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了涨大的胸部之后到研究室里面我总是得用束胸将他们给牢牢的捆绑住,但日渐光滑的肌肤与更加女性化的臀部,让研究室里的人渐渐起了怀疑之心。
四月初我跟小卫约在清明扫幕后见面,我们学校很有意思每年的清明时分总是有好几天的春假让我们放松,返乡扫墓原本对我来说会是个可怕的折磨,我女装打扮回家有意跟家人坦白一切,还好爸妈似乎早有看出端倪,只要我好好管好自己,也建议我可以去进行性别认同的判定(这个过程真是令人不悦,有机会提到再说吧)
反正我清明扫墓完后就开心的跟家人告别,回中部跟小卫约会了。小卫看到我就迫不及待的将我搂入怀中,我告诉他为了这次约会我特地准备了一些特别的气味要给他闻。我这次身上穿得是蓝色的吊带背心,已经长大的胸部只用nubr增加份量就有可看的外型,而灰色折叶裙底则是深色的厚内搭裤。
我一到他家,就发现我跟小卫淫乱的床铺上,还残留着我们上次遗留下来的液体污渍,我们当时没有清洗它只有将其风干,希望让这被单成为我俩交合的证明。
我坐在床上,要他闻我被内搭裤袜包住的脚底,为了今天与他见面我这件裤袜已经穿了三天都没有换洗过。那浓烈的脚味我是完全不敢领教,但是小卫却很开心的嗅闻着,他边嗅边舔,突然,他将鼻子深入了我的裙底,累积了三天的汗味让我的底裤那边充满了难以形容的味道,我害羞的将小卫的头给推开,但小卫不死心发疯的狂舔我的底裤深处,就像一条狗再侵犯他的女主人。小卫舔得过瘾之后,他说他今天想要把我捆绑起来玩,我之前就答应他每次的聚会都要让他任意的玩弄,所以完全没有抗拒,任由他摆布。
他先将我的双手固定绑在床栏上,然后再用封箱胶带把我的双脚从床底给固定,这样我的脚就不能阖上了。接下来他用剪刀将我的内搭裤剪一个洞,灌了一些润滑油之后就把他的大阴茎给塞了进去,没有前置作业就这样塞入他硬挺得阴茎让我感到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痛,我想穴口应该有些许裂开了吧。我痛的哀叫,但是小卫并没有因此怜香惜玉,他搓揉我的胸部,似乎发现了不对劲,于是他将我的nubr撕下,我那小巧的椒乳瞬间就落入他的魔掌之中,他很满意我的胸部,从他那又捏又扯,又是埋头啃咬的举动,我就知道我做对了。
(大概就是像这样动弹不得)
但是他那粗暴的性交方法,让我痛得叫出声音来,小卫嫌我叫声不好听,于是用他的内裤塞进我的嘴里,又用胶带把我的口给封住,这样一来,我就成了他的性交娃娃了。粗暴的对应,让小卫的阴茎更进一步的硬挺,而我的小阴茎却被胶带跟内搭裤给封住,无法充血,除了疼痛我丝毫没有性交的乐趣。这时的我就像一个被强奸的妇女一般无助,但却无法停止小卫接下来的举动。他用力的干我将近半个小时,身体精壮的他威力丝毫不减,我的小穴也疼到麻木,阴茎虽然充血但不能硬挺,让我渐渐的有点异样的感觉。
他这次并没有在我体内射精,他把精液射进一个水杯中,然后问我要不要放开阴茎的束缚,我点点头,小卫把我内搭裤的破口撕得更开,让他能够将胶带给撕下来,我的阴茎虽然自由了却没有硬挺仍旧疲软,但是小卫随意的帮我打个几分钟手枪,精液就缓缓的流出来。
小卫把我的精液也装进水杯中,他跟我说:“这次的游戏就是要用我俩的精液把这个水杯给装满。”我的天阿,我们两个一次的量也不过是铺在杯底那薄薄的一层罢了。不晓得这次约会会被榨出几次才能罢休呢。
小卫不断用传教士的姿势来干我,我的小穴能屈能伸,已经可以迎合小卫的攻击了。还好这次小卫只射了五次精液之后就射不出东西来了,而我也在这个异样的交媾中,前列腺喷发了三次。
