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不,她的小和你生得不一样。'
她好奇的道:'你是说,她的小生得比我的大,是不?到底有多大呢?你刚开始弄她的时候她是怎么样呢?'
我说道:'一开始时,她很痛苦,但一会就好了。'
她道:'你是说我不能忍耐?'
我忙道:'不,我是说你的实在太小了。'
她说:'那么……来!试试看!'
我道:'好的,但你一定要忍耐才行。'
她没再说话,点点,可是脸上的表
却是紧张惊惧的。
我怕她的**不够多,先用**抵住她的缝,一阵揉磨,揉磨得她颤抖地说着道:'好弟弟,你别磨了,
家的心都被你揉碎了。'
我没有办法和她说明,加以这时她的**又源源不断而来,我立即把**对准她的**,用力一顶,我问道:'怎么样?'
她道:'哎!不要紧!'
我道:'痛不痛?'
她叫了起来:'哦……哎呀……妈呀……'
我的部不过轻轻地沉了一下,她就叫痛起来了,这使我担心。我急急道:'这怎么办嘛?'
她道:'不要紧……再来一次……看看……'
我如言而动,着力一沉,比三表姐第一次时,用力了些。
她一颤抖:'啊!我的爷……'
我道:'别叫,现在已进去一节了。'其实,只进去一个**。
她大叫着:'啊!痛死小了……哎呀……'
我趁她喊叫的刹那,连了数十下,所使出的力量,是前所未有的。
而她呢?再也喊叫不出来了,脸色苍白,虚汗直冒,眼珠向上翻,吓得我再也不敢动了。尽管**还有一小节在外面,进去的一大半,涨裂得生痛,我只好用柔劲来她的小
。
好久后,她的脸色才转好。她吸了一
气,未开
,泪先流。接着又猛的一挺身,搂着我便是一阵热吻,她像是在吻久别的
似的。她道吻着道:'小狠心,你顶得我差点死了!'
我道:'真对不起!'
她道:'现在,我的底下完全被你捣碎了,也完全属于你了!'
此时,我双手在她的**上轻轻抚摸着。我道:'好姐姐,在没弄你之前,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几乎不忍你,但你答应了,既
了,不用狠劲是
不进去的。'
她道:'哦……是吗?'
她的小紧紧含着我的**,在不停的吮呀吮的,真令
迷醉!我道:'好姐姐,不要难道了,一会就会好的。'我把双手的动作放得凶狠起来了,一面低下
去吻她的小嘴。我慢慢的吸,慢慢的吮了起来,吸吮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像是难受而实则舒服的。
她微喘着道:'哦,奇怪,小真会作怪,现在怎么发起痒来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行。
好难过呀!'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光彩也越来越可了。
这证明她已经不耐心中的欲火了。我道:'快了,你马上就会舒服了。'我手上的动作更加猛力,**也狠狠的**起来了。
'啊……'她娇羞的道:'我……痒……痒得难受死了……你……你多用点力…用点劲……给我止痒吧……哦……嗯……嗯……'她本可以说出心中的快活感觉,可是她却羞于放纵自己,愿竭力忍耐,也不敢放
。
她真是一个奇妙而稀有的,天
生来就害羞。男
越是见到这种
形,越是发疯狂
。我也不例外,被她逗得欲火难禁,**的速度亦同时加快了!
她喘着道:'哦……弟弟……我……我……''我'了半天,仍然没说出一个所然来。
我笑道:'说呀……'
她道:'唔……唔……好弟弟……我……我的小被你顶得美死了……嗯……真舒服……'
我笑道:'这才对了,我的心肝……'说完,我用嘴去吻她的**。
她娇羞的道:'嗯……不来了……嘻嘻……你是有意逗家……坏死了……哎……啊……嗯……嗯……'她扭腰摆
的格格娇笑着。
我想,这或许是天吧!于是放下挑逗,真刀真枪相见。
一会儿后她又哼着:'弟弟……哼……哎呀……'她难为似的道:'我……哎呀……真是太好了……真舒服……好过……啊……
哥哥…嗯……'
我点点,一心一意的进行**。
她娇喘着道:'嗯……我的哥哥……
郎……你是我的
郎……我
死你了……我
死
的大**了……'她的脸色,越发可了。随着**的动作,发出'滋滋'之声,更增加了她的欲火,兴奋与发狂,她声声
着:'你顶得我太……太好了……大**哥哥……嗯……
郎……你顶得我实在好……妹妹……快疯狂了……哎呀……嗯嗯……你我不知道
……
这么快活……'
我笑道:'现在明白了吧!'
她哼哼道:'嗯……嗯……我尝到滋味了……大**哥哥……你就永远不要离开……小吧……顶死我吧……'她开始扭摆**,动作也加大了,声音也提高了。
我再也无顾忌的大特
起来,大**
的
,猛一抽出来。
得她泪流满面,娇喘嘘嘘的,她的腰身似蛇般的扭动,动作如疯狂的……一个大白
,不住的向上挺动。
她起来了:'啊……弟弟……你是我心目中的神仙……你怎么这么能
……哼哼……得我快感死了……哎呀……顶死算了……嗯………嗯……大**达达……乐死我啦……唔……唔唔……'
她的小很紧小,很紧凑的包含着我的大**,由于
水的滑润,
声就更加响亮了,只听得'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
她声声着:'啊呀……我要……我要升天了……真美妙……我从没有这样快活……过……嗯……嗯……啊……我……好弟弟……我要……要啊………没命了……我完了……啊……出……'两手一阵挥舞,身体一阵抖颤之后,完全瘫痪了。
我被她这么一抖颤及之热烫,弄得只觉酸痒难忍,一
阳
也随即在一阵强烈抽动下流了出来……我紧紧的抱着她,不动了。
从这天后,我们变成了一床三好,晚来早去。但是,为了避免让知道,还不时调换房间。
'要想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是至理名言。有许多
,常常把这句话用在别的事物上。我们也许是快乐昏了
,那里会想到其他呢?谁知事实上全不如
意。
有一天晚上,当我偷偷地向二表姐房间挨近的时候,忽然身后的衣服被扯住了。'喂,我问你,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打算到那儿去?'
吻是责问,声音压得低低的。
我听出了是四表姐的声音,胆子也大了些。不过,慌还是难色的。我道:'我要去厕所。'匆促之间,往往是不容易掩饰内心惊惧的。
她道:'来,你走错了,我带你去吧!'她不由分说,拉着我便走。
我心里不大高兴,但又不便发出。我只好道:'我又不是不会走,嘛要你拉着?'
她道:'我怕你快活过了,迷失方向。'她说话的态度弄得我有些迷惑,而且我们所走的方向与路径并不对
,而是向她卧房去。
我硬生生的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她似笑非笑地道:'没有关系,等会你就懂了!'
在屋外,一切都被黑暗笼罩着,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