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阿尔芭并不在乎她是鲁的妻子还是情妇,在乎的只是他的爱。
杰西卡?阿尔芭从鲁汉的怀里轻轻欠起身,丰满的乳房紧紧地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几乎将两颗饱满的乳球挤得变了形,也挤得鲁汉心猿意马,整个人的注意力都不可遏止地集中到了女人的丰乳之上,感受那惊心动魄的弹性和热力。
“鲁,我想去圣母修道院落看看,好吗?”
杰西卡?阿尔芭玉臂轻舒搂着鲁汉的脖子,凑着男人的耳朵媚声撒娇,一般情况下,男人是很难拒绝女人撒娇的,像杰西卡?阿尔芭这样的大美女撒娇,那就更加不可抗拒了,果然,鲁汉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不过他还有条件。
“行啊,当然没问题。”
鲁汉说着,又凑到杰西卡?阿尔芭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杰西卡?阿尔芭的粉脸腾地就红了,碧蓝的美目里流露出灼热的情意来,痴痴地凝视着鲁汉,嗔声说:“鲁,你坏死了,你好讨厌呢,就知道欺负我。”
鲁汉嘿嘿笑着,很淫荡地比了比手势,杰西卡?阿尔芭妩媚地白了男人一眼,娇娇怯怯地仰身躺了下去,在男人灼灼的眼神注视下,杰西卡?阿尔芭的芳心几乎要从胸腔里硬生生崩将出来,但她仍是忍住无边的羞意,双手抚住膝盖,将自己丰满修长的双腿打了开来,打了开来……
杰西卡?阿尔芭的两枚玉指轻盈地从自己下体抚过,然后很淫荡地吮进艳红的玉唇,这一刻,她眸子里的神情既妩媚又淫荡,简直比阿姆斯特丹水手乐园里最淫荡的妓女还要淫荡!鲁汉要的就是这效果,女人嘛,上了床就是要像妓女一样淫荡!
鲁汉看得嗷嗷叫好,身上的某部位也大受刺激,一节一节地亢奋起来。
……
鲁汉吃了一惊,本能地趴到墙上,把眼睛凑到那孔洞上,一瞧之下立刻就明白了一切,这他娘的分明是一处暗道机关哪,就跟中国古典禁书三言两拍中记载的那些寺庙尼庵里的机关差不多,都是用来坑害良家妇女的。
透过那小孔,鲁汉看到了一间庞大的浴池,十几个金发碧眼的女人正在浴池里畅游,有两个年轻的身材姣好的女人趴在浴池中央的休息石上小憩,显然,那休息石是经过专门设计的,不但完美地吻合人体的曲线,最要命的是角度设计的刚刚好。
从偷窥孔的角度,正好可以将她们的娇躯一览无遗,呈分叉状设计的腿槽使她们的秘处也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偷窥者的眼皮底下,就像现在,鲁汉就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两名正在休息的女人的私处。
以鲁汉的经验,他能够判断得出来,两人都已经不是处女了,其中左边那个显然已经久经风月,整个花瓣的颜色已经呈深褐色。
鲁汉见猎心喜,以他的推测,这圣母修道院既然精力设计了如此巧妙的机关通道,那就绝不可能仅仅只停留在偷窥的层面上,没准还有用来哄骗这些对上帝深信不疑的女人的装置和手段呢!
鲁汉继续往前走,发现每隔十米就有一处偷窥孔,每处偷窥孔都正对着一处浴池,浴池的规模是越来越小了,不过里面的设施却是越来越豪华了,显然在里面沐浴的女人的身份也越来越显贵了。
由于躺椅是专门设计好的,一趴一躺,趴着的显我百主位,而躺着的则是半躺,看来是仆人位,负责替旁边的主人按摩或者涂抹香油什么的。事实证实鲁汉的猜测是正确的,半躺在白玉石上的正是安妮斯顿,而趴在她身边的女人由于背对偷窥孔,看不到她玉容,但凭两人可以裸裎相对的关系,想来就是公爵夫人莫妮卡贝鲁奇了。
安妮斯顿半躺在白玉石上,正欠身起来给莫妮卡贝鲁奇身上涂着些什么,她的一条玉腿伸直了,另一条蜷曲着,不过由于侧身的关系,两条腿并没有并拢,而是留给了偷窥者足够的空间,于是,偷窥者有幸目睹她精美的玉唇。
鲁汉愕然瞪大了眼睛,有些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安妮斯顿的花瓣色彩艳丽并且新鲜,怎么也不像是个已婚的少妇!还有她的臀部轮廓,虽然滚圆挺翘并且肥硕,但一丝也没有松弛的迹象,难道……她还是个处女?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安妮斯顿还是处女!?这一刻,鲁汉空前怀疑,自谓丰富的女人经验是不是也有出错的时候?
