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刑警季洁对这新来的小女警挺有好感,便答应只要她听从安排就带她去,她高兴得跳了起来。
来到现场娇娇的第一感觉就是怎么这么乱啊公园里少说有数百人都聚集在现场附近,只见案发现场的半山腰也是许多人,只有可怜兮兮的几个派出所片警点缀在人群里竭力维持秩序,那里挡得住汹涌的人群,季洁低声说了句:“现场完了。”就吩咐娇娇去把片警的负责人找来。
回来的时候娇娇见在大花坛旁边还有一群叫花子打扮的人在东张西望,她上前劝散他们说:“没什么好看的,马上公园要关门了,快走,快走吧”在她走上花坛台阶的一瞬,强烈的感觉到自己背后异常的刺骨般感应,有人在用火辣辣的目光盯视她她转回头,却看到同是队里的刑警许乐在后面驱赶叫花子,他拨开一个全身都罩在破布单底下的老头儿,对她喊:“快点,季姐让你上去”
下午在队里开了个案情报告会,娇娇也列席在内,因为在现场目睹惨状她忍不住大吐了一回,羞得现在她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桌子上是几摞现场的照片资料,她就顺便一边看着照片一边耳朵里还仔细听着现场勘察的报告。
“根据情况来看,现场已经遭到一些围观群众的破坏,一些有可能被做案人遗留在现场的有用痕迹以及疑为工具的物品,基本上都已被现场的群众损坏,在对尸体体表,周围地理的搜查中,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尤其是尸体体表上,经检查发现有不少的手印,掐痕等等痕迹,但至今经初步排查确定手印指纹特征的就有九人之多,而且证据鉴证科还有一半以上的材料没来得及整理出来,那样会发现的指纹特征者就更多了,因此我们认为那不可能都是真凶留下的,其他如掐痕等等也是一样的结果。我们认为那些指纹更可能是先期到场围观的人留下的痕迹。”季洁顿了一下继续汇报:“但在现场还是发现了可能是作案人留下的物证,首先在女尸体内多处发现有精液留存,在女尸的内,肛门及直肠里均有大量的精液,数量多到积蓄在体内部位的程度,还在女尸的口腔中与食管中同样发现了很多的精液状液体,其总数量可达正常排出量十倍以上,据讲原来树下女尸是脑袋的位置处在上方,但现场勘察已经是处在低于脚部的下垂位置上,导致了口内大量可做证据的液体已经流失在地面,对女尸身体下面的土壤取样报告目前还没出来。就目前情况分析,该女死者是在遭到了剧烈的性侵害及强奸后被残忍杀害的,我对现场环境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是个凶手特别选定的场所,之所以在此展示尸体,而不是采用将尸体掩埋,抛弃,毁尸等其他方式隐藏自己的罪行,恐怕是出于要让女尸公开的示众,借以达到羞辱死者的人格或其家人之目的。当然不排除是黑社会报复作案的可能,但是可能性很小,由布置现场所需要的精力来推断作案者可能是两到三个强壮的青壮年,这个凶手是个天性残忍手段冷酷的家伙,而且精力充沛,体能超过常人,属外来流窜人员作案的可能性较大。”
娇娇听着同僚们的报告和见解,端详着照片上女尸的惨态,脑海中慢慢出现这样一幅画面:一或两个男人的模糊身影在少女的身上大肆蹂躏,少女不堪重辱的惨嚎,被堵上嘴一乎儿又变成女的被男的压在身下绝望的蠕动,男人发出亢奋的呼嚎,疯狂的交媾场面一乎儿又变成男的在被扭曲成一团吊在树下的女的身边狞笑,女的在绝望的抽气,男人在月光下如鬼如魅她看着照片上苦闷至极的脸上绝望无比的眼神,少女身体隐秘部位的污浊痕迹,身上纵横淫糜的绑绳,秘处那插入的象征性的粗棍,想象她在死前所遭受的无法体会的噩梦,死后还要被无聊的人们羞辱与意淫的悲惨猛省过来收回神思,才发觉自己下面竟有些湿热的感觉,不禁脸上发烧,幸好低着头没被人注意,自己这是怎么了耳边报告会已经到了结尾,是局领导在发言。