在我经历过得男人之中,也就只有他能够连续攻击到我的前列腺,让我像个真女人一样止不住的高潮,止不住的把液体给排泄出来。
我俩的交媾告一段落,我嘴巴的束缚也早在激烈的活塞运动中给弄脱落了,因为高潮不断而淫叫嘶吼着:“干我!把我当成女人、母狗一样的交媾!快点,再用力的塞进来”,这样的话语还有交媾的身影都被小卫给用手机侧录了下来。
小卫的鬼点子还没结束,虽然我两大战一整天下来只存满了半杯的水杯,但是他在播放我俩交媾画面的同时,他把水杯靠在依偎在他怀里的我,要我一口一口的喝掉。像小女人般顺从的我于是慢慢的一口一口把那白色的滋补盛品给咽进我的嘴里。
跟小卫荒唐了一夜,隔天早上我仍旧是被他在睡梦中不自觉的硬挺阳具给顶醒。真不懂他哪来那么多的体力来跟我做爱。既然被弄醒了于是我就开始玩弄他的阴茎,这坏人的玩意儿让我又爱又恨的,菊穴口红肿疼痛,真难想像昨晚是如何的被大力操弄过。我九浅一深的吸吮着这恼人的阳具,而被我含醒的小卫也睡眼惺忪的用双手夹住我的头,把我的小嘴当作自卫套一般的使用着。不一会我就喝到新鲜温热的豆浆当早餐了。
我们从白天醒来开始又荒淫到傍晚,床单上的污渍又更加扩散了不少。我因为有跟好姊妹约好要一起去逛街,于是依依不舍的跟小卫分别了。跟小卫的几次交媾已经让我的肉体离开不了他健美的分身了,明明就是在逛街却在想着不晓得下次小卫会如何来玩弄我呢,完全心不在焉的我往站在一旁的路人撞了下去,害我被路人白了好几个眼。
我从春假过后,开始挂号精科作性别认同障碍的判别,我必须说医生让我的观感不是很好,第一次约诊他居然问我是不是因为要逃避兵役才打算作这个判定的,真是气死我。医生跟我聊了几分钟就叫我出去外面等他,他要跟我的家人单独谈话,没想到他居然在言谈中想要暗示我爸妈劝我不要作这项判定“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那医生居然这样说。还好我转诊到其他医院之后遇到一个还不错的医生让我只用了半年多一点的时间就顺利更换了身份证上面的性别标记。
言归正传,清明节过后我跟小卫有两三个月没有见面的机会,一来他的工作量突然被加重,而我也因为课业还有精分析的事情被同学们知道而承受太大的压力,整天哭得悉哩哗啦不想用红肿的双眼跟他见面。还好在学期结束前我的指导教授得知此事严格要求研究所的同学不准寻我开心,让我的精负担减轻了一些。我的指导教授是个上了年纪的妇女,虽然很严格,但是对我还算照顾,他知道我的处境后总是会在指导结束后关心我的生活状况,也安排机会让同学重新接纳我。
暑假开始了,我的实验进度超前不少,这让我多出了几天的假期可以放松心情,于是我跟三个变装姊妹凑一台车一起到其中一个姊妹的小别墅中渡假。当然这次渡假的目的就是要好好的让肉体“愉悦“搂。这时我的胸围已经到成长到28b了,只要戴上胸罩,拨一下让双乳集中,就能产生让男人垂涎三尺的乳沟了。
我那天穿着一件连身白的及膝裙,坐进后座,立刻就被身旁的一个姊妹丽沙给袭击,他的舌舔弄我的脖子,双手在我胸前还有下部抚摸着,我也不甘示弱,将左手绕过他的腰后,深入他那遮不住半个屁股的低腰短裤中抚弄他的小沟。不一会丽沙已经伏在我腿间吸吮着我的小阴茎了。就这样除了驾驶雪米姊姊之外,我们另外三个人都在入山的这两个小时车程中在后座各缴械了一次到两次。
在我们之中除了米雪姐已经逼近30岁以外我跟丽沙还有妠儿妹妹都还未满25岁,尤其是妠儿妹妹,今年才刚满20岁是我们当中最幼齿的。米雪姐是女性荷尔蒙的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