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榮,看!那妖女給你留了一封情書呢,你的桃花運來了。」有個同行,在
我車座上拿起一封信給我。
「阿榮,要請客了,你的艷福來了。」
「不耍自私,把信念給我們聽!」
同行們彼此叫著,使我一時覺得莫名其妙,舉手吧信接過一看,確實是一封未投郵
的信,我下意識的將信箋抽出展開一看,不禁皺眉說:「這情吉是男人給她的信,我還
是拿去還她算了。」
「不!這你不要管,先唸唸寫的是怎麼回事!」同行們群起叫著。
我答應了他們的要求說:「好!你們聽著!」
我吧信念出來了。
親愛的仙妮妹妹!
自從那次甜蜜的事過後,我朝夕希望你早日來到我身邊,我是多麼的需要你,還有
你那美麗的**,使我消魂!你不是說,頂愛我玩那些令你發狂的花式,我現在又研究
了好幾種,比以前更消魂,保證你會更發狂的呼叫。快來吧!我準時在樂都酒店等你!
你的奸穴哥哥莊明
「這個仙妮,一定是個風騷的女人!」我開著車又向樂都酒店而去,一路上我胡思
亂想地,到了樂都酒店已是下午五點多了。
走入旅社,向登記小姐問道:「小姐,可有一位叫仙妮的女客住在這?」
那登記小姐,迅速在登記牌上掃一眼說:「有!她住二樓十五號。」
「謝謝!」我爬上樓,十五號房正靠在角落上,兩面當窗,房門沒有關上,設備還
不錯,我走進客廳,環視一週,連個人影也沒有。
客廳裹有兩吧單人沙發,一張長沙發,茶桌上有香姻、打火機、糖果、鮮花一應俱
全。我走到臥室門口,剛想進門時,忽有一陣奇異的聲音傳出。
我好奇心的驅使,從鎖洞內望進去,我這一看,哎呀!全身忽然一陣電流傳向我所
有的血管。
臥室裡的床上正有一個消瘦的男人,全身脫得光光,雙手正在一個美麗的玉體上磨
擦著。左手捏弄著**,右手伸進三角褲襄面活動,上面的嘴壓著玉唇,發狂似的熱吻
著。一會兒,女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嘴裡浪哼著:「啊!好癢,良哥,用點勁吧!」
男的也好似興奮萬分的應付著,下面的陽具也已脹得一抖一抖的,雙手捏弄得更有
力,忽然他叫道:「唉呀,怎麼小便也不說一聲,弄得我滿手的!」
女的一把抓住他的大陽具,嬌聲的說:「好哥哥,那不是小便,是騷麼喲!唉呀!
請不要停啦!好癢哦!」
「可愛的小蕩婦!」男人把雙手抽回說:「你等一下吧,春藥的效力發作之後,會
更有趣哩!」
男人的**一陣抖動,終於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那女人的陰道裡,一股亮晶晶的陰
精,隨著陽具的抽送,從陰戶匹周溢出來。
那仙妮再也不能動了,混身像死人般直挺挺的。那瘦男人卻如日昇天,抽送一陣比
一陣厲害。
「我的大肉腸哥哥,停一會兒好不好,人家歇歇啦!人家丟得累死了!停停吧!」
那個叫仙妮的女人顫抖著聲音要求著。
「你怎麼沒勇氣,這樣就投降了。」那瘦男人調笑地間,插送依然如故。
「哎呀!都是你那要命的害人呀!弄得人家丟得特別多,好像脫陰似的,哎呀!裡
面好像發乾了,先停停啦!」
「我看再吃一粒吧!」
「再吃恐怕吃不消了,還是先停一停吧!哎呀!」
那男的不顧她的反對,又摸出一粒送到她嘴裡。
「唉!你這不是要我命嗎?」
「放心吧,保險你死不了!」
「好吧!我就再吃一粒,但等會可不能再叫人家吃了!」她說話時,藥早已吃下去
了。說也奇怪,藥一吃下,仙妮的神態馬上不同了。她全身如同起死回生,重又活躍起
來。她身上瘦男人,這時好像發狂,插得愈發起勁,有時吧龜頭緊頂住花心,轉著研磨
著,她的屁股被壓得更加寬大,呼叫也更加淫蕩。
不到三分鐘,仙妮又在扭擺下丟了,她昏死過去。還好,男的也跟著屁股一顫一顫
地,他也洩精了。
在臥室外偷視的我,突然打了個寒噤,下面那沒見過世面的陽具,雄糾糾地吧褲頂
得高高地,快要把褲子穿破衝出。
我伸手一探,好像有些東西流出,打前面都有些濕了。我腦子裡昏沉沉的,滿臉發
燒的出了客廳。下了樓,那登記小姐看我臉上紅紅,神志昏沉沉,吃驚地問道:「你是
怎麼了?你要找的仙妮小姐不是在上面嗎?」
她這麼一陣收魂攝魄般的聲音,把我從**裡驚醒,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呆呆地
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你這人怎麼了?你要找的仙妮在不在啊?」
「啊!在,她在臥室裡,她好像在臥室睡著了。」我險些把偷看的秘密說出,偷看
人家是沒道德的。我畢竟沒有說出來。
「啊!是不是很重要,我替你按電鈴叫她來。」那登記小姐,好心地說著。
「謝謝,我等會再來好了!」我走出樂都酒店,門口卻有一個男士要坐我的車到火
車站,我樂得趁此做一次生意,以便壓住狂跳的心。
七點三十分我又到樂都酒店,登記小姐告訴我說:「仙妮小姐已起來了,只一個人
在房間裡閒著。」
「謝謝!」我不安心的走上樓,走到門口正要舉手按門鈴,房門忽然打開了。
「先生找那位?」我打量著她那副苗條的身段,身上穿著閃光發亮的旗袍,使人耀
眼,我剎一停頓的說道:「你是仙妮小姐嗎?」
「是的,先生有何貴事嗎?請到裡面坐吧!」
她走出門來一揮手,然後按一下電鈴,茶房小姐就送上兩杯茶來。她坐在我對面的
沙發後微笑說:「先生貴姓?請抽煙!」
「我叫楊士榮,謝謝,我還沒學會抽煙。」
她自己點上一支,對於我這個不速之客好像已視為好朋友。
「楊先生怎麼知道我住在這兒的?我好像在甚地方見過你,不知你在那裡高就?」
她眼睛看著我,笑著問我一連的問號。
「下等職業罷了,混飯吃而已,今大中午小姐坐過我的士來。」
「啊!是嗎,我想起來了,怪不得好面熟。」
我馬上把信拿出來說,「仙妮小姐,我是送信回來的。」
她手接過信,臉上微紅的說道:「啊!是嗎?怪不得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感到不好意思,心裡怕她疑心我看過信,我嘴一張說:「仙妮小姐,這房間非常
美呀!」
「是嗎?裡面臥室更好哩!請進來看看!」她說著就站起來,於是拉著我的手匆匆
把我拖向內去。
我心感不安的跟她進入臥房。這是寫字檯,這是沙發床,兩個人睡頂寬的,來,我
們坐到沙發床上,恨慢談吧!」
我被她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