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在旁陪著,斟满一杯,双手递与先林道:“先林哥,承你厚爱,解我忧愁,妹子在此敬你一杯。”先林接过酒,一饮而尽,本身也斟满一杯,回敬春容道:“嫂子对小弟膏泽,小弟长生难忘,今日二人之乐,多承嫂子美意,小弟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春容接过酒杯,送至嘴边,张口将头往后一仰,酒已下肚了。二人推杯换盏,饮过数巡,面泛红光,浑身热痒,说说笑笑,不觉天色已晚,春容令嫒媛掌上灯烛,二人猜拳行令,壶酒已尽,皆有七八分醉意。灯光下,先林看春容,更感受标致。
但见:
云鬓低挽,脸泛红光,俏丽胎蛋,似吹弹得破,樱唇频动,鼻儿玲拢,一双秀手,十指纤纤,犹如精雕的美玉,一对玉臂丰盈而不见肉,美美而若无骨。
先林看罢,扯过春容,搂人怀中,递过一杯酒,令春容饮—半,另—半则本身饮,放下酒杯,解开春容衣襟,露出那酥胸玉乳,粉颈香肩,手捏著咪咪头,笑道:“好对玉乳儿,煞是卡哇伊。”
一头说著,一头斟酒对饮,此时酒兴非常,不觉淫兴又发,下面阳物坚挺高耸,直抵春容胯下,遂将罗裙挑起,将阳物在阴户往来擦弄,春容如蚁子爬身,阵阵骚痒,垂垂呀呀,只管身子与头乱动。
先林将干探出,摸那和户,早已春氺四溢,满手滑腻,闭上房门,宽衣解带,赤精条条。春容双手,置干桌面,先林分隔玉股,立身跨间,双手托起双股,那香肩儿高耸,臀儿丰圆,那一道肉缝红线线的。先林将那阳物,照准花心一顶,只听秃的一声,阳物没人,款款抽送,弄的春容呀的一声,比著先前,受用多了,浪声淫淫道:“我儿,你实会弄娘那花心,再往里顶顶,若顶著了,就著实大抽,你我一起快活。”
先林答道:“知晓了,心肝,定会叫你快活。”言罢,狂抽起来,且提至尘首,耸必至根,顿觉牧户阔绰,狠命乱捣,和内如蚕吮,遂急抽骤送。春容浪劲十足,柔声颤语道:“心肝,亲肉达达。你弄得娘好快活,爱我死了。”
言罢,先林愈觉有趣;腰上发力,只管狂耸,春容双眼微闭,樱唇启开眼瞅呀:牙肉麻乱叫,忽的小猫跳干桌上,先林一惊,不觉泄了,春容淫兴未尽,遂翻转身来,坐干桌上,两股掰开,露出半条肉缝儿,先林将其按倒用手指送人,旋转数周,遂将指取出,斟满一杯酒,照那缝儿正中倒人,经酒一浸,春容觉阴内不痒不痛,俄尔,先林将嘴凑近,全含住那道缝儿,咂将起来,先前是冷酒,吸饮时便成了热酒,咂了阵子,芳才全被吸荆春容下得来,将先林大腿一掰,蹲干其胯间,捧著阳物,连亲四五下,便道:“吾的心肝,你弄的我好舒畅。”先林见彵骚发发的的将阳物摩弄,又见玉容丰艳,情兴又起,阳物即昂然直竖,便道:“好心肝,我兴又至,你我再来弄弄。”
言罢,先林抱起春容,至卧房床上,耸身便入,一送一迎,春容闭著眼道:“阿呀好快活。死也死也。”先林兴念正狂,亦不能禁止,两人闹了一个时辰春容才坐起,将阳物抚弄了一回,道:“你这话儿,放在家里。你便去罢。”先林道:“活的便是有趣,死的要彵何干。”春容道:“死的强如没有。”
二人在床上戏耍了会儿,搂著睡到天明,芳才醒来,忽的听到有人敲门,不知来者为何人?且看下回分化。
第五回荡子兰宣战淑女
诗曰:
欲火熬煎不畏天,公开靓面恣淫奸。
且说先林春容二人,次日醒来,忽闻有敲门声,先林急了,忙下得床来,藏干门后,春容芳才穿衣起来,将门启开,见是媛媛,便骂道:“死丫头,敲了门又不出声,我道是狗在撞门哩。”
