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的一幕。
八个粗壮高大的南越警察毫无羞耻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围在那位可怜的女兵面前。他们伸出一双双罪恶的魔爪,在姑娘的**上,**上抓揉着,在她的脸上、嘴唇上使劲地亲吻着。一个警察还将杜氏清的耳朵整个儿地含进了口中。
特警军官大步向前,拨开人群,来到姑娘的眼前,在灯光下他一边欣赏着她的诱人胸脯,一边手不停地在她那已变得硕大的**上揉搓着。她的**在明亮光线的照耀下更加光彩夺目。他发现这个姑娘的**已由原来的鲜红色变成了现在的深红色,他知道这是阮文新那催情剂起的作用。但仅管如此,它仍然点缀在坚挺的**上,**又白又嫩。他用嘴亲着她的**、**、脖子、手臂、雪白的胸脯。他又去亲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了她张开的口中。杜氏清早已忘记了这个地方,她张着嘴,急切地迎接着对方伸进来的舌头,她贪婪地吸吮着他的舌头。
无耻的特警军官脱掉自己的衣裤,爬上刑床,趴在杜氏清的身上,用手握住粗壮坚硬的**,对准姑娘早已湿润的**,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姑娘发出了一声大叫。
特警军官感到姑娘的**里很潮湿,温热,他像在久渴的沙漠里突然发现了一个湖泊,欣喜地投入其中。
杜氏清伸手抓住床的两边,那粗大的**使她分外充实,甚至有种窒息感。
他飞快地抽送着**,由于他的激烈抽动,她的屁股被强烈地振动着。
她的脸色涨的红紫,表情异常激昻,目光恍惚地大声呻吟起来,竭力摆动着被头发盖住的头。
阮文新冷漠地坐在审讯桌旁,不时地对她发出询问,并记录下杜氏清在亢奋中说出的喃呢细语。
有问有答,阮文新兴奋了!
极其残酷、极其丑陋或者一幕。
特警军官抽出坚硬的、沾满姑娘**内粘液的**,把杜氏清托起了一点点,一手扶着**,朝上对准她的**口,一下顶了上去。
**全部都插了进去。
杜氏清马上感到自己的**里被**塞得满满的,**壁感到非常烫,她又大声叫了起来。她的屁股不停地用力往上顶,每次都插的很深。
特警军官随着她的顶动,也一上一下地慢慢抽送起来。
她的头发左右甩动着,**也不住地颤动着,两人都发出了异常兴奋的呻吟声。
军官把她的两条腿抬了起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扶着她的屁股,一只手又抚弄起杜氏清的阴部,他揉搓着她的大小**后,又用手去拨弄着她的阴蒂。
杜氏清又大声叫喊起来,屁股扭动得更历害。
特警军官有些累了,他一条腿跪着,一条腿半蹲着,臀部不停地朝前顶动着。
分泌物沾满了**,她**内的分泌物则更多,每**一次都能听到噗滋噗滋的声音。
她呻吟着,肆无忌惮地大声叫喊着,她已忘记了对方是谁,忘记了这是在什么地方,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想着现在,让那个人快快满足自己。
忽然,特警军官感到自己有一种憋尿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强烈,他马上把坚硬粗壮的**从她**中抽了出来,把**对着杜氏清的肚子上磨动着,不一会儿,一股白色粘稠的精液喷射了出来。它喷射在杜氏清的肚子上,她感到一股热热的东西喷撒在肚子上,**里却空空的,她使劲地扭动着身体,用手在肚子上沾了点儿精液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嘴里还不时喃喃地说,“怎么啦,快来,快来呀!”特警军官还趴在杜氏清的身上,他还在慢慢体验在杜氏清身上获得的性快感。
阮文新为不致中断审讯,他立即让特警军官从杜氏清的身上下来,让第二个、第三个、第四第五、第六第七第八个警察长时间地轮流在杜氏清的身上发泄着兽欲。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时间,已是满屋子的男人腥臭的精液味儿。杜氏清的呻吟声渐渐弱了下去。最后一个警察狞笑着从她的身上离开。在药力强烈发作并得到满足之后,杜氏清恢复了理智,顿时,她感到小腹灼热,**内壁像刺破了皮疼痛难忍,好象失去了知觉。次时,她才逐渐意识到这次“特殊审讯”的真相。这位悲痛欲绝的女兵流下了悔恨的眼泪,她用愤怒的目光盯着指挥蹂躏她的阮文新和那位凶狠的竟无耻亲自动手强奸她的特警军官。
特警军官却不以为然地站起身,拿着记录材料在她眼前晃着,“你已经主动讲出了越共分子秘密隐藏的地方,还供出了你们地下领导人员名单,明天我们就可以去抓捕他们。如果你现在填写一份悔过书,就可以立刻不受这种罪,我保证把你送到医院治疗后再释放你。”他满怀期待盯着这位女俘。但是杜氏清却愤怒地斥责他所用的卑鄙手段。咒骂他们是下流的恶棍,如果不是刚刚被他们严重摧残,她真恨不得将其撕成碎片。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她在性亢奋时所泄露出来的重要情况。
“看来你一定要自寻死路了。”特警军官残忍地笑着,他让阮文新再给她注射了一剂烈性催情素,然后命令那八个警察将杜氏清解下来,带到另一间有更多警察的刑讯室市里去继续蹂躏。望着再度陷入惶惑之中的杜氏清被几名壮汉抱走,特警军官和阮文新相互一视,经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不远处的刑讯室里又一次传来了警察们的淫笑声和杜氏清那含浑不清但声音却很大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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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古墓魔犬
龙腾小说网欢迎您脚终于沾到地了,我放开绳子,用火把照了照,一切如常。向上面看了看,可以看到两颗明亮的星星。一个人脑袋在洞口晃了一下,接着咧开大嘴,龇出满口大板牙,象是在炫耀牙齿的白和利。
“到底了吧?”
“到底了。”
“那干活吧。”
那个龇牙的大脑袋一晃就不见了。这家伙以为他是老几啊,那么多废话。
我开始把洞底的土挖到刚从上面放下来的的桶里,土很松,一会儿就装满一桶。我感到有些不安,因为土实在是太松了。我敲敲木桶,上面那家伙就把桶吊上去了,马上又放下一只空桶。
就这么干了一阵子,装了有五六桶土了。我拿火把照了照,墓道已经完全显露出来了,果然不出所料,墓道里有一部分是空的,从闸门露出的那部分看似乎没有被真正关上。这个倒霉的墓我们从一开始挖就觉得有问题,连那个大板牙都觉出问题来了,不过我们是新手,象这种容易找又有规格的墓真的很少,只希望此墓陪葬品多,前一批人能多少剩下点。
又挖了几桶土,我挖到了闸门下部,果然,本来应该塞在墓道底和闸门上洞里的塞石却被挡在闸门下面,使闸门关不上,留出了约二尺高的空间。
说实在的,如果这个闸门没被人打开我们还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闸门框旁边还有让我想不到的东西,那是一左一右两个象是狗雕像的东西,石头做的,趴在地上,屁股后面有尾巴,却长着一个人脸,不过象狗一样吐着舌头,上面还有不少土块没清干净,爪子也埋在土里,我没看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让上面那家伙把最后半桶土吊上去时,大概已三更天了。我对他喊道:“这墓已经被人打开过了,你在上面等着,我先进去看看。”他竟然哼了一声,本事不大脾气还不小,有胆量他先进去啊。
我从闸门底下先用火把向里照了照,里面是个大厅堂,似乎没有机关,又把鼻子伸过去闻了闻,有点霉味儿,但还不是太糟糕。我深吸了口气,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