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戒尺又一次落下,花间的唇都跟着戒尺震颤。
“在王爷面前,你也是这般无理?”那嬷嬷看她被打,竟然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不,婢不敢了,求嬷嬷手下留
。”
倾城背部肌紧绷,面上五官紧张的拧在一处。她保持着这个动作等了三秒,乌木戒尺没再敲落,她才暗暗松了一
气。
“倾,夕苑暗牢的规矩就是这样。乖乖听话接受调教,那就少受些苦
,若是和我们对着
,我们有得是法子折磨你。”
“婢不敢,
婢会好好听话。”倾城连忙回话,怕那无
的戒尺又落下。
“罢了,念你初犯,这不敬之罪便饶了,下次再犯,毕会拿上盐水泡过的藤条抽得你身上纵横错才罢休。”
这嬷嬷一开,把倾城吓得够呛。
夕苑如何立下规矩——罚,狠狠地罚。
不死则罚。
棍威之下,夕苑的姑娘哪个敢叫嚣惫懒。
“看来咱们的镇南王倒是个狠角色,瞧瞧我们倾,用了秘制的活血生肌药,还是瘀瘀驳驳没好利索。”一旁站立的嬷嬷上前查看倾城的伤势,又扳开她
缝,看向涂了油子的花径
处,略带惋惜的说道,“前个得了消息,王爷与那南疆
在京大婚,至少要在京中耽搁一旬。调教的
子宽裕,也不急于一两
,那秘术还是迟上几
再施展罢。”
“也好,她现在这模样也承不住那虎狼般的调教。就把那本子训诫之书给她,让她这几一字不差的背下来,也省了我们些许气力调教她规矩。”
身旁的黑衣嬷嬷抽出石壁暗格中的一本线装本子,递到倾城面前。
倾城低,双手接过。那本子的封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大的古篆字——禁脔。
“这本子是南疆密不外传的宝物。嬷嬷们念你有伤未愈,特地让你先习养伤。不要想着偷懒,每晨昏午时我们都会抽时间检查,若是发现你敢忤逆,那就休怪嬷嬷们手下无
了。”
“是。”
倾城皮肤甚白,身上大大小小的瘀伤格外醒目,倒是让那十二放了她一马。
倾城又被关在低矮的石牢,腰间加持铁圈于壁上链环相扣,紧紧地锁住她纤细露的腰肢。
禁脔,看着封页突兀的两字,倾城不禁露出淡淡的笑。
禁者,禁主独享。脔,乃佳肴美馔之豘“”。他的私有贱
,又
着下面的皮
服侍主子,禁脔二字贴合一处,倒是足以形容她命贱如牲的处境。
南朝百年太平安和,虽不久前经历了世,换了君主,短短数月京城
动倒无碍民间的繁荣昌盛。
饱暖足欲起,男权当道的盛世更有吃饱了撑着的学究,搬出一箩筐的礼教法度,把侯爵官富嫁娶的
子论高低贵贱编排一翻。
一夫必有与之门当户对的贤妻,既维系彼此家族,两方制衡共存,又管着夫家府上大大小小的妾室美姬。一府后院何尝不是一个缩小的朝堂,妻主则是执掌生杀大权的王后。
妻之下,便是算得上名分的妾室,身份地位也是净的良家子。
妾下面,则是美姬,在府中无名无份,不主不仆,无权诞下子嗣,仅供家主玩赏。
美姬往下便是家主宠幸的仆从侍婢,半主半仆。因身契属于家主,坊间又形象的取名侍寝床。
比床还低贱的,就是倾城这般的禁脔,俗称之为禁囚罪
更贴切。如字面意思,她们身背万千罪孽,
锁链加身受刑思过,夜夜被家主
虐凌辱赎罪还债。
不死不休,不休不止。
只可忍受,不能享受。
延迟了许久才上来更新真是抱歉,看到留言的催更和一点点上涨的收藏,渣渣满心愧疚而不能为,渣不以写文挣钱谋生,所以无法像职业作家那样更万字回馈读者。总之,我能保证禁脔会抽时间更完,
倾城
你们思密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