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被蒙克多的阴茎通贯固定住,宫内接受着浓滚精浪的射击灌浇。
「好胀…啊、啊!太多了,会破的─唔,别来了、啊!别再喷了……啊、呃!」
鼓胀的睾囊袋一抽一跳的,持续的输送供应着精液,滚烫精液激刷着壁肉,蒙克多边随着射出的时机重重抽插了几下,有些注入了胞宫里,阳具还在喷射着精液,肉穴却因为已经被阳物霸占了空间,宫口也被塞住了,无处可去的精液从穴口边缘挤兑溢流出来,蒙克多比平时多射了三、四股才休止。
蒙克多痛痛快快地在身下人的体内灌满了精液,半软着身体颓倒在太子虞身上,心满意足地大口呼哧喘气,又思道:还是找出上贡的人砍了罢!
阳具完全不能抑止的在里面三度勃发硬挺起来。第一次,能从他的蕊穴全部抽离再逞凶整根尽干而入,能这样丝毫不用顾忌他!
此时太子虞的蕊花口淫荡地大张任由阳具随意对付,何况孕期中的性事都是顺应他的慾望,反倒是他自己连肉汤都不够喝,太子虞今晚竟如此热情又骚劲毕露。体认到这个难能可贵的美事,心跳就急促跳动起来。
蒙克多托着他的肚子享用了各种姿势,太子虞的乳头被啃得牙印连连,整朵艳花如被暴雪击落一般被肏得泞烂不勘。
被仇恨折磨的丹罗王,在王后被废之後竟初次留宿废后殿,得了一阵好眠。
初春的丹罗国半夜也是沁寒,蒙克多忽然觉得身旁寒气冻人的,疲乏的醒来。意识恍惚地盯着熟悉的景象,大手一捞很自然的抱着身边的人:「爱妻怎麽也不……」才惊醒发觉是大着肚子的太子虞靠在自己身边。
衣衫跟床褥因为被太子虞给淋湿都是湿冷的,下床找了一下乾净的衣服要给太子虞换上。他下身湿黏沾满了精液,蒙克多拿了手巾给他擦拭下身,精液源源不绝流出来,蒙克多不错眼地盯着瞧,心里却胡思乱想着:「要不是肚子里有一个了,给他那麽多能给我一次生两个吧!?」
翻找间看见那被他摔破的药瓶,蒙克多找了乾净的新瓶仔细地捡拾拨净装好想道:「害人的东西……」顺手放到了自己贴身的腰袋。「得收好。」
擦好了换上衣服却没有新的床褥,只好给他卷了被子自己抱着人躺在床上当床褥将就地睡过去了。
被孕医告诫人反被弄得出了生产迹象得躺着休养不能下床,连带被禁止性事就是之後的事了。
一心挂念着让他出奶的蒙克多,倒也是如往常一般去揉吸他的胸脯,但是特意多给太子虞吃了不少汤水。
太子虞原本只觉得蒙克多疯戏演得十分非常的彻底,那样装模作样地。终於吸出水一样的乳汁时,太子虞静静地看着,随即毫无预警推开了蒙克多就往旁边撞去,但挺着大肚行动不便立刻就摔倒在地。蒙克多上前压制住,太子虞也只是不停猛烈挣扎疯狂暴打着蒙克多,马上又被擒住扛起来锁在床上,好险孩子没事。
等到太子虞平静了些却数日寝食俱废,送上餐点就害怕的囔叫蒙克多别再给他下药,如果强灌他就狠命挣动身躯,喂进去也都能全部吐出来,直到蒙克多跟他说了几句话,才颓然无助地被放开,被蒙克多握着手颤抖的拿起汤杓。
在太子虞将近临产之际,丹罗国迎来了一名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