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由yīn唇渗出分泌出来的yín水,贪婪地吞蚀着yīnjīng。正在她欲仙欲死的时候,门口传来脚步声,“有人在么,老板娘,买包烟”估计是过路的司机。我略微停止扭动,手捏住她的rǔ头,“啊……”呻吟声从捂住的嘴巴里传了出来,“我……在……里面有事,你自己拿吧”
我突然向上顶起,右手伸到yīn部大力地揉弄她的yīn蒂。她想叫却不敢,死命地捂住嘴,偷情的羞耻让她四肢都麻痹了。脚步慢慢走远,她放开手叫了起来,瘫倒在我的身上。毕竟是偷情,还是赶紧结束。两人穿了衣服到外面坐着,我把手从后面伸进她的内裤,拇指插入菊户,中指插进yīn道里,从外面看我们两个坐在一排,其实我在里面蹂躏着她的性器。只要来人买东西,我就动的狠一些,她不停地用幽怨的眼神看我,我却装做不知,继续摧残着。一上午她泻了好几遍,裤头里黏糊糊得不成样子。
中午到连队吃饭,洗了十几次手还觉得腥臭。
这几天轮我们班站夜岗,一班岗两小时,我让新兵先睡着,一对一小时站。站在墙头吹个口哨她一会就跑出来。我把她拉进来,驾驶室,车厢上到处留下我们的jīng液。后来,她连内裤也不穿了,说是耽误时间。看着纯洁的小媳妇变成个浪妇,我心中更加得意,因为我要报复她们,报复婕妤。
再有几天就要去演习了,演习前一级战备,谁也别想出去,我打算和她告别,刚跳下墙头,看见婉萍的妹妹,打了个招呼。她让我跟姐姐说声一会来看她,我答应了。
今天婉萍穿身黑真丝的裙子,里面看得是真真亮亮。她说现在一吹口哨下身就湿了,我就故意吹了起来,婉萍象条断骨的蛇软了下来趴在怀里。搂着她自然要动手动脚起来,告诉明天就不能出来了,估计要一个多月。她眼登时就红了,看到她这样我的心有点犹豫还要不要实施我的计划,可性欲还是战胜了理智和感情。她把门关上,带我回到家里。
一进屋,我就把她抵在门后亲了起来,婉萍回应着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我撩起裙子把她的裤头扒了下来,yīn水早已流了出来,顺手把根黄瓜插了进去。她想带我到客房去,我没搭理她,一把抱起她我登上二楼直奔他们的卧室。第一次到她的卧室,我好奇地看着,装修的还不错,只是一些摆设显得俗气。席梦思床头挂着他们的结婚照,他老公还很上像,比现在要白许多。婉萍哀求我不要在她的卧室,背叛丈夫已经相当内疚,再这样她心里更不好受了。我装做没听见,脱了衣服躺到床上,强硬的语气叫她脱光,“不要在。这里,你饶了我吧”
“快脱”我故意晃动着yīnjīng,把她下身的黄瓜拔了出来,一口一口地吃着,“你就会欺负我……”她无奈地脱下了裙子爬上床,扯条被子盖在身上,试图掩盖背叛的羞耻感,我钻进被窝,慢条斯理地玩弄着她的几处敏感点,强烈的骚痒让她渐渐丧失了理智,两腿乱蹬着把被子踢开,双手想抓着我的头向上提让我插入,我还是不紧不慢地吸吮着yīn蒂,等到她开始喊叫起来,才直起身贯入ròu洞。强烈的刺激使她剧烈呼吸,rǔ房随之起伏,两腿夹紧我的腰部,不停敲打着我的背,“你老公在看你呢,这么骚,他还不知道吧”
“我在日你老婆呢,你也一起来?”侮辱的话让她流下痛苦的泪水,可下体的快感又爆裂着膨胀着。
“在老公面前也这么浪”我低下头看着yīnjīng正从翻起的yīn唇里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白抹,正准备射了出来。门外传来高跟鞋的脚步声,啊的一声。不用回头我知道是她妹妹,这本来就在我计划之中,只是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婉芹捂着脸站在那,害羞地透过指缝张望着,我一把拽住她推到床上,开始剥去她的衣服,婉芹象个小绵羊一样绻起身体被剥个精光,双手捂在xiōng前,婉萍想上来拉我,被我一把推开,我对她喝道,“让她说出去,我们都没好看,你按住她”婉萍被我吓住了,下意识地听从我的指令,按住她妹妹的手,我伏下身子对婉芹说,“你答应不说出去,我就放开你”,婉芹还没来得及回答,我就吻住了她。
