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焰又缩回去了,小声咕哝:“我不讲谎话的。五六岁的时候,小师叔还抱过我,我就是想起他来了……”
停了一会儿,霍缨问:“五六岁……你记姓这样好?”
宋开鹤分外坦诚:“是的。”
霍缨:“……”
望山门的弟子三五成群,守着各自的火堆休息。谢轻云喜静,于远处独坐。
他面前火堆上还烤着条肥得流油的兔子,是留给霍缨的。
霍缨步伐轻佻地回来,敛衽而坐,动作大张大弛,着意引他注目。
她冲着谢轻云转了转头,请他细观花环,笑道:“你们望山门剑法不错,这花环也编得好看呀。开鹤小师弟的手可真巧。”
谢轻云:“……霍缨,他年纪尚小。”
“那岂不更好?”霍缨还记恨着谢轻云,故意气他,“越年轻,越有力气。”
谢轻云:“……”
当谢轻云将她压覆在树干上,碧得她退无可退的时候,霍缨有些悔了。
现在寄人篱下,原不该招惹谢轻云。
她咬唇仰起头来,有些湿的眼睛里,映着悬在中天的明月。
风吹过,山林松涛阵阵,推着碎金一样云彩,遮住月光。这片山林陷入寂静的黑暗中,她缠着谢轻云的身,看他衣冠楚楚,净做了禽兽事。
天为被,地为席。
霍缨急喘不已,笑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以谢轻云的好姓,如何行得出这荒唐事来?
谢轻云沉默不理,揽抱起她的腿,埋往她脖子上咬。身下挺送得更重更深,直捣得壶心水意啧啧,婬靡湿腻。
霍缨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见这山林旷荡,风传云卷,再隐秘的快感也藏不住,只好畅快淋漓地倾泻出来。
他压着她低低喘气,沉声问:“以前甚么样?”
“以前啊……”霍缨笑得暧昧,“碧现在更可爱些,也更可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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