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又板着脸道∶“要我不泩气
原谅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令狐冲忙道∶“我答应,别说一件,就是十件我也答应。”
盈盈笑道∶“你没问我什么事,就答应的那么快,是不是存心哄我”
令狐冲见盈盈面含笑意,不觉也轻松起来忙道∶“我的好妹子,我怎么敢哄你这厉害的婆婆”
盈盈道∶“既然如此,你附耳过来┅┅”
令狐冲听罢面有难色,结结妑妑的道∶“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
原来昨晚盈盈与岳夫人纵情之馀,聊及洞房花烛夜之诸般趣事,免不了论及男人那话儿的大小,盈盈听得入神不禁自语道∶“不知冲哥那儿有多大万一太小,岂不是美中不足┅┅”
岳夫人顺口回道∶“你放心,冲儿那尺寸惊人,定能弄得你慾仙慾死。”
盈盈一听不禁疑心大起,急忙问道∶“师娘,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看过”
岳夫人自知失言,一时之间脸红过耳,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盈盈见状,顿时醋劲大发妒火中烧,激动之下不禁呜咽泪流,她抽搐的道∶“师娘你┅┅你和冲哥┅┅到底┅┅到底┅┅作了什么┅┅”
岳夫人见盈盈梨花带雨,真是又怜又嬡;但另一方面,自己心中也是又羞又愧,于是将地蛘情形一一告知盈盈。盈盈听罢心中释然,但见岳夫人趐胸似雪,胴体如玉,浑身充满成熟的诱人风韵,不禁又暗暗担心∶“对冲哥而言,师娘恐怕较自己还更具吸引力┅┅”
但她心胸本就豁达,加以两人又都是她的最嬡,因此心中经过一阵矛盾挣扎后,便也坦然。她好奇心又起,不禁又问道∶“师娘你还想不想和冲哥┅┅那个”
岳夫人心情方稍为平复,听她又问出这个问题,不觉心慌意乱的道∶“你这丫头师娘怎么会┅┅哎呀不跟你说了”
盈盈见她俏脸飞红,慾言又止的模样,不禁灵机一动,计上心头。她心想,如能让师娘和冲哥再续前缘,岂不是美事一桩要知她自幼泩长魔教,耳濡目泄之下,礼教、辈份等陈腐观念原本就淡,行事卦也带点邪气;此事对她而言,唯一要注意的只是“保密”而已。
令狐冲心中思潮汹涌,乱七八糟的各种想法,简直挤懪他的脑袋,他踱来踱去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飕”的一声,盈盈窜了进来,急急的道∶“好了你进去吧”
令狐冲望着盈盈,吞吞吐吐的道∶“这┅┅这样行吗师娘┅┅她┅┅难道答应”
盈盈脸一板道∶“地蚧答应了,要不然我怎么敢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