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的冲动:「老婆你怎麽就是转不过来呢?你是为什麽想要我跟老穆,我们就是为什麽想要你。」
「那不一样!」怎麽能一样?他能爱上两个人那是他…贪心。他就不信这两个能这麽委屈自己,去要一份只有一半的爱!
「哪不一样?」不要说郎景了,就是穆卫也无奈了。殷若谷现在就是要钻牛角尖,怎麽做他都不信。
一个月前他们俩还能自嘲,都动了心还口上花花的报应就是老婆面前没了诚信,说的话都要被打折扣。可这个月他们真收山了,连嘴上便宜都没占过,殷若谷还是觉得他们俩就是没遇过,尝尝鲜呢!
实在不是很想把当年的疯狂拿出来证明,老婆,不是说你这麽骚的没遇过所以尝鲜。我跟老狼遇过比你更骚的,比你更胆大的不是没有啊!
穆卫的内心在哀号。但还没号完,郎景就真把话都说了。
「说穿了不就你觉得我跟老穆开你玩笑呢!老婆,我跟老穆早十六岁大的时候就开始玩上了,常一起约炮也是有,两王一后不是没走过。各自钓上了在一同开房换着玩也有,跟你说这些不是要气你还是让你难受。只是想跟你说,荒唐,我们荒唐过,并不是因为那天你在我办公室的事…虽然那也是原因之一。後来的大半年我们招你、逗你,慢慢的也真让你吸引了,你那便当,有一半几乎是老穆吃掉了,就差不多时间,我跟老穆都想认真待你,所以我们警告了彼此,这也就是为什麽我们两会打起来的原因。」
郎景吐了口气,停了一下,然後继续:「这打了不止一回,我跟老穆才後知後觉的想起,我们你不是都想要吗?那我们有什麽好争的。那阵子,还真白挨了揍…我们是认真的,我跟老穆玩了这麽多年,什麽人能碰、什麽人不能碰这个我们还看得出来。殷若谷,你就不是个能玩的人。所以我跟穆卫也没有想过要玩你。这样懂吗?」
殷若谷始终低着的头,不发一语,良久之後:「不恶心吗?做gy就算了,还妄想被人疼。想被人疼就算了,还自以为自己是个什麽让人趋之若鹜的,以为喜欢谁谁就都要爱我吗?」
郎景跟穆卫看着殷若谷自卑的样子,心可疼的,这是要受到如何的伤痛才会变成这种自卑的模样?
「没事了、没事了,你就是把自己逼的…。」穆卫起身,过去抱着人。
兴许是孤寂太久,这拥抱殷若谷没有拒绝,只是听完穆卫的那句话之後,他红着眼眶抬起头:「你懂什麽!」
他那麽恐惧的事,这个人哪里懂了!哪里知道了!他逼自己?他也想不要啊!可他能麽!能麽!
「你只是压抑太久了…乖呢,乖呢…你需要个人疼你、宠你、爱着你、受着你、含着怕化、捧着怕摔,这些我们都知道,都知道的。我们跟你一样的,一样的,懂吗?」
强硬的把人的脸转向自己,郎景也过来殷若谷身边,语气的轻柔温和跟强硬的姿态成了明显的对比。
「哪里一样了啊!」他怎麽可以这麽样无所谓的说出!怎麽可以这麽光明正大的让人知道!!
渴望被尽数暴露而出,慌忙中殷若谷也只能抓着这男人绝对不可能与他相同的可能性。
「你想要我们爱你不是?我们真爱上了啊。我每天起床就想能看到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想能抱着你。」
「我想吃饭的时候身边是你,我想你做饭的时候我能看着你,我洗碗的时候你可以看电视,我把晾好的衬衫收进来了之後你会烫。宝贝儿,我跟老狼想要要个家,可我们都想那家里有你,这样你懂吗?」
殷若谷深吸了几口气,尽量把情绪稳定下来。他能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