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的欲望,世间若有如此大的女人性器,我想不知多少男人会在此时因欲望而埋身此中。
秀兰在一旁看着我们父女在麦场里野合、媾,一边看着荇人的踪迹,倾听着紧邻麦场的路上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她的心嘣嘣直跳,生怕被人发現。
就在我感受象飘在云尖上,时闻荇人的说话声时,婷婷“呀呀”了两声,跟着一阵哆嗦,嘴里喊着,“爸……爸……”,一股麻酥顺着脊梁骨扩散,身子一紧,跟着闺女一泄如注。
惊天动地!太惊险了!竟然在大白日里,自家的麦场里,和女儿有了一场临此外欢爱。
“好爽了吧?”秀兰红着脸看了我们一眼,两人犹自沉浸在性爱的余韵里。
巴软软的耷拉下来,
缩着像一个罪犯低下头,婷婷那里倒是一片狼藉,阴毛湿呼呼地贴在阴阜上、大腿间,大阴唇红红的外翻着,两腿之间处处都是白白的精液混合着她本身的淫液。
“快穿上吧。”秀兰疼爱地推搡了婷婷一把,弯腰拎起女儿掉到脚踝的裤子。
我下意识地看着本身狼狈的样子,巴萎缩着,连一向紧巴巴的包皮都皱巴巴的翻起来,紫黑的
头上涂了一层薄膜似的工具,马口里吐出一丝粘涎一样的工具。
女儿娇(三十五)
就那样和女儿作了短暂的小别,望着女儿的背影垂垂远去,秀兰和我都有一丝说不出的异样感。我不知道几日后和女儿再次见面会是怎样的场景,也许更激
、更粗
,也许女儿的肚子大起来,我这做父亲的还要赐顾帮衬她,“小别胜新婚”,这在农村里是常见的。
麦子铺满了场,两人拉着碌碡来回地压着麦秸,快参加头的时候,翻起碌碡到另个来回趟的时候,秀兰俄然看着我说,“姿了吧?”
一直还沉浸在和女儿的欢爱中的我,沾沾自喜地说,“嗯。”
秀兰瞥了我一眼,心里酸酸的,眼里就有股湿的光。
“怎么不高兴了?”我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