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来烟听了莫燃的话，乖乖回到高一教室，跟剩下的同学一起，晚自修。
七点五十，苏佩晴来了，站在教室门外观察自己的宝贝
儿。很好，来烟一直在专心致志地看书，偶尔也会翻出抽屉里的手机刷刷，但时间很短。八点的下课铃声响起，她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没能跟莫燃一块坐车，宋来烟当然有些沮丧，但莫燃已经给她做好心理建设，她现在没有难过也没有委屈，就正正常常。苏佩晴果然对儿这种反应很满意。
这场没有硝烟的较量，抢夺的是宋来烟，但却是莫燃和苏佩晴的对峙。而他不按常理出牌，明明前几天还刻意疏远，包括今晚，跟来烟在车里的亲昵也不过十分钟，并没有肆意沉溺。结果晚上十点，他又从楼上下来找她。
宋来烟紧张地望着他身后，生怕妈妈和继父突然上来。
莫燃轻描淡写地说，“不会。”
她不敢完全相信，“妈妈每天晚上都给我送牛
。”
“那到时候再说。”
“哥，不行的……”
她看着他来到自己跟前，脸蛋被他修长的双手捧住，往上一抬。
他缓缓低下
，她闭眼迎接这个吻。
宋来烟以前真的想象不到，他会有如此缠绵炽热的唇舌。
她仰着面，心甘
愿被他攻占，整个纤细的腰肢呈凹陷的弧度，掌控在莫燃手里。那揣着子宫的小腹，更是严丝密合地贴着他的。
一被他吻住，她就什么都抵抗不了，只能顺着那
力道，踮起自己的脚尖。
“衣服脱了。”他声音太过利落，有时候听起来像是命令。
“哥，我怕……”她抵着他的额，小声嗫喏，“不要在家里。”
“出去才可疑，听话，我不会错。”
这种话不管从谁嘴里说出来，都会显得自大傲慢，但莫燃不一样，他身上有种特别笃定的气场，那慢条斯理的一言一语，总让
觉得就是真理。就好像，他所思所想所为，永远都不会出差错。
宋来烟总要提醒自己，不要盲目崇拜他，不要无原则地信奉他。
“万一有上来，怎么办？”她伏在他胸
，侧脸贴着他的心房和锁骨。
“所以我要你，跟我进浴室。”
宋来烟眨眨眼，怀疑自己听错，这已经不是胆大，而是放肆——这不该是莫燃的风格。
“不……”她才刚说一个字，嘴
就被他指尖点住。
他的手来到她的腰，她根本无法揣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几秒后，他把她公主抱了起来，凉鞋“啪”掉落在地，白
的脚丫在空中一晃。
她拖长声音叫他，“哥……”那担忧的语气明显充斥着“别
来”的意思。
莫燃听归听，却并不准备妥协，扣着她腰肢的手还紧了紧。
“烟，相信我。”他一面说一面微地垂下眸子，专门去寻找她不安的眼睛。
他一叫她“烟”，她心就酥了大半，再那样看她一眼，她如何能拒绝？只想跟他疯狂、跟他沦陷。
恐怕没有，能真正拒绝莫燃。
她双手
叉，捏住自己的衣角，指尖在颤抖，没办法在他面前自如地脱掉衣服。
他把她的小手挤下去，换上自己的。
她往燥热的喉咙里吞咽了下，眼前是他解开衬衣露出的胸膛。
她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顺从他的指挥，跟着抬起双臂。
他把她的衣物一点点褪下来，像拆开一件最宝贵的礼物那样。
她白的身体渐渐
露在他视线里，先是小巧圆润的肚脐，然后是细细颤抖的腰肢，再往上是胸肋，文胸裹住了那发育膨胀的
房。
她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只看到他目光越来越炽烈，最后浓成漆黑的墨色。
周围的雾气升腾而起，她略显仓皇地抱着肩膀，羞怯地一下望着他一下又避开，那湿热的水汽仿佛也蔓延进她的眼里，成了蒙雾的瞳仁。
很美。
令他心颤。
要命。
他忽然将她翻转过去，她被摁在墙上，顿时有些心慌，但那力道一下就撤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灼热暧昧的吐息，不停撩拨在她敏感的后颈，“不要回看我。”
她不懂，但会照做。
他抬手解开她胸罩搭扣，她感觉到他手指竟有点抖。
原来，莫燃也会这样么？
她揪住文胸的底边，“哥，别解开行吗？我、我不习惯。”
回应她的，不是温柔的应和，而是激烈的亲吻。从她耳根到颈侧的细肌肤，被他一寸寸印下吻痕……
她拖长了声音，发出难耐不已的“嗯”，惊慌地揪住他圈住自己腰肢的手臂，嘴唇以外的部位，露的身体肌肤，第一次迎来莫燃的亲吻、抚摸。
他一点点松开了试着解她搭扣的手，让文胸继续包裹着她的娇。
“内裤，”他说，“必须脱掉。”
用了两个字，必须，那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热水洒在俩身上，没一会儿便全部湿透。她内裤里面还垫着卫生巾，一吸水更是沉甸甸。
的确闷得慌。
她咬咬牙在做挣扎，还没吭声，他就咬着她耳垂说，“又害怕？”
她条件反
地摇，他把手指
进松紧带与她髋部肌肤的缝隙里，一点点地往下扯。
“别怕，我不会进去。”
据说，这句话是男的经典谎言之一，但莫燃既然说的出，那指不定能够遵守。
细细窄窄的内裤，被脱下来扔到一边。
裙子湿哒哒地垂下来，勉强维持着她最后一层遮掩。
爸妈就在楼下，随时会上来。她跟哥哥在浴室里搞这种事，一旦被撞见，那就是十八层地狱，她不仅无法放松，两瓣贝
还紧张的收缩起来，像蚕宝宝一样挤在一起。
但她忘了，正常父母哪里会随便推开不是主卧浴室的门。
他掀开她的裙摆，五指张开着，从她大腿处开始抚摸，硬生生打断了她的走。
“啊！哥……”她不安地叫出声，被莫燃另一只手托起下颌，脑袋拧过来跟他亲吻。
不算大的水流冲刷下来，仍旧模糊她的视线，雾蒙的瞳孔里映着他近乎沉沦的面孔。
“我想摸你，这里。”他每次总用这种声音，讲出极为色欲的话，巨大的反差。而那修长优雅的五指，更是贪婪地探到她双腿之间。
被水流冲淡的经血，瞬间污染了他
净的手，血迹从他掌心蜿蜒下来。
滴答，滴答。
因为子宫是张开的，就感觉小腹那一片连着
户一起，都在特殊时期变得无比脆弱，被触碰一下都敏感到极致。宋来烟看不见，也不敢看向自己的腿，但感觉到他的手指触碰了自己的唇，她浑身一颤，先是发麻的酥软，继而紧张地绷起身体。
她双手颤巍巍地抵在墙上，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视线往下，是她打湿的文胸，变得半透，沾满水珠的房颤巍巍地抖动，半遮半掩之间她的尖透出一点诱的玫瑰红。
他
闭上眼睛，被舌燥的感觉折磨，喉结上下滑动，不停吞咽。
净的食指，摁进她的缝里，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