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晚饭在忐忑间吃完，小休一阵，洗澡出来，从睡房蹦跳而出的雪怡便冲过
来说：「我知道是什麽事了！我最近的确有烦恼，不愧是爸爸，这样也看出来。」
我心一惊，强作镇静问：「是…是什麽事？」
雪怡笑着拿起一份剧本说：「是学校功课。」
「学校功课？」
雪怡表示，就读新闻系的她有一份课题，是制作一套半小时关於社会问题的短
片，资料搜集，旁白和拍摄都完成了，就只欠配音和剪辑。
「里面有一段是描述退休问题，是一位长者的自白，我们找了很多男同学试配
，但效果总不理想，没有那种经历社会的感觉。」雪怡解释道。
「找教师帮忙不可以吗？」我问道，
儿生气说：「学校功课怎可以找老师帮
忙耶。」
「那你想怎样？」
在我那边的吗？」
我立刻明白聪明儿的意思，她还体贴的掩嘴笑说：「我知道爸爸工作很忙，
大家相就在星期天配音也可以的。」
我不会有怨言，为了宝贝儿，献出休息的时间是十分乐意，而且更可藉此机
会，认识雪怡的同学和身边朋友。
『多了解雪怡的同学，也许可以找到儿的问题。』
这时我从没想像，现今世代年轻生们的跌堕，是远远超越我所认知的境界。
「世伯，你好！」被雪怡牵拉来到大学的小型多功能会议房，三位活泼有礼的
同学早已在准备。
「大家好，星期天也上学辛苦了。」三
中有两位跟儿的感
较好，在这之
前亦曾在我家见面，另外一位则是第一次见，雪怡介绍她是今次课题的指挥。
「我名叫杨小莲，世伯你好。」孩甚有礼貌，我点
笑说：「幸会，我是雪
怡父亲。」
儿嘟嘴嚷着：「爸爸你是长辈，要什麽幸会耶，应该有点威严嘛。」
这位叫朱文蔚的同学教训道：「世伯这种不摆架子的态度才是最令欣赏。」
旁边的候咏珊亦和应说：「就是，如果雪怡你学到一半世伯的处世就好了。」
「你们两个这算是赞一个顺便贬一个吗？」雪怡追打两位生，十九岁了，仍
像少般的孩子气。没会想像这个在父亲心中仍是小孩的雪怡，是在
着那种
下流的勾当。
「好了，别闹了，难得世伯来帮忙，快点完成不要阻他的宝贵时间。」个
看
来最成熟的小莲叫住各，正在嘻戏的三位生伸一伸舌，作个「知道了嘛」的
调皮表。
我拿起剧本读出对白，孩们的准备很好很充份，只排一次，正式录一次便完
成了，合共十分钟的自白，不花一小时大功告成。
「雪怡的爸爸好利害啊，正式一次便完成了，连一句断续也没有。」文蔚佩服
的说，儿争着领功道：「当然了，是我爸耶，有着我的优良血统。」
「拜托，怎麽好像说成是你生下他？」咏珊看不过眼道，几位生互相取笑，
乐也融融。
雪怡是我的亲，身上当然流着我的血，但一对有血缘的父，就曾经做过那
种事。我因为儿勃起，我是一个最恶劣的父亲。
内疚的同时，大家吵吵闹闹开始准备余下工作，雪怡把我拉一边说：「爸爸，
你等等我，做一些剪接便好的。」
我笑道：「你们忙吧，不阻大家，我自己回去可以了。」
儿生气说：「当然不行！说好今天爸爸帮忙，大家一起请客的，可不能便宜
她们。」
「对呀，世伯一起吃过午饭才走，我们有很多关於雪怡的不满要投诉。」咏珊
说。
「你胡说什麽？如果不是家的爸爸帮忙，这份功课可以这麽快完成得了吗？
还要投诉的。」雪怡骂着道，文蔚一副对着说：「那是世伯的表现好，跟雪怡你
没有直接关系。」
「什麽没直接关系？我不是他儿，他会星期天跑来帮你们三个婆娘吗？所以
我才是最大功劳。」三个孩一一句，各不相让。小莲苦笑说：「世伯别见怪，
她们是这样子。」
「不会，年轻孩是
吵闹。」我毫不介意，虽然吵吵闹闹，但可以看得出
儿和同学们的感是相当好。
和长得标致可的雪怡比较，三位同学也许不算突出，但亦各有自己的美态。
杨小莲是四中最高挑的一个，瓜子脸，皮肤白哲，说话稳重有礼，个明显比
其他成熟；朱文蔚个子较矮小，一中学生般的清汤挂面发型，清纯透彻；至於
候咏珊则说话动作有点男子气概，但身材最好，穿上大学生流行的轻便上衣，亦难
掩其骄上围。
我无意品评儿同学，但在观察雪怡跟什麽
往的时候，少不免留意她们的
外观，从谈吐打扮，毫无疑问都是正派勤快的好生。
只是在发现雪怡的秘密之前，我又何曾怀疑自己的儿在背後是做着何事。
这一顿饭在孩子们的吱声下渡过，受到年轻青春活力的感染，雪怡卖
烦
忧一事也暂且放下。
『我的儿真的在援？会不会是我误会了什麽？』思索期间，我甚至有这样
的想法，纵然已经证据确凿，那学生证、甚至
露的胸脯肯定是雪怡无误，我仍像
在实行鸵鸟政策，有种不想面对现实的逃避。
但事实上如何逃避，发生了的事仍然要面对，我跟雪怡约好了，是以嫖客与援
的身份。
我当然不能应约，即使是灯光如何昏暗的电影院，一个儿也没可能认不出她
的爸爸，是每天相对的父亲。
我认真的想，曾构思过几种方法，甚至想过找可以信赖的朋友代替我去，进一
步了解儿卖的真相。
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以给我认识的知道我的儿在做这种事，我
不能伤害她，即使是出於好意也不可以。
而且我亦不肯定那些可以信赖的朋友，在遇上一个像雪怡这种天使般的孩，
是否能够控制慾，那是连身为父亲的我也无法做到的事。我绝对不能接受认识的
以嫖客身份跟我的宝贝儿发生关系，即使是手、也不可以。
虽然这些事，我的儿早已跟其他男在做。
这是一个找不到出路的迷宫，困在里面的我像默默等待死亡的瘦马，无法找到
生机。
爽约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我根本不可能出现，不可能赴约。
在吃完午饭之後，雪怡拉着我去逛百货公司，一对感好得惹羡慕的父。
没有年龄的隔阂，看见任何事物都可以畅所欲言，发表自己的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