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还能站起身,到了调教室只能用跪或者爬。
 眼上蒙了罩子,三孔木枷死死地固定了她的 和壹双手,训诫姑姑走了,她承受黑暗中的黑暗,跪在蒲团,等候下壹位嬷嬷的训诫调教。
和壹双手,训诫姑姑走了,她承受黑暗中的黑暗,跪在蒲团,等候下壹位嬷嬷的训诫调教。 
阿墨伴着王嬷嬷走进调教室,摘下她眼上蒙着的眼罩。
 眼前的王嬷嬷是十二 中年纪最轻的,壹袭黑色的华丽织锦衣袍,身材清瘦高挑,皮笑
中年纪最轻的,壹袭黑色的华丽织锦衣袍,身材清瘦高挑,皮笑 不笑的看着倾城,以致倾城从面上根本辨不清她的品
不笑的看着倾城,以致倾城从面上根本辨不清她的品 ,搞不好比昨
,搞不好比昨 的秋嬷嬷更难对付。
的秋嬷嬷更难对付。 
 “倾 ,昨个行了剃毛礼,也算让你偷了半
,昨个行了剃毛礼,也算让你偷了半 闲,今
闲,今 在我手中便不会让你偷懒了,从今
在我手中便不会让你偷懒了,从今 起不仅每
起不仅每 服用噬魂散还需加紧耐力的调教。”王嬷嬷语气凉凉,听得倾城全身血气凝结,看来她猜的没错,她调教的手段只会比秋嬷嬷更狠。
服用噬魂散还需加紧耐力的调教。”王嬷嬷语气凉凉,听得倾城全身血气凝结,看来她猜的没错,她调教的手段只会比秋嬷嬷更狠。 
 王嬷嬷又向旁边侍候的 说道:“阿墨,把训诫凳拿上来。”
说道:“阿墨,把训诫凳拿上来。” 
“不,不要!”看到阿墨搬来的凳子,倾城花容失色,膝盖壹步壹步往後蹭移。
 “贱货,来到这地下暗牢便是爲了调教身子,哪能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阿墨揪住倾城前面的牵引铁链,往前轻轻拉了下。倾城身子不稳,连带着拷着 和双手的木枷,壹同摔在地上。
和双手的木枷,壹同摔在地上。 
训诫凳,乃是夕苑的从各地搜集来的能工巧匠,根据叶凛之从南疆带回的秘术集子制作的。五个工匠不眠不休,根据图纸所述用了整整五个昼夜完成,今儿个早上刚刚从匠房擡下来。
 训诫凳做得极爲 巧,壹条长约百米的宽板木凳,凳子高度仅到倾城膝盖弯儿处,每隔壹段长度上面的机关就生出壹根竖直木制男型。
巧,壹条长约百米的宽板木凳,凳子高度仅到倾城膝盖弯儿处,每隔壹段长度上面的机关就生出壹根竖直木制男型。 
 王嬷嬷凑近倾城耳边,凉薄的语气缓缓吐出:“上面的男物,自工匠手出,放在发 红蠍
红蠍 壮牛鞭和
壮牛鞭和 尾蜘蛛等
尾蜘蛛等 物泡制的药浆中三
物泡制的药浆中三 夜,所有的木隙纹理浸透了药浆,虽是木型却能发出蠍毒的红光。当然这药劲更是特,世间少有,凳中男型遇到
夜,所有的木隙纹理浸透了药浆,虽是木型却能发出蠍毒的红光。当然这药劲更是特,世间少有,凳中男型遇到 子下体分泌的
子下体分泌的
 ,凝固溶于男型本身的药浆就会随之壹点点化开,钻到调教之
,凝固溶于男型本身的药浆就会随之壹点点化开,钻到调教之 体内,男型上蠍红则渐褪恢复木色如常。”王嬷嬷看阿墨捧来的水晶透明沙漏,转了转眼珠子,半蹲下身子。
体内,男型上蠍红则渐褪恢复木色如常。”王嬷嬷看阿墨捧来的水晶透明沙漏,转了转眼珠子,半蹲下身子。 
 “倾 ,调教前老身仔细爲你讲讲训诫凳的规矩:你要在沙漏漏完之前,
,调教前老身仔细爲你讲讲训诫凳的规矩:你要在沙漏漏完之前, 完所有的男行到终点,再循环倒退的
完所有的男行到终点,再循环倒退的 回去,什麽时候这壹排木形的红全部褪去,你什麽时候才能从这训诫凳上下来。老身眼皮子底下容不得懒惰的
回去,什麽时候这壹排木形的红全部褪去,你什麽时候才能从这训诫凳上下来。老身眼皮子底下容不得懒惰的 隶,要记着你的丫鬟阿墨可是时时举着鞭在你身後监视,若敢偷懒,鞭子可是不长眼的。”王嬷嬷巧笑,摸着倾城姣好的身子,忽而转到她下面缝隙的
隶,要记着你的丫鬟阿墨可是时时举着鞭在你身後监视,若敢偷懒,鞭子可是不长眼的。”王嬷嬷巧笑,摸着倾城姣好的身子,忽而转到她下面缝隙的
 处揉搓,“对了,再提醒你壹句哦,这些男形要壹
处揉搓,“对了,再提醒你壹句哦,这些男形要壹 到底才行,半截变色的可不算,偷懒可是事倍功半,再
到底才行,半截变色的可不算,偷懒可是事倍功半,再 壹遍你这里可要被它们
壹遍你这里可要被它们 烂呢!”
