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霁闻言仿佛被谁戳了一刀似的颓然坐在椅子上,李仗香站起来走到他跟前,而后忽然坐到邬光霁腿上,邬光霁一愣,下意识搂住李仗香的腰,李仗香用手捧起邬光霁的脸,盯着邬光霁的眼睛说:
“若是你求我,那以后就跟以前一样。”
因为李仗香是坐在邬光霁的腿上,后者不得不抬去看前者,邬光霁这样看着李仗香的时候只觉得心跳几乎静止,他又想起去年夏
从窗
里看见的那一瞥,虽过了一年,这双乌黑眼眸中的勾魂摄魄只增不减,邬光霁只觉自己发了痴,他这辈子高高在上,没向任何
说过“求”这个字,此刻却是想都不想,三个字就脱
而出:
“我求你。”
李仗香用目光描摹邬光霁的脸,他脸上现出愁苦来,说:
“邬光霁,你既然这样说了,就不能后悔,因为这是你向我求的。”
邬光霁说:
“不后悔。”
而后他就看见李仗香笑了,他极少看见李仗香对着自己笑,李仗香和小豆儿以外的所有相处时总是轻飘飘,不怒也不笑,不过不常笑的
笑起来是很好看的。邬光霁只觉心摇曳,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迷羊,就算意识到这是一个叫做李仗香的陷阱,依旧
也不回地往坑里跳下去。
邬光霁成亲前还来找过李仗香一回,他问乐不乐意让小豆儿去吃喜酒,李仗香眼睛不离手中书本,漫不经心地说:
“小豆儿长那幺大还没见过这种排场,你明天让来接他好了。”
邬光霁见李仗香的脚白生生搁在榻沿,就心痒难耐地伸手去捉,李仗香一面看他的书一面随邬光霁摸,等到意识到邬光霁将他的小腿抬起来用舌舔舐自己脚趾,他笑起来,说:
“你不嫌脏幺?”
显然是由于很少下地走动的缘故,李仗香的脚底的皮肤薄薄的,透出血管的红色,而脚趾则圆润,脚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邬光霁用舌
将蜷起来的脚趾舔得伸展开,只弄得李仗香脚上全是湿哒哒的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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