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硬是要跟来的言其坐在她旁边,眉毛一扬,给她递了杯茶,意思是让她收敛一些,幸灾乐祸的样子太过明显不利於谈判。
“指教不敢当,只希望满姑娘不要再派,趁半夜无
的时候来偷袭我们就好了。幸亏我家主
早有防备,否则我们这群不懂武的
恐怕都不会有什麽好下场。”那
说着,还掏出一块手巾在自己额
上擦了擦,似乎对於昨晚的攻击还心有余悸。
“来而不往非礼也,”小满一字一字地说道,“你们白天派,我晚外派
,这才算扯平嘛,而且我才出一个
,已经很客气了。”
双方都清楚发生的事,故而没有必要否认。何况赦罪都确认了对方的身份,想来对方也该多少猜到赦罪的身份才对。果不其然,那
果然腆着脸笑道,“满姑娘说笑了,姑娘所派可是江湖榜上排得上号的
,哪里是我们那麽多个庸俗之辈能比得上的?满姑娘要是对昨
的事仍觉得不够解气,那条件都还是可以谈的嘛,这样杀来杀去的开销可也是大得很啊。”
他这些都是场面话,实际的意思自然是如果坚持要杀来杀去,田氏家大业大,随时都能买凶。这话已经说得很白了,白丁如小满也听得懂。
她在心里鄙视别财大气粗,可也没什麽办法,车
战什麽的确实是应付不来,她只得转了话题,“被你这麽一说,我倒是很想见见你家主
……对了,我有个问题。”
“满姑娘请问。”
“我听说江南金刀金俞也在为你们家主办事,既然你家主
如此
惜
才,为什麽不连我一起招了呢?好歹,我也是在江湖榜上有排名的。”
“……”这姑娘是脑子坏了麽,这到底还是有礼,“想招揽谁都是我家主
的意思,不过仆想,满姑娘功夫高强,只怕是不愿意屈就,所以才未招揽的。”
“江南田氏,听说富可敌国,我可是很愿意屈就的。”赚点钱也不错嘛,自己为大师兄办了那麽多事,就从来没拿到过什麽钱财。
“……不敢不敢,田氏只是小小家庭,如何能与国库相比,满姑娘说笑了。”他擦了擦额,这回是真的出了汗,好险,差点叫这姑娘把不该说的话套出来。
小满也是个会做戏的,小脸挤成一团满是委屈,“想来是你们高手太多,用不上我才讲得这般委婉的吧,江南大族说话果然是不一样。”
“哪里哪里,满姑娘你实在想太多了,仆今到此,就是为了双方的和平,只要满姑娘保持安静,我家主
自然也会安静,直到所约之期结束。”他站起来,急匆匆地走
。
“小言其,你觉得他还有多少话不肯同我说?”她转而询问言其的意思。
小言其瞥她一眼,“你以後在外面,不要用那麽软绵绵的语气说话,让听着就心痒痒,万一歹
生了歹念怎麽办?”
他还比较关注这个,满姑娘眼睛一瞪,“那种胖老怎麽会对我生歹念?”
言其气势顿弱,“怎麽不会了,他都不停地冒汗,我说真的,你以後在外,别用那种语气说话,反正你也不希望有太多
缠着你的……”在满姑娘的瞪视下,言其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後正了正声儿,又找到了自信,“刚才那个胖老
,走得这麽匆忙,是怕被你套出更多来。你刚才说得太过高兴,我一直在对你使眼色,想部问他家主
是田氏哪一位,田二还是田三,他们是除了叶秦川之外最有希望继承族业的,只可惜你将
吓跑了。”
他递了杯茶给她,“肯定是他想对你有所不轨,怕被瞧出来,才这样跑掉的。所以说,你以後别用这种语气说话了……”声音又转小。
小满眨眨眼睛,“他们毁了我的铺子,又让……他受了伤,现在还上门叫阵,我能不生气吗?”喝了茶,她又有了主意,“他们只说让我不要同阿锦见面,可没有说让我不与阿锦联系,我通个信,请
传个话什麽的,应该不算违反约定吧?”
“……他们确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