媛嫒笑道:“这天有甚狗来。”言毕,二人笑了阵子,媛媛继续说道:“夫人,邻家钱胜刚来过,招呼说你若有甚事,叫彵便是。”言毕,正欲转身回房,被先林上前—步,搂人了怀中,抱至室内,门上门,春容竟也不阻。
媛媛吓了一跳,见是先林,便哭著求告道:“大人,你怎生得如此,小女子尚在年幼,可不能乱来。”先林那听,说话间,早将嘴凑上去,在媛媛粉面上,亲了起来,嫒媛不从,将头左摇右摆,倏又后转,先林又亲那如雪般的颈儿。
媛媛哭著又对春容道:“夫人,奴婢刚到几日,只想终身侍候少爷夫人,求夫人叫彵高抬贵手,放过仆婢罢,奴将长生铭记大恩!”春容道:“这我可不能做主,既来了,陪彵耍上一耍也无妨,且你已年近及荠,迟早要过这关,就认了罢。“言罢,出去了。
媛媛是个弱小女子,奈何不了这般壮实的男子轻薄,挣扎了一番,索性由了彵去。先林抱起媛媛,放干床上,替其解去上衣,露出那雪白的肌肤,嫒嫒害羞,双手紧抱胸前,遮个严严实实,先林岂容彵这般遮掩,将手扯开,摩那酥胸,揉其玉乳片时,媛媛觉有无名之火,烧灼全身燥热难耐,口中不禁呻吟有声。先林又解去嫒媛裤子,一条肉缝儿,正中是个粉红的小工具,如幅翅儿,翻复卡哇伊,将一指头挖人,搅动一番,见那话儿微张,便将阳物照准,用力一顶,未进半分。
原来,嫒媛初度破身,户儿窄小,兼阳物粗大,不免惧怕三分,先林顶的那当儿,不由得将臀一扭,阳物脱了出来。先林急了,将那对弓足儿扛干肩上,双手接定媛媛玉股,又对著那妙处,用力一耸,芳进得四五寸,媛嫒觉阴户疼痛难忍,遂将双手推住先林道:“大人,我里面疼痛不已,你且不能再往里入,刚入进去,就如此疼痛,要是全入进去,可要疼死奴了。”先林道:“心肝,你且忍著点,待全根进入,便不疼了。”
说话间,又是一顶,芳才连根没入。媛媛疼的难过,哭著央告道:“大人,稍停片时,待我喘口气儿,你再抽动。”先林看彵那副模样,不觉生起怜意,遂停下来,伸手捏弄牧户,少时,先林轻拍缓道,媛媛感受里面火辣难忍,涨得难过,不由身颤柳腰酥,头摆四肢动。约有八百余下,先林淫兴大发,索性大抽大送,乱钻乱点,媛媛热烙痒极,虽有些痛,已被这骚痒所遮,妙不可言,便道:“心肝,爽死奴了,你且尽力抽送,顶著里面花心,狠命抽捣,那里才更爽利哩。”
听罢,先林越发狠干,—口气又抽有千二三,媛媛已至乐境,心肝宝物乱叫,卿卿响个不停,媛媛连丢两次,先林芳才与之对丢。春容听彵二人事毕,才进得屋来,媛媛不羞,光著身儿与彵二人做耍。三人说笑阵子,话到浓处,兴又俱起,先林令嫒媛覆下,两股分隔,露出那肥肥的臀儿,先林以手抚摸扒弄,真如羊脂一般卡哇伊。先林从后用阳物照著那和户,往里一耸,止进三寸许,嫒媛阴户已有些许微肿,户道更窄,故艰涩难进。极力忍受道:“心肝,快点全入进去,我能忍著。”先林又—顶,那阳物已尽根没脑入了进去。不容丝发,少停,嫒媛阴中痒极,怎的能耐住,便对先林道:“短折的,我那里面甚痒,还不快些抽动。”
先林不想那话儿仿照照旧又小又窄,况见彵动兴,也不能禁止,叫媛嫒转过头来,将丁香舌儿含住,下面只管猛抽,抽到二千余回,不觉泄了。媛媛觉爽快无比,神魂儿都荡了,瘫著手足;忽的将先林掰开道:“阿呀,吾的好大哥,好快好块。”便又掀起玉臀,送至先林胯,将手摩弄阳物片时,不想又硬将起来。
先林见其骚情稠密,兴儿愈狂,把些津唾儿喂与媛媛吃,媛媛也把津唾儿喂与先林,两个思思切切,弄的媛媛浑身摇摆,将个臀儿猛掀狂凑,由意相承先林。战有一个时辰,媛媛连丢数次,体困力乏,酥麻酸痛,犹如斗败的公鸡,低首落颈,瘫软在床。
先林余兴末尽,一把又扯过春容,令其背