。” 
 “啪——”纤长的金鳞响蛇鞭子一甩,鞭上的响环遇到细 的身
的身 发出慑耳的刺音,幽闭的密室更是把鞭打
发出慑耳的刺音,幽闭的密室更是把鞭打 身的声响加强了两倍。
身的声响加强了两倍。 
“提鞭”的疼痛收回了她涣散混沌的模糊意识,倾城用到极尽的气力再次聚集,她脚下不稳,趾肚无法扣紧地面,半悬的窈窕身子控制不住地左右来回打弯。
“还是秋嬷嬷您独具慧眼,阿墨年纪轻经验少,差点就被骚货给骗了。”阿墨移到秋嬷嬷身後,撑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