烂呢!” 
“壹,二……二十。”
“啪——”
 “晚了。从前往後 回去。”
回去。” 
“壹,二……二十。”
“啪——”又壹声鞭子。
 “倾 ,动作麻利点,这鞭的後劲儿可是大得很呐,明
,动作麻利点,这鞭的後劲儿可是大得很呐,明 你的身子还不肿成个馒
你的身子还不肿成个馒 ?”王嬷嬷眯缝着黑豆般的小眼,贼嘻嘻地看着倾城挨了壹鞭又壹鞭。
?”王嬷嬷眯缝着黑豆般的小眼,贼嘻嘻地看着倾城挨了壹鞭又壹鞭。 
 倾城挨了阿墨抽来的第二鞭,脚下虚浮失了支撑的力气,整个 全然坐到训诫凳上,那只男型整根没
全然坐到训诫凳上,那只男型整根没 她体内
她体内
 着。
着。 
 王嬷嬷 中说得容易,倾城在规定的时间,要把男型都滑进
中说得容易,倾城在规定的时间,要把男型都滑进 里浸润
里浸润
 ,做起来可不简单。
,做起来可不简单。 
 训诫凳的高度只到倾城膝盖处,因此每壹次抽 ,她几乎都要蹲到小腿大腿叉开弯曲成直角,再快速起来去
,她几乎都要蹲到小腿大腿叉开弯曲成直角,再快速起来去 下壹根。
下壹根。 
 可是禁锢她 和手的木枷无疑给倾城前进抽
和手的木枷无疑给倾城前进抽 的路上增加了难度。横亘在脖颈间的木枷不仅完全挡住了她俯瞰的视线,还令她失掉了平衡。她光靠着壹双腿跨在凳两侧,有时严重了脚下还踉跄着,自然找不准男型的准确位置,只能估摸着差不多壹点点蹲下身子,拿自己的
的路上增加了难度。横亘在脖颈间的木枷不仅完全挡住了她俯瞰的视线,还令她失掉了平衡。她光靠着壹双腿跨在凳两侧,有时严重了脚下还踉跄着,自然找不准男型的准确位置,只能估摸着差不多壹点点蹲下身子,拿自己的
 去试。好多次她或是让那梆硬的男物撞到尿道,或是不小心捅到菊
去试。好多次她或是让那梆硬的男物撞到尿道,或是不小心捅到菊 ,这些自然
,这些自然 费了倾城不少的时间。
费了倾城不少的时间。 
 壹个 回下来,倾城感到疲惫无助,回过
回下来,倾城感到疲惫无助,回过 去看那壹排刑具男型,依然红得妖艳,狰狞慑
去看那壹排刑具男型,依然红得妖艳,狰狞慑 。
。 
怎麽会这样?
倾城心中烦躁的想,照着这样的进度,自己要在训诫凳上遭几回罪?
 或者他想得就是让凳子把自己 死?
死? 
 “小贱 ,让棍子
,让棍子 上瘾了?敢偷懒,还不快给我起来,小心我手里的鞭子伺候你。”阿墨把鞭耍的霹啪作响,吓得倾城顾不上脚下不稳,慌忙抽了下体的男物站直身子。
上瘾了?敢偷懒,还不快给我起来,小心我手里的鞭子伺候你。”阿墨把鞭耍的霹啪作响,吓得倾城顾不上脚下不稳,慌忙抽了下体的男物站直身子。 
就在这时,王嬷嬷小眼聚光,成竹壹笑走来。
 “我说倾 啊,你这溜壹趟挨壹鞭子,老身都看不下去了。”王嬷嬷双手扒住木枷,顺带着推动倾城的身体向前到下壹个木型处。
啊,你这溜壹趟挨壹鞭子,老身都看不下去了。”王嬷嬷双手扒住木枷,顺带着推动倾城的身体向前到下壹个木型处。 
“你刚刚壹共向前走了三步,来慢慢做下去。”王嬷嬷按住木枷上缘,迫使倾城下坐。
 “嗯~”男型 准无误的
准无误的 了倾城的
了倾城的
 ,惹得倾城
,惹得倾城 中泄出呻吟。
中泄出呻吟。 
 “眼睛看不到,就要用身体的其他部位去感知。就像刚刚那样,用脚丈量出的位置,比你的眼睛还要 确呢!你自己闭上眼试试!”