“此案案情重大,情节特别恶劣,市里有关领导已经要求我们要对此案优先侦破,下面就你们的队领导为你们分派任务。”
于是娇娇忙打叠精神,竖起耳朵听领导们的安排。
老乞儿张其实并不老,只是天生的长了一个少白头,花白斑驳的短平头配上那张历经风霜皱纹深刻的脸庞,佝偻着的身材显得老态龙钟,把他的真实年龄遮盖得严严实实,从没有人弄明白过他的岁数和姓名。在惯以走南窜北见多识广的乞丐这一行里,他也是以阅历广博饱经世故而有不小的名气,他行踪不定,很少在同一块地面上呆上三天以上,哪怕这个地方对乞丐们来说都富得冒油,也不能让他有所留恋,而且从来也没有人能知道他会往哪里去,在什么地方出现,加上他会不少地方的方言,运用的都非常纯熟,基本是在什么地方就说那的方言,就连当地人都听不出来差别,这下连他是哪的人也没人弄得清了,于是同行们便开始这样称呼他了,久而久之,也就没人记得他原来叫什么了。另外对于他们这种职业乞丐来说,过着连自己的性命都随时可能结束在某个角落里的流浪生活,名字已经是种多余的奢侈品,根本没人会去关心。所以我们还是就用这个名字来称乎他好了
老乞儿张今年才四十多岁,可乞讨生涯已有三十年了,他喜欢作乞丐,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更因为这是他暗中从事自己最喜欢的事情时极好的隐蔽物与保护色,就象他经常说的:有谁会去注意,去怀疑一个老乞丐呢他最喜欢干什么呢我们这就来看看老乞儿张现在正在云南的一个少数民族混居的小镇子上,他几天来都在镇子里简陋的火车站四周转悠,不时伸出手去乞讨点什么,其实现在他的心思不在这上头,那不,前头三个身着民族服装的年轻女子,从几个小时前就在火车站的台阶前徘徊,不时的交谈,他凑上前去倾听,原来这三个姑娘都是深山中的少数民族寨子里的人,从山里走了八十多里山路来县城想坐火车上北京去打工,没成想在火车站前小吃滩上却把所有的钱都丢了,现在都在车站前进退两难。现在商议的结果是不能就这样回寨子里去丢人,就是扒车也要去北京。这正是老乞儿张期望的结果
这三个女子个个长的水灵灵,鲜嫩嫩,有两个年纪稍大约莫二十左右岁的,高挑身材,体形匀称,不象汉族姑娘般皮肤白皙,却是滑亮健康的小麦色肤色,显得活泼鲜明,五官俊俏很有异族的风情,那个年纪小的大约十六七岁,肤色略浅,眉清目秀,苗条健美的身材同样不输给同伴,这样三个女子自一进镇子就勾住了老乞儿张的目光,一旦把他们定为目标,老乞儿张就开始了行动,先行偷去了她们身上的钱,现在她们决定要扒车,这一切都开始顺着他的计划一步步实现了
在车站的站台上,老乞儿张拉住了正冒冒失失的想找到去北京的货运车的姑娘们,用她们的语言告诉她们,在车站上扒车,马上就会被工作人员发现的,他知道在哪里有机会扒上合适的货车去北京,可以带她们一起去,在少数民族的人眼里,汉人的声誉并不太好,但他这身打扮与老相显然有了作用,三女中两个大的互相商量了一会,便决定跟老乞儿张一块儿去
在车站外面有一处山隘口,是客货车让道的路口,在这里,他们很轻松就找到了一辆开往北京的货车正在停车让道,老乞儿张熟练的打开了车厢门上铁链子的大挂锁,先爬了上去,再一次一个把三个女子也拉了上车,随后车就开动了
既已上了车,把车厢门一锁上,铁皮蒙壳的车厢内就成了封闭的世界,乞儿张回过头就动了手,自怀里摸出一根电警棍这是他自一位栽在他手上的女警察那搞到的,一下戳在还背对着他在安放行李的一个女子背脊上把她电倒,另外一个还没明白什么事也挨了一下,立刻昏倒在地下,那个最小的姑娘看见这一刹那间的变故,只来得及尖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