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带劲。由于是 榜上翘,很容易就戳到敏感点。自己一戳那里,她便哼哼唧唧的。
榜上翘,很容易就戳到敏感点。自己一戳那里,她便哼哼唧唧的。 
 他听到顾白 是心非的拒绝,便恶劣的真的不戳那里,而是戳着那附近,左捣捣右捣捣。
是心非的拒绝,便恶劣的真的不戳那里,而是戳着那附近,左捣捣右捣捣。 
 但歇了一 气的顾白不满了,敏感点一直没被戳到,反而是周围似有似无的撞击让她心下痒痒。
气的顾白不满了,敏感点一直没被戳到,反而是周围似有似无的撞击让她心下痒痒。 
 于是她悄咪咪地跟随着宋天林的动作移动
 ,让他顶到敏感点点。
,让他顶到敏感点点。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宋天林狠狠拍了下她的
 ,便全力冲刺敏感点。顾白没坚持一会又泻身了。而宋天林在小
,便全力冲刺敏感点。顾白没坚持一会又泻身了。而宋天林在小 的绞缩中挺了过去,忍过那阵蚀骨的爽意,忍过了花
的绞缩中挺了过去,忍过那阵蚀骨的爽意,忍过了花 泡温泉似的暖流,但他没忍过顾白的呻吟中的那句,“好哥哥,饶了我吧。”
泡温泉似的暖流,但他没忍过顾白的呻吟中的那句,“好哥哥,饶了我吧。” 
 低吼一声, 了。
了。 
“叫谁哥哥呢?”宋天林躺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说话。
顾白有点害羞,支支吾吾地说,“喊....除了你还有谁。”
“以后就这么叫,我喜欢这个称呼”,宋天林笑道。
 他的
 在小
在小 中温存一会才拔出来,小
中温存一会才拔出来,小 发出“波”地一声,流下了混杂的
发出“波”地一声,流下了混杂的 体。
体。 
 他看着她的小 被凌虐的不成样子,小
被凌虐的不成样子,小 都
都 地呈现媚红色,细幼的
地呈现媚红色,细幼的 毛都连在一起,可怜极了。
毛都连在一起,可怜极了。 
看着看着,他又来了兴致。
 而顾白只能承受他的狂风 雨,没坚持多久就晕了过去。
雨,没坚持多久就晕了过去。 
 “早上好啊”,沙哑的嗓音在耳边流过,低沉有质感的仿佛在听电影原声。可是黏黏的小 和
和
 让她不可忽视。
让她不可忽视。 
 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他动了动
 ,
,
 迅速膨胀起来,充满了她的小
迅速膨胀起来,充满了她的小 。
。 
 “我用
 堵了一夜,这样应该比较容易怀孕”,他漫不经心地调笑却让顾白大惊失色,他毫不费力地压制住她的反抗又缓缓地动起来。
堵了一夜,这样应该比较容易怀孕”,他漫不经心地调笑却让顾白大惊失色,他毫不费力地压制住她的反抗又缓缓地动起来。 
 接下来的 子,他每天总会出去一阵。顾白猜想应该是白天,他要去工作或者是上学。虽然没有给她铐上手铐脚铐,但是会铐上颈链,可以确保她能去到房间里的任何距离的颈链。
子,他每天总会出去一阵。顾白猜想应该是白天,他要去工作或者是上学。虽然没有给她铐上手铐脚铐,但是会铐上颈链,可以确保她能去到房间里的任何距离的颈链。 
但她只想躺在床上不动,没有思考逃离,没有寻找路线。只是觉得那段时间尤其的难熬。没有声音、没有阳光,她会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但是不会反抗。只有加倍地期盼他。
 他的回家成为她最欣喜、最开心的事 。
。 
 他们拥抱彼此,疯狂的做 ,叫着他‘哥哥’,在各种地方,用尽各种姿势,仿佛成为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一对。
,叫着他‘哥哥’,在各种地方,用尽各种姿势,仿佛成为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一对。 
 这样顾白才能确认自己还活着,还有 记着自己。
记着自己。 
她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时间这个概念在她的脑子里已经开始模糊。
 顾白知道她现在对他的感 已经不正常。他用鞭子和糖让自己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她知道却无力反抗。
已经不正常。他用鞭子和糖让自己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她知道却无力反抗。 
最令自己绝望的是有一天他还在睡觉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她摸到后接通了,是个快递,她沉默的不说话。
她一定是疯了,没有趁机求救,而是任电话挂掉。
 而对方说着“真乖”摸着她 的时候,她第一时间不是果然如此这又是一个考验,而是浮现像考试及格时的快乐和自豪。
的时候,她第一时间不是果然如此这又是一个考验,而是浮现像考试及格时的快乐和自豪。 
她觉得自己完蛋了,第一次那么清晰的知道。
连闻到他身上的薄荷味时都会心生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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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边看着自己一向乖巧侄子一个多星期没有回家,而是晚上会去往另一个地方的宋宇查到他在郊区罕为 知的别墅。
知的别墅。 
他觉得很蹊跷,于是趁他上学的时候走了进去,看到他永生难忘的场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