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近乎胜利的微笑。好似初祎不嫁给箫霈,就能跟他在一起似的。
箫霈清楚他在想什么,也不是没有冲动揍他一顿。
只是不想初祎难做。
“听说你年底要结婚,恭喜你。”箫霈淡淡道。
倒是顾曜有些错愕,“初祎告诉你的?”
箫霈不答,盯着酒杯兀自说着其他事:“如果你真的在意初祎,那就收敛一点自己的行为。今天我可以坐在这里跟你喝酒,为了初祎收好本应赏给你的的拳,对你好言相劝。改天,若换做其他男
,你不一定能有这样的待遇。”
这一串句子太长,喝得有些微醺的顾曜脑子转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刚想问箫霈突然说这些是为何,话没说出,被几声“哗啦啦”的玻璃
碎声吓了一跳。
箫霈右手掌心滴着血,面无表地盯着桌上那一堆混着血迹的玻璃渣,
沉着脸说:“我只警告你这么一次,如果还有下一次,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顾曜站起身,眯着眼睛看箫霈,恶狠狠道,“你以什么身份对我说这些话?”
箫霈抬眸看他,眼鸷,右手还滴着血。
明知道箫霈现在的状态很危险,随时可能挥出拳,
绪上
的顾曜还是快速从兜里翻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后,开了免提。
电话被接通,接起电话的懒懒地问:“什么事?”
顾曜看着箫霈,唇边勾起一抹冷意,对着电话道:“我那天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事?”的声音听不出
绪。
“跟箫霈分手,跟我!”
电话那陷
久久沉默。
箫霈滴着血的右手紧握成拳。
——
大家猜猜初祎的答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