确呢!你自己闭上眼试试!” 
 王嬷嬷放开了倾城,倾城从第壹根男型上缓缓起身,按着刚才的步伐向前走了三步,她小心翼翼的屈腿往下,凳上的男型刚好抵在她
 ,不偏不倚。
,不偏不倚。 
 “嘶——”之前痛苦的抽 倾城没有壹丝快感,下体的
倾城没有壹丝快感,下体的
 空空如也,再加上这次她坐下去时速度快了,坚硬的没有壹丝温度的棍子打
空空如也,再加上这次她坐下去时速度快了,坚硬的没有壹丝温度的棍子打
 中,惹得下面壹阵疼痛。
中,惹得下面壹阵疼痛。 
“呵呵,疼是吗?”王嬷嬷看着倾城疼得跌坐在训诫凳上,捂嘴偷笑。
 “我说倾 啊,你要是还这麽倔,吃苦
啊,你要是还这麽倔,吃苦 的可是你呀!而且你硬是死倔下面憋憋涩涩的不流水,那这棍子永远也是猩红的呢!”王嬷嬷豆眼乌黑透亮,玲珑小嘴鬼魅般张起隐带笑意,“再告诉你壹个秘密哦!棍子是死的
的可是你呀!而且你硬是死倔下面憋憋涩涩的不流水,那这棍子永远也是猩红的呢!”王嬷嬷豆眼乌黑透亮,玲珑小嘴鬼魅般张起隐带笑意,“再告诉你壹个秘密哦!棍子是死的 是活的,想要快点结束,忍受不如享受,把它们想成是镇南王的血
是活的,想要快点结束,忍受不如享受,把它们想成是镇南王的血 帝根,王爷器大活好力气足,哪次不是
帝根,王爷器大活好力气足,哪次不是 的你飘飘欲仙几欲昏死,哪次不是汁水横流,那活水儿还不奔如泉涌麽?”
的你飘飘欲仙几欲昏死,哪次不是汁水横流,那活水儿还不奔如泉涌麽?” 
这样真的行吗?
 她实在不想忍受项上木枷 中硬棍,看着前方订成壹排的男型傲然耸立,厚厚的伞
中硬棍,看着前方订成壹排的男型傲然耸立,厚厚的伞 引天微张,倾城
引天微张,倾城 吸壹
吸壹 气,好!
气,好! 
爲了早点结束这场酷刑,她忍!
清眸双闭,泪痣微垂,她的脑中壹片漆黑,努力的想远在京城的修罗。
 “噗——”甘甜的蜜汁带着子宫 处的热度倾巢流出,滑过宫
处的热度倾巢流出,滑过宫 ,流经甬道,最後附着到
,流经甬道,最後附着到 内的男型。
内的男型。 
 木虽温良,比起 体恒定的体温还是稍显差逊。当炽热的蜜汁流到凳上固定的男型时,无温无
体恒定的体温还是稍显差逊。当炽热的蜜汁流到凳上固定的男型时,无温无 的男型顿时沁了满满的暖意。而跨坐在训诫凳上的倾城能仔细的感觉到她下体体温的流失。
的男型顿时沁了满满的暖意。而跨坐在训诫凳上的倾城能仔细的感觉到她下体体温的流失。 
 壹时间凳上之棍与她 中骨
中骨 仿佛被蜜
仿佛被蜜 黏连在壹起,壹
黏连在壹起,壹
 慑
慑 的气流贯穿她的体魄,壹道道难耐的
的气流贯穿她的体魄,壹道道难耐的 欲直冲她大脑,棍子似乎被附着其上的邪物点活,成爲她身体中的壹部分。
欲直冲她大脑,棍子似乎被附着其上的邪物点活,成爲她身体中的壹部分。 
继而被吞没的男型强烈的撑顶着她,似乎全身的气血百骸都被那根没有生命的男型贯通舒张,难忍的痛楚少了,快活的感觉多了,嘴间的呻吟也壹声声多了起来。
“噗——”倾城起身,蜜汁摩擦空气,在寂静的调教室中发出清响。
 “哎呦,果然是有灵气的 隶,壹点就通。掌握了走凳的技巧,上面的顔色可是褪了大半呢!”
隶,壹点就通。掌握了走凳的技巧,上面的顔色可是褪了大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