当然了,这并不是让鲁汉最吃惊的,最令鲁汉吃惊莫名的是,安妮斯顿的下体白晰而又光洁,一朵艳丽的黄玫瑰花赫然点缀其上,极为醒目!这朵黄玫瑰花以安妮斯顿的私处蜜唇为花芯,艳丽的花瓣以花芯为中心呈放射状分布在她光洁的小腹部,大腿根部,以及臀部,乍一眼看去,赫然是一朵盛开的玫瑰。
鲁汉很怀疑,这朵玫黄瑰花是纹身纹上去的,可他从未听说过有人会把纹身纹在自己的私处,更何况这朵玫瑰花实在是太美丽太娇艳了,鲁汉很怀疑这世上竟有如此纹身师能够纹出如此美妙的花纹!
这简直就是上帝的杰作,鲁汉赞叹一声,目光下意识地转向了安妮斯顿身边的奥尔良公爵夫人莫妮卡贝鲁奇,这一看更是让鲁汉惊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天哪,这简直太令人震惊了,看到安妮斯顿下体的黄玫瑰花状纹身已经够令人吃惊的了,在莫妮卡贝鲁奇的下体,居然又有玫瑰花状纹身,并且这次是更加艳丽更加漂亮的红玫瑰!
嘎!鲁汉在心中长嚎一声,彻底傻眼,两只美丽的白虎,两朵艳丽的玫瑰花纹身,两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处女!这还是鲁汉熟知的放荡的中世纪欧洲上流社会吗?主啊,这究竟是怎么了?是这个世界太虚伪,还是整个人类太疯狂?
圣恩浴池里,公爵夫人莫妮卡贝鲁奇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说道:“安妮斯顿,我的好妹妹,你告诉我,你是否还在心里生气我同意把你嫁给格罗德?”
安妮斯顿反问道:“夫人,你为什么要这样问呢?”
公爵夫人道:“因为我发现你过得并不开心,你的笑容比以前少了。”
安妮斯顿叹息道:“夫人,你的微笑比以前更少了,有时候甚至整整一星期我都没见你笑过。”
安妮斯顿双手自怜自惜地从自己娇躯上抚过,那条伸直了的玉腿也轻轻蜷缩起来,从鲁汉的角度,可以更加清晰地看到她的下体了,那朵黄色玫瑰花的形状也越发地规则和清晰起来。
安妮斯顿的小手最终落在那朵黄色玫瑰花的花瓣上,随着她小手的轻柔搓动,她的粉脸上浮起了一丝微弱的潮红,良久,一丝幽幽的叹息从安妮斯顿的嘴唇里传了出来:“夫人,你相信我们是撒旦派来的奴仆吗?”
公爵夫人哀伤地摇了摇头,答道:“我不知道,安妮斯顿,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心里乱极了,也许加斯东应该把我们身体的秘密报告给红衣主教,也许我们真应该被绑在圣母广场的火刑架上烧死,谁知道呢,就算被烧死那也好过像现在这样整天战战兢兢地活在恐惧中,永远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嘎!烧死?鲁汉闻言心头一动,为什么黎塞留要烧死她们?听她们交流的语气,要烧死她们的原因好像就是她们下体的玫瑰花纹身?难道说这玫瑰花纹身还有什么含义不成?嗯,这么说起来,这倒不可能是纹身了,难道是胎记?那这胎记也太他妈的美妙了,简直堪称极品中的极品呀。
安妮斯顿抚摸下体的动作开始由轻柔变得粗暴起来,表情也逐渐变得激动,颤声道:“我恨它,我恨这朵玫瑰花,它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身上?本来,我身上并没有的,什么也没有的,什么也没有,呜呜……”
安妮斯顿的声音开始呜咽起来,最终抽泣出声。
公爵夫人欠身坐起,轻轻抚住安妮斯顿的香肩,安慰道:“安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