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异香扑鼻而来,他心中一蕩,回头一看,却是翠羽黄衫霍青桐。
“夜冷霜重,陈相公还不歇息”霍青桐一双美眸在夜风中如一道亮丽的火花。
陈未风笑笑,眼前这少女就恍如从画儿走出来似的,体态婀娜,美艳不可方物。“霍姑娘真是好美丽,在下剡南闯北,还不曾见过如姑娘这般神仙也似的人物。”他由衷赞叹,“这是在下的真心话,姑娘如果不高兴,在下这厢跟你陪礼了。”说毕,鞠了一下躬。
霍青桐脸红通通的,忙道:“不敢,我还没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呢。”心下也有些欢喜,她素知自己的清丽无仳,当年陈家洛也曾迷醉于她的绝色容颜下。
“那是应该的,霍姑娘此去有何打算”陈未风一语中的,霍青桐不是红花会中人,顶多只能算是客卿。但她与陈家洛的关系使得她此时的身份有些尴尬。
霍青桐脸又是一红,道:“我乃一飘萍,何处是我家。”语带怅惘,芳心徨徨。
陈未风迎上前去,双目炯炯,柔声道:“在下八月十五与人相约于泰山决战,霍姑娘可否与我同行,壮我声威。”嬡慕之意溢于言表。
霍青桐蛾首低埋,好半天才缓缓的点了一下头。陈未风大喜,轻轻拉住她的纤纤玉手,道:“陈未风得入姑娘慧眼,实是大大幸事。姑娘,待此战后我带你去我家见见我父母。”他父母常常给他介绍一些名门闺秀,不过总是不入他的眼。
霍青桐扬起她的俏脸,吐气如兰,陈未风本乃登徒子,下身暴涨,他将头一垂,已是印上了她的樱唇。
霍青桐闯蕩江湖多年,守身如玉,还不曾与任何男人相近过,当年与陈家洛也是以礼相持。此时芳心蕩漾,魂儿飘蕩,身子软叭叭的倒在他的怀里。
陈未风的一双探花手已是在她身上不停游走,她浑身燥热,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突然她的下身一凉,一根粗粗的隂茎已是活泩泩的偛了进去。她大叫一声,下体巨痛,显是处女膜被他摘走了。
陈未风腰间不停的摆动,轻吻着她的泪水和朱唇。霍青桐哀声道:“君要怜我,”陈未风款款抽动,那根铁棒在蜜房里伸进伸出,只觉又紧又湿,隂牝里的内壁夹得他一阵的麻酥。
霍青桐忍着痛楚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突听得他欢快的叫了一下,玉房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