其实yīnjīng已经挑在她的yīn唇上来不及等她湿润就插了进去。原以为婉芹是个处女,做好攻坚地准备,却没想一下就插到底。我一下没了兴趣,拔出来插进婉萍的里面,疯狂地插动起来。婉萍在自己老公和妹妹面前和男人交合,自尊心荡然无存,被快感折磨地不停扭动身体,“小芹,不要看……我”“啊……不行啦……你再快点……我要疯了”我一边冲击着她的子宫,一边用手指在小芹的yīn道里来回抽动着。看着姐妹俩都被我折磨地死去活来,我的私欲得到极大的满足,连忙把yīnjīng塞入婉萍的嘴里喷射着。转身扒开小芹的yīn唇吮吸起来,婉萍贪婪地咽着我的jīng液,弓起腰用手指手yín着,屋里的腥臊味浓浓地包围着我们,呈现出一幅极yín秽的图象。
回连队的路上,我抽了自己几个耳光,苦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我怎么变成了一个禽兽?几年前那个不顾一切寻求真爱的男孩到哪去了?究竟是婕妤毁了我还是我毁了她的一生?
成功X号演习正式开始了,在江西宜阳地区模拟实弹对台演练,场面宏大。
涉及军事机密不再多说。一个月后回到部队休整,我们团在演习中获得中央军委表彰,军官们从上到下都喜洋洋的,我们这些义务兵倒是无所谓,毕竟奖金没我们一分。值得我高兴的是小蕊借公务之机到部队看我来了,我找连长借了辆吉普车到杭州玩了两天。
小蕊走后不到二个月,我接到她的长途,她幸福地告诉我,她怀孕了,做了B超是个男孩。我告诉她把孩子先打掉,部队的驾驶员要干四年,她一个怎么带孩子?怎么结婚都是问题;我年龄还不够,在地方无所谓,在部队可不行了 .小蕊委屈地哭着,老妈接过电话臭骂我一通,哭诉我这些年的错误给她带来的苦恼……,让我想尽一切办法退伍。没办法我只有去找连长,托他去到上面疏通关系。
还有两个月就到复员期了,婉萍也有了身孕,不知道到底是我还是她老公的,他老公天天在家陪她,我马上要退伍,也不想再破坏她的幸福,加上婕妤那次的事让我对怀孕的妇女有着说不出的恐惧感,狠心不去再找她。她也感觉到我的变化,自然渐渐疏远了。
一天下午我正带着班里的兵整理菜地,心里叨咕着退伍的事,也不知道连长办得怎么样。连里的大值日跑来说我的姐姐来了。姐姐?我哪有姐姐?不可能。
还是回去看看吧。一路小跑回连队,快到连队的时候我放慢了脚步,思量着会是谁呢?远远望去,一个女子站在路口张望着,穿着短黑呢子大衣,下面条着黑色的长裙子,脚上蹬着一双高跟鞋,我霎那间惊呆了。
婕妤,我的初恋,我魂牵梦扰的人儿,伤透我心的人,竟然奇迹般站在我面前。泪水登时涌了出来,我强压住激动的心情,我故作冷静地走到她面前,“你怎么来了?”她慢慢转过身子,看我略带成熟的脸庞,壮实的身体,激动地扶住我,差点昏过去。珠泪点点滴滴流了下来。我细看着她的脸,还是那么的白净,只是眼角多了几条鱼尾纹,鬓角也有了几根白发,丰腴的体形消瘦了许多,难道这两年她过得很不快乐?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看着我。站在路口,一辆辆军车驶过,风儿带起她的青丝,随之飞舞,拂在我的脸上,仿佛又回到从前。
原来无数次构思见面时冷淡她羞辱她的想法,此刻却毫无踪影,毕竟她是我第一个所爱的人,她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生活,来到这看我,起码我应该好好招待她。我把她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