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习惯性爱的嫩肉娴熟的绞着男人的骄傲的本钱,明显的冠翼、粗大的柱身,连盘再上头的筋络都被明显的感受出来。
南之遥的双腿只能被他二哥架着无力再去支撑,扭动着柔韧的身子,喉咙里发出无法在压抑回去的叫声,泛着红的眼角露出他沉迷的色,极力的再放开自己,好让他男人更方便肏干得更深。
炙热的穴肉容纳着南牧之坚硬如铁的粗大阳具,他喜欢光是用肏的就把他小孩干到高潮,看着喷上到身上的体液已经有点稀薄,男人精关一松也把自己滚烫的精液尽量的往肉穴的深处喷射。
「你太禽兽了…」
红着眼瘪着嘴,不就刚好让他听见他诅咒他『短时间』内阳痿嘛…说说而已,也不可能成真的嘛…居然又折腾他了,这男人老要自己乖,可疼也没真的疼到底啊…倒是让他的腰臀老疼着……
「一直以来都是,货物既出、概不退换。」
南牧之看着真的有些瘫的南之遥,他有那麽点愧疚,连着两个日夜,他想他是真把他小孩差些弄坏了,不过再思及之前他一进房间就听见某人咬着被角诅咒他阳痿时,他想他那点愧疚可以再收起来了。
「啊呜!」
拼着最後点力气,揽过他男人,南之遥恨恨的在他脖子上留下一滩口水。这让南牧之有些痛,不过更多是一种心痒难耐。
看来他们旅游计画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