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场调教,他变得成熟稳重又能掌控全局,仿佛他手中握着一根无形的绳索,教她处处掣肘。
 她始终逃不出他的 掌,就如她本该像这样子当个禁脔被他玩弄一样。
掌,就如她本该像这样子当个禁脔被他玩弄一样。 
他更加懂得该怎样叫她“求之不得”,“欲无发处”。
暂时靠自渎压下的火彻底燃起,倾城再承受不住,嘴边挂着两道银丝,手枷着无支撑,身子斜着摔倒在地。
 “王爷, 婢看这药怕是已到最烈的时候了。”毕竟她看管的禁脔伺候不好,她脸上也不好看,阿墨看王爷调教的也差不多了,便出声提醒。
婢看这药怕是已到最烈的时候了。”毕竟她看管的禁脔伺候不好,她脸上也不好看,阿墨看王爷调教的也差不多了,便出声提醒。 
“哦?你的意思是本王可以享用了?”
 “当然不是。”阿墨从挂满鞭子的墙壁上取上一柄银丝红菱短鞭,“贱 倾城学业无成,伺候不专,特请王爷赐鞭小惩以戒,以示主
倾城学业无成,伺候不专,特请王爷赐鞭小惩以戒,以示主 恩泽浩
恩泽浩 。”
。” 
果然!
“准!”
可怜的倾城才摘手枷,又上刑架。
 倾城如砧板上的鱼 ,捆在刑椅上。南疆传来的刑椅样式既简单又实用,倾城的双脚恰好架在椅子腿上,被麻绳牢牢捆住。
,捆在刑椅上。南疆传来的刑椅样式既简单又实用,倾城的双脚恰好架在椅子腿上,被麻绳牢牢捆住。 
 只是那羞 的密处,全部
的密处,全部 露在空气中,任他欣赏亵玩。
露在空气中,任他欣赏亵玩。 
“王爷请!”阿墨双手奉鞭,递到叶凛之面前。
 叶凛之凛了眼,黑黝的瞳仁倏地紧缩, 鸷可怖的眼仿若是他置身修罗战场一般。
鸷可怖的眼仿若是他置身修罗战场一般。 
倾城真是懊悔。
 她为何禁受不住晕了过去,这不正好为他收拾她找藉 嘛!
嘛! 
 他修长的左手握住盈盈如细水的银丝红菱鞭,放下 叠在一起的双腿,缓缓的起身,一步一步走近她。
叠在一起的双腿,缓缓的起身,一步一步走近她。 
她锁在刑椅中,还能清晰的看见他胯间被云锦长袍掩盖下的昂昂挺立。
如此憋涨,他怎麽就能忍住?
 “啊~~凉!”银 的鞭柄戳着她微张的
的鞭柄戳着她微张的
 ,瞬间令她感到凉意,身体轻轻的瑟缩令手间捆绑的铁链劈啪作响。
,瞬间令她感到凉意,身体轻轻的瑟缩令手间捆绑的铁链劈啪作响。 
 “嗖~啪!”小巧的短鞭腾空而起,带着空气的响力,毫不留 的抽在倾城的沟
的抽在倾城的沟 。
。 
 “啊!”本已 红的不像模样的倾城,连下面也是红得了。
红的不像模样的倾城,连下面也是红得了。 
 “谢主 赐鞭!”倾城忍着疼,还是要回话,这便是规矩。
赐鞭!”倾城忍着疼,还是要回话,这便是规矩。 
“还凉吗?”他单手执鞭,轻轻在手心敲打。
 “回主 ,不凉了。”打得她火辣辣的热呢!
,不凉了。”打得她火辣辣的热呢! 
“给本王数好了。”
“啪!”
“一”
“啪!”
“二”
……
“啪!”
“十”
 “爷,您今晚不打算享用麽?”阿墨看叶凛之来了兴致,这鞭子抽得没了 ,那时倾城私部红肿的像个血馒
,那时倾城私部红肿的像个血馒 ,王爷肯定没法
,王爷肯定没法 她,王爷心
她,王爷心 不好了,自己也跟着遭殃,她赶紧上前提醒一番。
不好了,自己也跟着遭殃,她赶紧上前提醒一番。 
叶凛之收回刚刚举起的手,扔了鞭子,径直走向屏风後。
 倾城那厢喘着粗气,舒缓着紧绷的经。她从小腹处到私密的花 ,每一处都被那柄红菱短鞭临幸了一番,尤其是两片在
,每一处都被那柄红菱短鞭临幸了一番,尤其是两片在
 盛开的花瓣,似是一戳便会滴下鲜红的汁
盛开的花瓣,似是一戳便会滴下鲜红的汁 。
。 
 阿墨麻利的解下绳索,倾城长舒一 气,那
气,那 终於要
终於要 她了!
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