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才想起林场里那二流子狗子曾经说过的话,说什么是“养身,老逼损人”之类,说的就是这年老熟妇的那道道,去去火还可以,要真弄久了,尽早损的就是自己的身子反正,自己算是领教过了,这的老,看样子,真不能日这样想着,他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待他醒来,已是深更半夜。
直到早上去上厕所时,他才恍然记起,自已错过了去付群英家吃晚饭。
日,自己怎么错过付盈盈炖的鸡汤呀
他心中懊恼不已。
第二日日上三竿,春桃借买烟的机会,从家里到付群英的小卖部去。他心想,这万一那个付盈盈要责怪他,他立即就拉着她到偏房里,给她送上一炮,让她好好爽爽,同时也堵住她的嘴。
哪知道,一推开小卖部的门,迎面看到的却是付群英的老公蔡得喜。
蔡得喜一边坐在柜台里喝茶,一边和春桃打招呼:“来买烟呀,春桃”。
“嗯,买盒烟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春桃和蔡得喜年龄虽然相差五六岁,但平时也算是说得上话的人,况且,这蔡得喜平素为人处世,都在林场里还算过得去的。
“今儿刚回来的,送了一车沙给人砌房子,刚好路过,回来看看。”蔡得喜给春桃递上来了一支烟,又掏出火机,啪地给点上了。
“最近忙什么呢春桃”。蔡得喜问他。
“能忙什么,就是家里杂七杂八的事。”春桃如实回答。
“你家承包的林场里那些山上的树,伐完了没有”蔡得喜随口问。
“还没有呢只伐了几车,还有大部分未动。”春桃答。
“我是想啊。”蔡得喜喝了口茶,接着说:“我前几天到市里的木材交易市场看了,咱们林场这些树呀,卖亏了,人家那是几百元一吨,可那树贩子们,出得价钱就低贱了,要不,春桃,咱们合伙搞树行不”蔡得喜望着春桃。
“合伙搞树怎么个搞法”春桃对蔡得喜的话一下来了兴趣。
“就是,我有车,我负责销售,你呢,负责在林场里组织人伐树,组织人装车,咱们赚的钱,除去工人的工钱,除去车的油钱,咱们平分,怎么样”。蔡得喜眉飞色舞地说。
正说着话,付群英从里屋出来了,一边帮着蔡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