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又肿,之前明明小巧又扁平,呈现一种棕褐色,现在在几下抓挠后,很快就肿起来,露出那脆弱发亮的红色黏膜,变成葡萄的大小,挺立在健实宽厚的胸肌上颤抖着。
原本只是那种忍不住去抓挠的瘙痒,在用利爪去抠挖,用力刮掐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令难耐的痛苦,让
忍不住尖叫的疼痛伴随着电流一样
靡的感觉,带着酥麻和高热,让狗一边自虐一边流泪喘息。
丑阳按住了它那只快将按压成紫红色的手,用手指撑开他它紧握的拳
,十指
叉,指根按住指根。
青年垂着眼,他苍白的脸上没有表,只是呼吸还有些急促。他看了一会肿胀的
珠,低
将它含了进去。温热的舌尖描绘
的形状,绕着
晕转了一圈,带着湿黏的柔软触感,快速舔弄脆弱的
缝。
“呜呜呜呜呜!”狗激烈的呜咽着,它的眼前闪过白光。
它感觉自己一瞬间被什幺东西穿透了,穿过血穿过内脏,这种让
皮发麻的恐惧和尖锐的快乐让它夹紧双腿,弓起背脊,脚趾蜷缩。
狗挣扎着扑腾了几下,后面蠕动着出水来。过了一会,前面硬得发紫的
茎才缓缓流出些浑浊的白
。
丑阳抽出手指,摇动狗的里湿答答的黏膜的时候,发出一阵色
的声音,手上的水已经流到手肘尖,弄湿了床单。他松开含着通红
的嘴,带出一丝白色,挂在青年毫无血色的下唇上。
狗软软地向后,倒在床上。它满脸泪水,将原本坚毅刻的五官弄的一塌糊涂,双眼无,身体还在轻微抽搐。
青年饶有兴趣地拨弄了一下狗的茎。它的
茎和
类一样,有着圆圆的
部和长的柱体,大小很可观,红肿的尿道
随着狗的胸部起伏而缓缓翕动。
丑阳用指甲去轻轻挠动那可怜的,流着水的地方,立即得到了狗含糊不清的啜泣,茎的铃
像是流泪一样吐出了一滩清
。
他没放开一直握着狗手指的手,摇了摇,又很开心地歪着看它。就像一个孩子看着他新买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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