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
夜，雾京的街道上灯火零落，大半城市都被笼在黑暗之中。
大风
过后，整个世界都在下雪，从未间断。这已经是第十六天了，鹅毛似的雪片纷纷扬扬地掠在天地之间，降落在身上不过瞬息，就融化殆尽，留不下一丝痕迹。
地上的雪积了尺余厚度，穿黑风衣的男
面无表
地从雪面踩过，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
“您能给我些吃的吗，先生？”
男闻声停了下来，回
望去。站在巷
的少
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她身材纤小，不过是刚到他胸的高度，黑发柔顺地披落在肩。身上套着的衣衫并不是很厚，男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在微微发抖，不过那也许是他的靠近导致的。
男走到少的面前半蹲下来，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发，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旋即僵着身子不动了，她害怕男不悦离去，悄悄地抬眼望向他。
这令男看到了她的容貌。少是个美胚子，只是表太过怯弱，肌肤在月光下苍白到透明，男看了几秒，手掌放了下来抚摩少的脸。
“你的父母呢？”
“都死了。大风的时候，他们还在城外，然后……就没有回来。”少睁大乌漆漆的眼睛，不安地看着男。她犹豫了一下，小手搭上男的手臂，祈求吻，“家里已经没有食物了，我很饿……”
“我可以给你，但你能拿什么来
换呢？”尽管知道少一无所有，男还是恶趣味地刁难她。
少被男给问住了，她为难地垂下去，露出沮丧的色。
男笑了一下，站起身来，少无助地放开手，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能说出什么，只能看着男转身离去，她怔怔地站了一会，慢慢走到角落坐下。
但男的身影很快又出现在巷子里，他提着一袋热气腾腾的食物走过来，弯腰放到少面前。
少又惊又喜，却不敢伸手去拿，她抬望着男，声音很小：“先生，我没有钱。”
“吃吧，这是买给你的。”男意味长地说，“你身上有足够支付它的东西。”
饿极了的少被男去而复返的行为所感动，她并不明白男第二句话的意义，在确认可以吃掉这些后，就直接跪在了雪地上，极为珍视地拿起袋子拆开。
少的举止勉强可以称作文雅，尽管数天没有吃东西，也小心地保持着仪态，不让食物掉落下来。她微微低着，小吞咽着久违的热餐，那只是街边快餐店里产出的，但在大风过后，有限的资源使城内的物价急剧飙升，反而成为奢侈之物——至少对于少来说是这样的。
男将双手
在袋里，饶有兴致地审视着跪在身前进食的少，她真的很小，虽然正值发育的年龄，纤瘦肩披着的长发就足以覆裹住这细弱的身躯。他耐心地等到少吃完，然后再度蹲下身，伸手揩去少唇角存留的残渣。
“现在，我要拿取回报。”男倾前，附在少耳边说。热烫的气息
在脸侧，使得少耳尖绯红，小声地“嗯”了一声。
随即身上一冷，男解开了她的外套，拉起里面穿着的毛衣，手掌贴到少的腰上细细摩挲。确实如男所料，纤细到不盈一握。少不知所措，两只手放下还是举着都觉得不对，最后只好虚虚地搭在男肩上。
男的手很快向上移去，覆上少的柔软，少发出一声惊慌柔怯的“呀”，立刻咬住唇不敢发出过大的声音。还未成长的部位仅有微微的隆起，男温柔地揉动几下，感觉到顶在掌心的两粒小豆，便用手指捏住其中一颗，轻轻拽动，受惊的少绷紧身子，低促的喘息间开始有了“唔唔”哀鸣。
男故意只玩弄少一边的玉芽，时而扯起，时而揉捏，时而又以指尖快速拨动。被这样肆意欺负的少脸上露出委屈，却也只能苦忍的令男觉得十分有趣。
他抽出空闲的手，命令少吐出舌。少有些茫然，还是乖乖地把嘴张开，随后小舌被男用手指捉住，她这才明白过来对方的意图，哀求地看着男，但男却不为所动，随意地把玩少柔软的小舌。
少睫下浮起一层蒙蒙的泪气，男只当未见，又过了一段时间，才停止动作，将少往后一推令她靠在墙上，双手伸向少裙下。
少的鞋被脱去放到一边，他握着她幼细的足踝将少的内裤慢慢拉下来，一抬才看见没有得到指令的少，仍然怯怯地张着嘴伸出舌尖。
对于少的乖巧，男心内颇有些满意，又好少能这样坚持多久，所以恶劣地没有说话，而是专心地卷起少的裙子，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探进幼
的花瓣，就发现那里已然张合着淌出透明的
，他循着湿滑的痕迹不紧不慢地划动手指，指尖偶尔会陷在花瓣中，突然往内按压或是一挑，就会带起少慌
的息喘。
少难过得想要哭泣，但细弱的哭腔宛如稚小兽，只会激发男更多的欲望。
男将湿了的手指放到她舌上擦拭，故意装作嫌恶态，少连忙道歉，蓄在眼中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对不起……”
“你是坏孩子。”男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朝里，我叫孟朝里，先生……”
“朝里是坏孩子，坏孩子应该被狠狠地惩罚。”男将少的双腿抬起，架在自己身子两侧，拉开裤子的拉链。
少感觉到有根灼热的东西打在自己大腿内侧，立时吓得“呜呜”地哭起来，抽噎着求饶：“我会听话的……”
她拼命地想要蜷起双腿，却被男抓住更大地分开。
男语气严厉，用了肯定的吻，就像在阐述一件事实：“你不是乖孩子。”
少整个一颤，再也不敢动，由着男欺身而上，炙热的巨物抵在腿心研磨，酥麻的感觉令她全身发软，颤抖着往前弓起身子，感知愈发明显。少双唇微张，舌尖依然羞耻地伸在外面，一丝津循着唇角流下，虽然想要收回，但男只是看过来一眼，少就吓得将小舌伸出更多，垂下胆怯目光，希望能够讨好男。
男对于少的举动却不置可否，他径自握着少的纤腰拉向自己，巨物分开湿润的花瓣，对准红纤幼的
，慢慢向内挤
。少痛得直掉泪，蹙起秀气的眉毛，而男在确认前端已经进后，就毫不留地一沉腰身，将整根
器都埋少体内，享受着那里面未经事的紧致。
“呀啊……呜……”少短促地痛叫一声，紧含着男器的花瓣间缓缓流出一缕血丝，随着身体的扭动，沿着白皙的肌肤径直滑下，滚落在雪地上，烫出一串娇艳的痕迹，宛若盛开的梅花。
稍微适应了之后，男就开始在少身体里大力的抽送，但男的愉悦，对于少却无异于酷刑。她哀声悲鸣着扬起脸，雪花拂过带泪的眼睫，带起一阵寒气，还未积蓄在肩就被抖落。幼小的身体被动地承受男的横冲直撞，少在黑暗中摸索着紧紧环住他的脖颈，瑟瑟发抖，喉间断续地呜咽细鸣。她完全无法揣测男下一步进攻的意图，每每扭动着身体想要向后躲避，都会被男及时制止，而换来的惩罚是顶到花心最处的狠狠一撞。
男没有说话，少也没有。漆黑的小巷之中，只有
体相撞的声音和少压抑的哭泣愈发显得清晰，意识在抽和抛落中逐渐放空，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的少，双眼无力地虚睁着，望向男身后遥远的落雪的夜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